分卷閲讀41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都是躺在那裏不動,讓張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平素也不太好要求她,今正好藉口地板太硬,讓她主動一點。

他便招招手道:“衣裙都不必了,省得着涼,把裙內小衣除下,坐我懷裏來,上衣掀上去就好了。”大白天的,外面的光從窗户紙滲進來,光線非常好。徐文君紅着臉,褻褲時只有先起長裙,兩條白生生的腿出來,皮膚十分光潔。當她軟軟地靠過來時,呼已有些沉重了。張寧掀她的上衣,部首先出來,肚子上一點贅都沒有,真正的纖楚楚,她小卻細,身子也是別有一番美的。

第三百六十四章追逐按理各衙門只為當直的人提供午膳,不過有幾個文武官吏的家眷不在武昌城,常常晚飯也在官署廚房蹭飯;所幸當官的人比例很小,官署中的伙伕也會給他們做飯,花費算到公家頭上。

張寧打算明天回去就休息一天不來官署了,晚飯便同幾個文官武將一起吃,並帶上了徐文君同座。

女人在這種場合一起用膳的情況是比較少見的,不過大夥兒都認識徐文君,以前老徐的孫女。這種事兒也有合理的由頭,幾個人就當是張寧私下與他們以特別的好友相待,世人以家眷見客的情況也是有的。

雖然這個時代有禮法的束縛,但有女子在場總是能提高男人們的興致,古今同理。今天大家的話明顯多起來,各種逸聞趣事一個接一個,飯桌上時不時哈哈大笑。倒是徐文君顯得十分低調,話很少,小娘一點架子都沒有,叫大家都很喜歡。

桌子上有道菜,是湖廣燻臘,這道菜是張寧比較喜歡的菜。的紋理清晰,肥澤晶瑩,好像已經和豬不是同一種東西,入口鬆軟帶着松香香。他覺得好吃,也給徐文君夾了一塊,文君的臉微微一紅,抬頭回顧別的人,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陳蓋見狀忙道:“説起這臘,我倒想起一件笑人得事來。”剛才那些文官將笑話趣事張口就來,他不太會説,這時好像終於有故事能講了。眾人一面吃,一面轉頭微笑着看他,也想聽聽什麼事好笑。

陳蓋放下筷子,摸了摸大腦門:“那是幾年前,韋將軍還不叫將軍,咱們直接叫他韋斌,他派我出山去送件東西。路上有的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我便背了一袋米上路。一天碰見了個山村,便在一户家歇下了。那家老嫗因我送了一些銅錢,晚上便要煮臘招待。那臘高高掛在牆上,我見老嫗腿腳不便,便去幫忙取,不料剛取下來,發現那臘裏有東西在動,伸手一摳,你們猜是什麼東西……這麼大一條蛆,哈哈哈哈!”陳蓋誇張地伸出食指,比劃着蛆的尺寸。

眾人面面相覷。

陳蓋尚不自知,大笑道:“那老嫗説,沒事沒事,摳掉蛆,還能吃。”徐文君剛剛把張寧夾到她碗裏的燻臘放進嘴裏,聽到這裏喉嚨一陣動,臉看起來尷尬極了。片刻後她才小心用袖子遮掩着,把吐到了碗裏。

過得一會兒,她便小聲道:“我吃飽了,各位請慢用。”

回楚王宮,張寧又將此事當笑話對週二娘説了一遍,不過笑話的是陳蓋。

週二娘笑道:“可憐小徐,吃飯肯定被噁心到了。”張寧大白天的陪着二孃閒扯,倒是想找機會讓他寫信給周夢雄,好讓周夢雄更願意接受六部變革、收降官入仕。只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為了大局作想,讓周夢雄等人擱置舊仇、拉攏宣德朝官僚士人,還是可以辦到的。

