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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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來，「我能查到你小號，當然也曉得你相冊裏保存了啥。」他低聲笑我，「你小子有點癖好啊？。」那是過去的事了。

是彆扭，低級，不懂事的慾望。

我埋下頭，看着地面，心中亂成一片。

「我不笑你，真的，相反還覺着你眼光不賴，」他一臉正。

「你老媽很緊，緊得不像話，最後你老家裏，太了。」他説完就笑了，拍了拍我頭頂，像拍一條狗。

胖老男人握住媽媽的雙手，十指相扣，陽具在她的腹腔深處探路。

「哦！。」劉璐兩眼離，雙頰紅。

胖老男人不斷向前頂，頂得她雙腳在空中擺動。

陽具不停向她深處進。

男人肥碩的身子往下壓，他背後的雙腿翹得更高。

那兩隻腳快要踩上車窗了。

龜頭猛地一頂。

媽媽的眼眸上翻，大叫出聲，雙腿猛地一蹬。

咚！。

兩隻赤的腳抵住了車窗。

那雙腳在顫抖，死死壓着玻璃，腳掌被壓得沒有血。

車外的圍觀者笑着，片兒看了一眼張亮平，李曉修則笑看我，衝我甩了甩濕淋淋的陽具。

劉璐的腳是温熱的，抵住車窗時，邊緣泛起些微的霧。

轎車再次震動。

隨着胖老男人的送，劉璐那雙腳不停地踩住車窗，左右腳各戴了一枚戒指。

那老男人還回頭看了一眼車外，我的親生父親，竟然跟着笑起來。

「你不想看下去，我可以叫人送你回家。」李猛轉頭看了一眼這簡陋的小區，「要麼，你向我跪下，磕個頭。」什麼？。

我看着地面。

他説的什麼話？。

「磕個頭，我就讓你當我的狗腿子。這可不是作踐你。」李猛看着震動的轎車，意味深，「我玩女人的時候，狗腿子都有份的。」我牙齒咯得響，「你瘋了，你們全都瘋了……。」他只想看樂子。

我曉得，這個畜生，還不如他混混堂弟叫人廢種。

他心裏裝的只有樂子。

劉璐劇烈的呻傳到了車外。

她兩隻腳反反覆覆抵住車窗，腳趾上的戒指敲擊玻璃，噔噔作響。

胖老男人雙手捧住媽媽的臉頰，她雙眼翻白，眼角溢出幸福的淚水。

陽具在她中進出自如。

他加速下，一次次衝撞她的子宮口。

「哦！。哦！。哦！。」她呻聲急促，已經被快征服。

「你不曉得，張平，現在你老媽的腦子裏啊，已經沒有你了。她的腦子裏只有快樂。」車窗裏，白皙的股正被「砰」

「砰」下壓，一條上上下下，在仰面的裏送。

溝間注滿了白漿。

這一定是噩夢，我想。

因為這都太魔幻了。

我不相信這是現實裏能發生的事。

所以這一定是夢。

我累了。

只要我再次醒來，太陽又會照常升起。

但是太陽昇起後，它還在發生呢？。

「哦……。！。哦……。！。哦……。！。」劉璐沙啞地叫着，嗓音粘稠，叫聲裏沒有一點不情願。

「讓我走，」我艱難地説，「哪裏都好，讓我走……。」我不想待下去了。

我攻擊了，但沒有用，我反抗了，但被打倒，我想殺人，但殺不完，我死心了。

我想躲進黑暗，爛在一個逃避腐敗的角落裏。

李猛一腳踩在我頭頂上，「老子後悔了，不會叫人送你回去的！。」他對我的回答不滿意，「要麼跪下，我也讓你，要麼我喊多點人，都來你老家逛逛，攪個洪水氾濫。」我的臉被踩在土壤裏，我不上氣來，一時，我眼眶模煳。

當初的劉璐，闖見大飯店的醜惡，誓不罷休，要將所有男人的嘴臉公之於眾。

張亮平求她不要離婚，被她噁心到骨子裏。

「你清白，藥倒那個女孩子是應酬，是大人物你的，」媽媽很鄙視他，「那你説啊，大人物是誰，我找他去。」現在你找到了，但你的厭惡之情呢？。

你還鄙視他們嗎？。

你説話啊。

「啊！。啊！。啊！。」媽媽亢奮地呻，對着胖老男人呼出熱氣，雙腳在窗邊撲騰。

胖老男人正捧住劉璐的臉，看這個那天闖進飯店裏的倔強小婦人，他拇指撥開她的眼皮，欣賞她上翻的眼白。

他的龜頭反覆衝底，那雪白的盆腔像開了閘，洪了，每次男人到底，大量熱就湧出來，沖洗她的溝，後座上一片濃腥的積水。

可能是胖老男人的體重，可能是矮小女人的主動，轎車震動的烈強過了上一輪。

黑暗中，小巷裏，響着戒指敲窗的聲音，「噔，蹬，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