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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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這玩意確實是武器,雖然大明火槍在軍隊已經行了,不過冷兵器仍然沒有被取代。

這麼長的劍,普通人不能隨便佩戴上街,要被抓的,不過有功名的人卻可以明目張膽地佩戴。完全是個諷刺,允許文人帶劍,無非拿來裝比罷了。

張寧把劍鞘隨手一扔,拿着劍胡亂揮了兩下,沒練過的人拿着這玩意嚇唬人還不錯,打練家子估計有沒有武器差別不大。他倒不是覺得武功的威力有多厲害誇張,就算是現代,你一個普通青年和人武警出身或者練過散打什麼的人打一架試試,就知道差距是什麼了。

以後有機會了向羅幺娘學幾招防身,人在江湖走、完全不會也不太好。

不過這武器拿在手裏好像能鼓舞情緒,張寧拿着在書房裏對着空着捅了幾下劈了幾劍,覺得好像覺沒之前那麼壓抑了。他遂將劍鞘撿起來,準備把寶劍帶上。

消磨了許久,眼看已西斜,然後韓五就拿了帖子進來,説外面有個姑娘求見。張寧遂帶上劍,到馬廄牽了兩匹馬出門,果見是徐文君,只見她把頭髮拿塊布紮在頭頂,上衣下褲、簡潔利索,估計為了辦事方便,打扮成後生的模樣卻看起來依舊俊俏可愛,到底是女的和那清秀俊俏的韓五很有區別。

徐文君沒説什麼話,卻拿眼睛看了幾眼張寧上的長劍,目光裏宛若有幾分嘲,果然文人佩劍在練家子眼裏就是這麼個形象。

張寧的外表本身就年輕又俊朗,帶着個娘們騎馬出去實在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況且詹燭離已經不在揚州。

第六十三章伏擊人偶爾會遇到這種狀況,去做有失敗的風險;不幹有坐以待斃的風險。可謂進退兩難。不過他和老徐祖孫踏上前往儀真縣地界的大道時,走出來就已經沒法退縮了,也許更早就決定了如此。自從官府密探掌握了彭天恆的信息,再去權衡進退已經失去意義。

或許他和彭天恆之間就是一種“遠近”規則。接近目標時是張寧的機會,只有在此時他才有發揮的餘地;而彭天恆的活動應該是遠離接觸的時候,對手夠不着他才有更多的活動空間。現在張寧夠着了彭天恆,掌握了他的動向,抓住機會充分發揮才是正確的決策吧?

他們出城後做了點準備,買了些乾糧,還有一頭牛預備需要時做偽裝,然後連夜趕到了預定田莊附近。張寧觀察了地形,便帶着兩個下屬爬上了一座灌木叢生的山丘,山頂多長雜草,山坡上卻被開墾出了一些小塊土地,種着耐旱莊稼。老徐和文君沒説什麼,聽從張寧的安排,三人默默爬上山坡。

旁晚時出的揚州城,現在天已經完全黯淡了,只有冷清清的月光。雜草中可能有些帶刺的植物或者草葉子呈鋸狀的,饒是張寧穿着長衣長裳手背上此時也發覺又癢又痛,被劃了些皮外傷。

“北面有一個田莊離得還比較遠,現在看不太清,沿路過去就是了。賊人可能從田莊出來,也可能從外頭去田莊,不過必經這兩天路中的一條,因為出莊子的大路只有這兩條,目標沒有防備不太可能往野地裏走。”張寧撓着手背説道,“伏擊的準備分三步,第一步去田莊附近瞧瞧那人在不在裏面……”剛爬完山,張寧體力不是太好便氣歇一口停頓,文君便很快問道:“怎麼才能知道?”張寧左右一看,找到一塊石頭坐下去,“咱們有人在裏面做了暗號,西邊樓上有扇窗子,若是窗户半掩裏面掛晾着紅的女人衣服,就是人不在;如果關着或者什麼也沒掛,人就在裏面。稍微靠近一點就能瞧見,十分容易。”他説得十分容易,但文君依然一臉惑,可能覺得張寧什麼都準備好了,連他的人也卧底到了別人內部,卻為何偏偏找他們兩個結不久的人來辦事?文君和老徐對這事兒理不順的疑點不只一個,但老徐都沒問,她也算懂事沒亂問。

