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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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終遇明主。
“正方,你對劉璋和孟獲的聯軍,想必是知知底,孤今次掃滅此二賊,不知你可有何良策?”幾番安撫後,顏良話題轉入了正軌。
李嚴不假思索道:“劉璋已是喪家之犬,身邊只餘張任和馬二將,且此二人頗有矛盾,劉璋這一路兵馬,不足為懼也。今主公率軍南下,最重要的敵人,就是孟獲此夷賊。”顏良微微點頭,示意李嚴繼續説下去。
李嚴受顏良賞識,興致大作,馬上滔滔不絕的縱論起來。
“孟獲此賊,狂妄而無謀,想要擊敗他並不難,難卻難在,孟獲一旦兵敗,必會逃往南中。而南中山高水遠,夷人分佈與羣山之中,若一路路的剿滅,不知要費多少時。倘若置之不理,則主公大軍一撤,孟獲便又會聚眾復起,此將實為頭疼。”李嚴果不愧是智勇雙全,此等分析,正與顏良先前顧忌之事一樣。
“那依正方之見,孤將如何徹底平滅南夷之叛?”顏良問道。
李嚴笑道:“此事易也,嚴以為,主公當不急於進兵,而是給那孟獲以息之機,再使
將之法,誘使其將南中各部蠻軍,悉數的調往北上。那個時候蠻兵齊聚,主公便可一舉將他們殲滅,如此,則南中七郡,不徵自平矣。”李嚴的這一番計策,猛然間提醒了顏良。
知歷史的顏良,忽然想起了一段曾經的歷史。
曾經歷史中,關中十部西涼諸侯反叛,曹就是通過屯兵潼關不進,將十萬西涼軍統統都誘至潼關一線,然後一戰而定。
今李嚴關於對付南蠻的這道方略,倒是與曹對付西涼軍,有着異曲同功之妙。
顏良沉許久,鷹目中迸
出殺機,冷笑道:“正方言之有理,好,孤就照你説的做,咱們就把那些南夷盡數誘來,將他們一併剷除,永除後患。”
…
…
落荒而逃。
孟獲和他的殘兵,驚魂少魄,一路是望風南逃,一口氣逃出了四十里遠,一直逃回了聯軍大營。
當孟獲確定了顏良並沒有追擊時,卻才長鬆了口氣。
那些從南安戰場,僥倖逃出的蠻兵,聞知孟獲尚在,便又從四方前來蟻聚。
孟獲計點兵馬,方知損了金環三結與阿會喃兩員大將,士卒損兵更達一萬之多。
這也就意味着,孟獲的五萬蠻軍,經過兩場大戰的損失之後,眼下只餘下一萬五千餘眾。
這點兵力,比劉璋的兵馬還要少。
損兵折將的孟獲,回往聯軍大營後,這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去找劉璋興師問罪。
“劉璋,本王好心兵幫你對付顏良,你卻縱使手下將領陷害於本王,害得本王損兵折將,你到底安得是什麼心思?”孟獲衝着劉璋罵道。
“大王這話是什麼意思?”劉璋已聽聞孟獲兵敗的消息,自然十分震驚,但他卻不明白,孟獲為何會把兵敗之事,怪在自己的頭上。
“劉璋,你就別裝傻了,李嚴是你的部將,卻臨陣倒戈,還有那個龐德,不也是你的部將,若非此二人從中搗亂,本王又焉會敗於顏良那狗東西。”孟獲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台階,將兵敗的原因歸於了李嚴和龐德。
“李嚴臨陣倒戈?”劉璋大吃一驚,整個身形晃了一晃,險些沒有站穩。
毫無疑問,這震驚的消息,對劉璋的神,又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李嚴這小子和法正、張松二人私頗深,他背叛主公也不是沒有可能。至那龐德,還有先前那個馬岱,都是馬將軍的部將,他二人為何會背叛主公,還反戈一擊,其中原因就不好説清楚了。”張任趁機把矛頭指向了馬,他的話顯然是含有某種暗示,暗示着馬的忠誠
值得懷疑。
“龐德和馬岱這兩個貪生怕死之徒,實在是可恨!”馬眉頭暗皺,立時表現出憤慨之狀:“主公放心,一旦有機會,必親手斬下此二人的人頭,以明對主公的忠心。”馬也很機靈,趕緊向劉璋大表忠心。
劉璋也不能説什麼,眼下馬的忠不忠心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要應付孟獲的興師問罪。
無奈之下,劉璋只能卑躬屈膝,向孟獲大陪了一番笑臉。
孟獲卻氣憤難平,恨恨道:“本王為你們這班無能之輩損兵折將,實在太不值得,這顏良你們就自己對付去吧,本王即刻就率兵馬返回南中。”丟下一番諷刺,孟獲拂袖而去。
回往自家軍帳,氣憤的孟獲作勢就打算撤兵回南中,這也難怪,五千大軍損失到只餘下一萬多,即使不會南中,又拿什麼來對抗顏良。
正當這時,帳外忽然蠻兵進入,手捧一盒獻上,言是顏良的使者適才送到。
孟獲心中一奇,便將那木盒打開,卻見盒中放着的是一身衣裳,還是一封書。
“鬘兒,是鬘兒的衣服。”祝融一眼就認了出來,驚叫着撲了過去。
孟獲被子一提醒,這也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