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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了頭,就有吃,有喝了,那我們還耕什麼地啊?」許博似乎也不急着穿透障,隔着睡裙托起子下緣,掂量着沉甸甸的分量。

祁婧搬住他手腕,牽引至小腹按住。

「你天生是頭牛,吃什麼啊?吃草吧!」説着,另一隻手拍了拍男人的股,「犁頭都藏起來了哈,看來是真不想耕了?」許博一伸胳膊,摟住祁婧半個股,把她身子搬成側卧,一條腿搭在自個兒上。兩夫臉兒對着臉兒,聲息互,四體糾纏,擺了個親密無間的姿勢。

「媳婦兒,你這兩天加班累了,剛剛喂着都打瞌睡了。地是咱自個兒的,明天又是週末,我要細細的深深的耕,説不定還能叫人來搭把手呢!」祁婧腿大開,軟軟的偎進男人懷裏,被暖烘烘的氣息噴在臉上有點癢。一邊念他的疼惜,一邊笑他蹩腳的比喻。當聽到「叫人來搭把手」時,勾住男人脖子,羞得去咬他鼻子。

連着加了三天班,終於趕出了進度,粉絲也破了十萬。的確是累了,應該好好犒勞自己一下。不過,要怎麼犒勞呢?難道再玩一次三人行,讓小來「搭把手」麼?

祁婧忽然意識到自己不自覺的就跟上許博的節奏,夫唱婦隨起來,臉上發燒更加羞惱。

第一次跟小可是純屬巧合。第二次玩的車震,就算自己積極配合了,也屬於遭遇戰,暈頭轉向爬上爬下的才遂了那小子的心願。

那些記憶在她的身體裏埋藏着,本經不起一半個念頭的撥。不要説為那事籌謀計劃,就是偶爾想起,就會像乾柴遇到烈火,噼噼啪啪的燒起來。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亂成啊,人家有朵朵呢,誰來給你搭把手?」許太太不僅給非法議題定了,還設置了障礙,或者説遮羞的藉口。

許博不以為意,隨口説:「成天『朵朵』『朵朵』叫那麼親,那個女人至少比你老練十歲,跟個女魔頭似的,我看着都肝兒顫。也不知道怎麼就看上小了?」

「切!我看你不光肝兒顫,還雞動呢!」祁婧眯眼挑着許博,伸手在他內褲外面抓了一把,「老練咋啦,女魔頭有什麼不好的?女人心老了,還不都是因為你們男人?」女人就是這樣神奇,可以為了男人跟同類明爭暗鬥,互相貶損,一旦涉及到男女情糾葛,又會立馬自覺結成同盟,連貼心貼肺你儂我儂的親老公也瞬間變成「你們男人」。

那麼,把女人心變老的真的是男人麼?

許博格外關注的那個故事,祁婧在喝咖啡當天的晚上就把徐薇朵的版本講給他聽了。

三姐妹「談判」的時候,之所以聊那麼久,並沒有多少道理和是非需要辯論。

大半時光,兩個妹子都捧着心,聽徐薇朵用平靜得毫無眷戀的語氣,講述自己的過往。

與二東口中豔羨驚奇甚至還摻雜着點兒佩服的覺不同,這個版本里有的只是淒涼的徹悟和無情的嘲諷。

吳浩沒説謊,為了追求徐薇朵,他是下了功夫的。

兩人相識於一次平常的門診外傷處理。徐薇朵是醫生。肘部刮破的傷者吳浩一下就失足落水,墜入愛河,隨即開始了瘋狂的追求。

當時徐薇朵雖然正處於空窗期,卻對這個因為意外剮蹭跟人在街上大打出手的富二代並無好,直接拒絕了他。

但吳浩並不死心,通過各種渠道打探她的消息,同時以退為進,從她的興趣愛好入手,要跟她朋友。

徐薇朵喜歡健身,吳浩去她所在的俱樂部辦了會員,請了私教,正兒八經的練起來。

徐薇朵喜歡古典音樂,吳浩就購置了音響cd,還報了個古典吉他培訓班。每次有上檔次的音樂會,都買了票請徐薇朵去聽。

徐薇朵喜歡素食,不愛吃豬,吳浩乾脆連都戒了。

令人吃驚的是,所有的這些投其所好,並不是擺擺樣子或者三分鐘熱度,而是踏踏實實,復一的堅持着,絲毫沒有懈怠。

徐薇朵看在眼裏,雖然仍對這個人沒什麼覺,但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和誠意。

的朋友做了一年多,吳浩住院了,韌帶拉傷。格外湊巧,徐薇朵成了她的主治醫生。

兩個多月的恢復療養期間,兩人每天見面,逐漸悉。有了朝夕相處的機會,吳浩在各個方面加倍努力,給徐薇朵留下極好的印象。

烈女怕纏郎,終於,她還是動心了。

在一次幾乎驚動了整個醫院的盛大表白儀式中,吳浩收穫了徐薇朵的點頭首肯。

確立了戀愛關係,吳浩的攻勢更用心,而且增加了新維度——攻堅準岳父岳母。不得不説,他是個慣會討人喜歡的人,哄老人開心更加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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