既然有聯姻,他認為週二娘此時就能在格局中起到積極的作用。至於姚家,張寧也打算主要勸服姚姬,姚和尚是一向很聽妹妹的話。

明顯婦人沒太多的政治立場、也很不穩定,勸服週二娘比和周夢雄説容易多了。

不過等週二娘答應這事後,張寧也沒馬上離開。畢竟家裏不是官場戰場,達到目的就走很不好,如此便缺少一點家庭温情;就好比牀上的時候,搞完就走或者轉頭就睡,都是不好的做法。於是他繼續膩在週二娘房裏。

週二娘不會彈琴唱歌跳舞,棋也不會下,思想也是很保守的,和大多數正經婦人一般模樣。難怪官場上許多士大夫放着家裏的嬌不管,最愛逛青樓酒肆,士大夫娶的當然都是良家婦人,但那些風塵女人明顯要開放自由得多。

倆人只有有一搭沒一搭地説着閒話。沒一會兒週二娘拿着布尺過來量身體尺寸,“我見你平常左右就兩套衣服換洗,這陣子正閒,給你做套新衣裳。”張寧坐在那裏玩打火石,轉頭隨口道:“現在咱們又不缺衣少食,何必費那麼工夫親自做衣服?”

“可不一樣,世上再富貴的人家婦人也要學針線活,再説我親手做的……”週二娘輕笑道,“會不會暖和一點呢?”張寧回應道:“那做內衣好了,貼身的,沒見着你的時候也能念想。”反正説甜言語又不要錢。

過得一會兒,週二娘又好奇地問:“你擺那東西作甚?”此時張寧乾的事要是被士大夫看到了,一定會被鄙視,因為在君子眼裏喜歡擺這種小玩意的人顯然是無大志的表現。他正在十分有興趣地琢磨這個時代的主要取火工具:火石火鐮。

漢字很神奇,只要一想到鐮有個金字旁,就知道火鐮是一種金屬。張寧手裏的這個玩意,大約是通過反覆鍛打成的鋼片,底部有圓弧狀;用它在火石上一劃就能摩擦出火星。火石便是一種石頭了,眼前這個是心加工過的,有便於作的凹槽;張寧拿在窗前仔細觀察,猜測其材料可能主要是石英,非常堅固的石頭。

除了主要的工具火鐮和火石,引火還配有另外兩種東西:火絨和觸燈。火絨是用艾蒿的葉、曬乾後碎製成的,包在火鐮上能劃出青煙;然後放到觸燈上一點就燃了。至於觸燈是充當“觸媒”的東西,據説以前是用紙筒乾草什麼的充當觸媒,接觸火絨小心吹燃,不過在明代火藥已經廣泛應用,直接用火藥,一碰既燃,既不需要吹的技術活也方便。

週二娘見張寧專心地擺這種無趣的東西,也回答她的話,便幽幽抱怨道:“打火的東西,也比我有趣得多麼?”正因剛才張寧甜言,她才會將心裏的不滿説出來;就好像越寵的人越容易任一樣。

張寧忙轉頭拉住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解説道:“你知道軍中用的火器麼?”週二娘因他的親暱動作,故意氣呼呼地説:“略有耳聞,但我一個婦道人家,自然不會去擺那樣的兵兇之器。”張寧便耐心地説道:“目前咱們用的火繩槍,是用機關將點燃的火繩撞到火藥上,火藥一遇到火種,轟!就燃爆了。”他説的時候還做動作,雙手突然向上一舉,“轟!”做得有些滑稽,週二娘見狀沒留神,噗嗤笑出來。

他又一本正經道:“但是火繩引火弊端太多,比如臨場突然熄滅了怎麼辦,對面幾十步外一羣敵兵拿着明晃晃的兵器正衝過來,自己手裏卻只有一沒法點燃的燒火,你想想,心裏肯定要罵老天了。特別是有霧的天氣或是剛下了雨空氣濕潤的時候,火繩上的一點火種極易熄滅。還有萬一遇到夜戰,黑漆漆的,點着火繩,有亮點的地方肯定有咱們的人,等於是給敵兵弓箭手指明目標的活靶子。”

“如果能夠改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