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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再效忠劉琦,現下你又要效忠於本將,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大大的忠臣呢。”(未完待續)第二百七十七章求饒麼,晚了!

顏良的言語中,毫不掩飾着對蒯越的諷刺之意。

蒯越也是滑之輩,又豈會聽不出顏良言外的譏諷之意,跪伏於地的他,臉頓時掠過幾分愧

但他卻很快冷靜下來,大聲道:“越食主之祿,忠主之事,先前忠於劉氏乃是盡人臣之道。而今劉氏覆沒,右將軍神武雄略,據有荊襄,越今歸降於將軍,也是順應天意。”有文化的人果然厲害,這嘴皮子一翻,就把自己的行徑渲染成了順應天意。

而且,語氣還這般慷慨,非但沒有丁點愧,反而還有些大義凜然的味道。

蒯越的這慷慨獻降,反而讓顏良深為厭惡。

“好一個順應天意——”顏良冷笑了一聲,卻也不再理他,只策馬向着臨湘城揚長而去。

跟隨於後的眾將士,策馬從蒯越身邊而過,無不對他報以鄙夷的目光。

蒯越僵在了那裏,一副無所適從的尷尬之狀,額邊的冷汗是刷刷的往外直冒。

天光大亮之時,臨湘城已高懸着“顏”字大旗,治所的攻陷,也就意味着整個長沙郡落入顏良之手。

陷城的顏良,盡取臨湘庫府之資,大賞三軍將士,一時全軍振奮,歡欣鼓舞。

午後時分,顏良民已高坐於太守府大堂,盡享着劉琦所藏的佳釀。

“主公,如今劉琦已被生擒。蒯越也已歸降,不知主公打算如何處置此二人?”徐庶問道。

顏良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一句:“元直以為本將該當如何處置此二人?”

“荊襄能造成一呼百應之勢者,除了劉表父子之外,尚有蔡瑁、黃祖和蒯越二人,如今蔡黃二人已死,只餘劉琦和蒯越,庶以為。主公當斬草除,以絕後患。”徐庶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出自己的意思,言語中更是殺氣凜然。

“斬草除,以絕後患麼……”顏良把玩着酒杯,口中喃喃自語,嘴角漸漸殺機隱現。

徐庶所説的這八個字。倒是極對顏良的胃口。

成大事者,絕不可有婦人之仁。劉琦若是主動投降。顏良或許還可考慮饒他一命,而劉琦負隅頑抗,最終被俘虜,那又有什麼饒其一命的理由。

劉琦一不死,就一難絕那些心懷叵測之輩的野心,為了保確對荊襄的控制,必須殺此隱患。

轉眼之間。顏良決意已下。

他微微點了點頭,卻又道:“殺劉琦沒什麼問題。不過這個蒯越是主動投降,殺他的話。只怕得找個過得去的理由才是。”徐庶沉了半晌,笑道:“若想找理由還不簡單,庶這裏就有一條借刀殺人之計。”

“借刀殺人之計,嗯,有意思……傍晚時分,其樂融融的酒宴撤去,大堂之中,重新恢復了威儀肅穆。

顏良目光冷峻,高坐上首,一百刀斧手分列兩旁。

一股森然的殺氣,悄然瀰漫在大堂之中。

腳步聲響起,一名斷臂的男子被兩名虎熊之士拖入了大堂。

那面憔悴,眉宇間吐着恨的斷臂男子,正是劉琦。

入得堂中,劉琦怒而不跪。

身後周倉見狀大怒,作勢就要去把劉琦揍趴下。

顏良卻擺手道:“一個殘廢而已,就不必跟他計較太多。”周倉這才按住怒氣。

而那劉琦聽得顏良説他是“殘廢”,卻如蒙羞辱一般,怒陡生,厲聲道:“姓顏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休要言語相辱。”眼前這劉琦,看起來倒是有些骨氣,與其弟劉琮頗不相同。

顏良卻冷笑一聲,“本將就喜歡有骨氣的人,劉琦,看在你還有點血的份上,本將就給你一個機會,若然你肯投降,本將就考慮一下饒你不死。”聽得“饒你不死”四個字,劉琦原本怒氣衝衝的臉,瞬息間微微一動。

顏良察人心,劉琦那細微的變化,又豈逃得過他的眼睛,他看得出來,劉琦表面上一副不懼死的慷慨狀,心中卻暗藏着求生之念。

“哼,原來所謂的骨氣,也只是裝出來的而已。”顏良心下不屑,眼見劉琦不吱聲,便提高了嗓門,厲聲道:“降還是不降,痛快點。”劉琦身形一震,猶豫了一下,卻冷哼道:“我劉琦乃堂堂大漢皇族身份,豈能向你這等人乞降。”與前番不同,劉琦沒有直斥顏良為“叛將”、“匹夫”,或是什麼“卑賤之徒”,而是將顏良稱之為“這等人”。

這稱呼的一轉變,其中雖仍有輕蔑之意,但卻要緩和許多。

稍有些智謀者,定然能看得出來,劉琦這已經是在變相的向顏良低頭,他只是顏面上過不去,需要一個台階下而已。

而劉琦所期盼的這個台階,自然便是顏良的“禮賢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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