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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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開始陸續的迴歸家鄉。
皇宮中,顏良召集諸文武,已經開始商議着下一步的北進戰略。
“據斥候回報,那張飛近退往了南皮,並沒有往鉅鹿與劉備會合,而是開往
海以東,前去進攻我們騷擾漢國沿海的淩統所部去了。爾等對此有何看法。”顏良環視眾文武,高聲問道。
龐統捋須笑道:“依臣之見,張飛這多半是因為劉備殺關羽,寒了其心。故張飛忌憚之下,才決定避往
海。”顏良微微點頭,龐統所言,深合他所思。
“劉備失去了張飛這一路兵馬。等於是斷了一臂,恐怕他眼下只能指望司馬懿這一路兵馬。臣以為,陛下不妨派人往晉陽,去説降了司馬懿,倘若此人肯以幷州歸降於陛下,則劉備左膀右臂皆斷,離敗亡將指可待。”法正向顏良,獻上了一道計策。
“説降司馬懿……”顏良喃喃自語,心中若有所思。
司馬懿這個人,確是一個很識時務之人,若不然,曾經的歷史中,他也不會出仕為曹效力。
而這個人,同樣又是一個極可怕的人,一個擁有着超強的忍耐力,以及顛覆力的人。
這種人,顏良不知便罷,既然知道,就絕不會將他留下來作為自己大楚帝國的隱患。
不過,隱患歸降,若能成功的説降他,然後再借口殺掉,也未嘗不可。
念及於此,顏良便有了主意,遂應了法正所請,派伊籍出使河東,前去説降那司馬懿。
伊籍當天便出往,往鄴城以西,穿越太行山,經由上黨郡,前往了晉陽。
司馬懿奉命鎮守幷州,自他出鎮幷州以來,他花了一年的時間,心佈局,基本已將幷州諸處要害,換作了是他司馬氏的心腹。
因幷州地勢險要,且並非漢國富庶權心區域,故而楚軍對幷州的進攻,一直都不猛烈,只有張遼的一支偏師,對幷州佯攻,以牽制司馬懿的兵力。
故此,司馬懿坐鎮晉陽後,在軍事壓力不大的情況下,大力擴散新軍,經過一年的時間,將幷州軍團的數量,擴增至了三萬左右。
而當年顏良滅南匈奴五部,尚有不少零星的部眾,並未聚集於汾陽一帶,司馬懿至晉陽後,便以為部族報仇為名,收攏了許多匈奴騎兵。
經過一年的經營,司馬懿的這支幷州軍團,已頗具規模。
鄴城失陷未久,司馬懿便接到了劉備從鉅鹿發來的聖旨,命他分幷州之軍,往鉅鹿增防。
司馬懿收到劉備的聖旨後,卻如張飛一樣,以各種的藉口,據不發兵。
而劉備的聖旨剛到不久,伊籍就帶着顏良招降的“誠意”,抵達了幷州州治所在的晉陽城。
司馬懿並沒有回拒伊籍,而是賓客之禮,接見了伊籍。
伊籍遂將顏良的招降文書,轉給了司馬懿,並不吝惜言辭,口若懸河的對司馬懿進行了一番説降。
司馬懿並沒有當場拒絕伊籍,但也沒有答應,而是將伊籍送入館舍,吩咐厚待。
隨後,司馬懿便將自己的兄長司馬朗叫來,共同商議這伊籍招降之事。
“仲達啊,你沒有當場拒絕那伊籍,莫非是動了歸降顏良之心?”司馬朗疑道。
司馬懿卻只淡淡一笑:“只要我們司馬家的利益能得到保障,效忠於誰,其實都不重要。”司馬朗沉默了下來,似乎為司馬懿的冷靜和“趨利”,
到有些震驚。
沉思了半晌,司馬朗嘆道:“而今鄴城已失。劉氏形勢窘迫,似乎已難挽回敗局,既是如此,咱們司馬懿確實沒必要陪着劉氏殉葬。”見得兄長能夠想通,司馬懿面一絲微笑,表示了欣
。
“可是,既是漢國覆滅,大楚一統天下已成定局,仲達你何不乾脆當場就答應了那伊籍。以幷州歸降於大楚,也算立了一件獻降大功,將來我們司馬家在楚國中,也會有立足之地。”聽得司馬朗之言,司馬懿眉頭微微一凝:“兄長啊。憑你我這一代司馬氏的才華,再加上咱們的獻降之功,於楚國中立足,自然不成問題,但兄長想想,若是下一代,再下一代呢?
司馬朗就愣住了。卻未想到自家弟弟想的那麼深遠,一時不知司馬懿什麼意思。
“咱們司馬家在漢國中,憑着咱們世家豪門的身份,依九品官人制。可世世代代,永世為官。”
“可楚國呢,楚國的科舉之制,卻是唯才是用。倘若咱們司馬懿,某一代中資質平庸。人才凋零,無法通過科舉考試,司馬家豈非就此被逐出官場,司馬家的利益,又將拿什麼來保護?”司馬懿的一番話,把司馬朗是問得心驚膽戰,此刻,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弟弟,到底在擔心什麼。
其實,司馬家與顏良,並無任何恩怨,司馬家真正的敵人,乃是顏良實施的那套科舉選官制。
或者説,這套制度,不僅僅是司馬家的敵人,更是世族豪強們的敵人。
司馬家乃河北世族的代表,當然不僅僅要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