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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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回都沒掏出來,穀雨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進了廁所,站在我背後,幫我掏雞巴。

我扭頭瞥他,咬牙道:“少碰我。”穀雨笑嘻嘻地把我眼鏡摘了,我頓時模糊了視線,他在我耳邊説:“別客氣李處,我幫您,不能憋,會憋壞的。”我渾渾噩噩的,任由穀雨摟着我,幫我掏雞巴撒,居然還覺得很舒服。

完了,穀雨卻繼續我雞巴,很快就把我摸硬了。

這種覺太奇怪了,一定是在做夢,我明明前幾天才和沈默滾了牀單,當時了兩次還是三次記不清了。

我不該這麼飢渴的吧。

穀雨好像在親我耳朵,我整個身體都酥了,再也站不穩,向後靠在他肩頭。

媽的,他居然比我還高,我怎麼才發現。

太舒服了,我想了。

“唔唔,穀雨,你,嗯唔。”我剋制不住地息着,叫着,顫抖着。

穀雨把我耳垂含進嘴裏輕輕地,“想嗎?”

“想,快點,讓我。”穀雨握住我的雞巴,大拇指蓋在馬眼處磨蹭,“我偏不讓你,除非你叫我哥。”我扭頭咬穀雨的臉,“哥你媽。”穀雨住我的嘴巴了一口,眯着眼睛笑,“好弟弟,我是不會讓你死的。”第11章我沒覺得我喝醉了,就是沒了眼鏡什麼都看不清楚,聽力也嚴重下降。

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在了穀雨手裏,躺在自己家的牀上,他側躺在我身邊,輕輕啃咬着我的脖子。

我的眼鏡在哪?我得找到眼鏡,剛配了沒多久,花了一千多,糟糕,我怎麼也成財簍子了?

“別,沈默,別再咬我了。”身邊的男人驀然停下了所有動作,我閉着眼想睡,命子卻一把被他掐住了。

“你喜歡他?為什麼要喜歡他?他有什麼好的?”

“唔,你管不着。”我知道在我身邊的是穀雨,可剛剛卻喊出了沈默的名字,我這算是體雙重出軌嗎?穀雨不停地親我,我暈乎乎地哼哼,完第二次,就徹底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記憶混亂了,搞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幻覺。

結果我遲到了。

沈默趾高氣昂地站在辦公室門口,叉衝我樂,“哎呦喂李處,您可遲到了啊,是不是扣績效啊也得?”我心裏邊很羞愧,覺沒臉見沈默,低頭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果然有案子從一處轉了過來,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家裏頭鬧鬼,鬧得兇,整個小區都傳得沸沸揚揚的。

我讓沈默開的車,我怕我一動把車開便道牙子上去,而且我還宿醉,頭疼。

沈默一路上絮絮叨叨説個沒完沒了,我盯着他的後腦勺,下定決心不繼續憋着了,等搞定這個案子就跟他把話説清楚。

包括我喝醉以後和穀雨的那檔子事兒,我也打算坦白代了。

愛咋咋地。

才進小區,我就知道哪家鬧鬼了,怨氣有點重,不知道變沒變成惡靈,要是變成惡靈了我還得費點血。

鬧鬼的那個房子裏幾乎被怨氣填滿了,大學生的爹媽急得不行,看見我們倆立馬就哭着跪了下去。

大學生病殃殃地躺在牀上,瘦骨嶙峋,印堂發黑,一看就是被鬼纏上了。

我和沈默在房子裏轉了一圈,沒發現鬼的蹤跡,我估摸着是個鬼,天天纏着這個大學生擼,眼瞅着要盡人亡了。

沒在屋裏,肯定就在人身上,我咬破無名指,把血點在大學生額頭。

大學生嗷嗷叫了兩聲,一團黑影從他身上竄了出來,爬上天花板,目光兇狠地瞪着我和沈默。

是個男的,穿着夏天的衣裳,長得不難看,哈喇子得脖子上都是。

這麼看着,也許不是鬼,是個餓死鬼。

沈默看了我一眼,衝那個鬼笑着説:“小帥哥你先下來,有什麼心願跟我們倆好好説説,我們肯定幫你,好不好?”那鬼沒理沈默,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突然撲下來跪在我腳下,“哥哥,你好帥啊哥哥!”我一個沒忍住咳嗽上了,“咳咳,咳咳咳。”這是什麼情況?我被一個鬼看上了?沈默臉也綠了,走過來把我往後推,“哎?怎麼回事兒!你膽肥啊,知道我們是幹嘛的嗎?你敢跟我們李處發騷?小心我讓你灰飛煙滅信不信?”那鬼滿臉意,衝我含情脈脈地説:“哥哥,我死的時候還是處男吶,這麼些年都糾結這事兒,想走也走不了。

只要讓我上個男人的身,哥哥好好幹我一回,我就心滿意足了,保準嘛事兒都聽哥哥的。”鬼説着,朝沈默指了指,“我看他就行,長得還算説得過去,我就上他的身吧。

好不好啊哥哥?”我他媽的,居然,有點動心。

第12章我還沒説什麼,沈默先急眼了,薅着鬼的脖子他腦袋,“什麼叫我還算説得過去啊?我長得不帥嗎?啊?你那是什麼眼神?我起碼不戴眼鏡啊我,哦那什麼,李處你甭在意,我不是説你戴眼鏡難看。

你個倒黴鬼,你還想上我的身?大白天的你就開始做夢,我乾脆給你來個魂飛魄散得了我。”鬼梗着脖子,嚎得比沈默更大聲,“來啊,你讓我魂飛魄散啊!我就是喜歡戴眼鏡的,慾系的,你就是長得沒那個哥哥好看!”沈默愣了愣,“嘛叫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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