“我去。”老徐道,可能他覺得一個人靠近那田莊多少有些危險。

這時張寧便道:“行,老徐辦這事。但文君也有另一件差事,就是準備的第二步,下山去瞧好路線和咱們藏身伏擊的適合地點。因為不確定那人究竟走哪條路,這座山上視線比較開闊,只有看到了人馬才能臨時下山趕到預定地點……地點要選兩處,等老徐回來再決定選在哪個方向。”他頓了頓又道,“選擇路線有兩個要求:第一可以及時趕到預定設伏點,第二行動時能儘量隱秘避開大路上的視線。二位都聽明白了?”文君口道:“那你做什麼?”她可能對張寧有點小成見,還是其他什麼心理,張寧倒沒心思去明白,反正她在挑釁自己的權威。

“我什麼也不幹,指揮你們倆。”張寧毫無壓力地説。

老徐道:“東家運籌安排條理清楚,這才是我們辦事成功的首要。”張寧點點頭:“勘察路線之類的,本來就是你們的經驗更豐富,給文君也是我對你的信任。出發,辦好了事回來休息。”老徐先下山去,估摸着半夜了才回來。

“尋到了那窗子,太晚沒掌燈,跑到圍牆跟前才確定窗子關着,這大半夜的都關着窗子,不會有錯?”

“不會出這種錯,那賊就在田莊裏,估計不會一連幾天都在那裏,我們守株待兔等着他出來。”張寧表面淡定地説,好像成竹在一般。

張寧想起自己在南京家裏被偷襲時的情形,“莊子裏是對方的主場,賊人不僅悉地方,更有部下人手幫忙,咱們進去辦事難度太大,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沿途設伏。文君下山去勘察路線地點,讓你爺爺歇會兒。”徐文君領命而去,回來時描述了一番勘察的路線和設伏計劃,張寧聽來還算靠譜,轉頭看老徐,老徐也點點頭。

張寧便道:“最後的準備就是辨人了……”他回憶了一下密探報信的描述,“那賊長得又高又壯,四十餘歲,面闊臉上鬍鬚很密形同胡人,江浙這一帶臉上長那麼多鬍鬚的人反倒少,所以便於辨認。此人出門多半是騎馬,因為這鄉間的路沒法行車,步行又太不方便。”老徐提醒道:“站在這山上看,有點遠可能看不清面相的。”

“關鍵是人手不夠……”張寧道,“只能這樣辦,看着有點像,我們就立刻趕去設伏地點等着。如果確是抓的賊人便動手,否則就藏着不動。”當然這樣安排有漏,如果他們是分兩批在短時間內出莊子,而且是各走一條路,彭天恆走後面;那張寧等人就可能撲空了。彌補的法子就是重新勘察,等這彭天恆回來時動手……人不夠有啥辦法。

三人便輪番休息,一人醒着觀察情況,其他二人靠樹睡覺休息。

張寧一晚上基本沒睡着,手背上癢痛、脖子裏好像鑽進去了什麼小蟲子咬了幾個疙瘩,反正很不,心裏還掛着事,怎麼也睡不着。果然風餐宿是件辛苦事,老徐他們願意投靠靠山安頓下來不是沒有理由的,什麼跡天涯無拘無束都是扯淡;定居本身就是人類生存條件的改善基礎。

直到早晨時困得沒法才糊糊地眯了一會兒,不料剛糊過去就被叫醒了。老徐指着南邊反方向的路道:“有一騎從外頭往莊子這邊來了。這鄉下行人稀少,騎馬的就見這麼一個。”張寧眼睛,往南邊瞧了一陣,説道:“賊人在莊子裏,不會從外面來,別管他。”

“那吃點東西,長神。”老徐説着從包裹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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