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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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從來沒有對他越矩哪怕一分一毫。
“名正言順的相公?”啊,對了,黎百草終於捋清楚了,沈硯,是自己的……“相公!”第20章“想想明天早晨怎麼懲罰我”
“相公”兩個字剛剛説出口,被他叫了“相公”的那個人就如猛虎一樣朝他撲了過來。
突然被掘走了邊所有的空氣,黎百草震驚的瞪圓了兩隻大眼睛,鼻間
悉的皂角香在明明白白告訴他:沈硯……是真的在親他!
活到今天才第二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和人親吻的黎小少爺,這次相比較上次而言終於取得了長足的進步——雖然還是一樣的呆若木雞,但這次,他終於在本能的驅使下,把兩隻胳膊掛上了沈硯的頸間。
被一聲“相公”的親手撕掉了那層名為“剋制守禮”的偽裝沈硯,近乎貪婪的
着他媳婦兒那兩片薄薄的
瓣。
就連小時候吃林管家總是躲過沈碣他們幾個,獨獨帶給他的那些糖人兒,他都沒的這麼起勁兒過,他甚至覺得自己此刻雙手捧着的不是他媳婦兒那顆圓圓的小腦袋,而是他從今以後可以想見的幸福。
儘管如此,沈硯依然可以對天明誓,不管他吻得有多起勁兒,多陶醉,多忘我,守着這麼一個情上才開蒙的小媳婦兒,他一開始是確確實實沒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的。
但千不該萬不該,在兩人親吻到即將窒息而不得不分開時,他的目光不該不偏不倚的對上了他媳婦兒那雙水霧氤氲的眼眸。
沈硯拼命的嚥下去一大口口水,卻還是無濟於事,他低下頭用嘴夾住黎百草一隻
嘟嘟的耳垂兒,聲音從幾乎是嗓子眼兒裏硬往外擠的:“媳婦兒,你相公是真的忍不住了,你要是實在生氣的話,就好好想想明天早晨怎麼懲罰我吧!”還沒徹底從親吻中緩過神兒來的黎百草其實
本就沒聽懂沈硯的這句話,只是
覺自己身體一輕,他又被沈硯如成親那
一般的抱在了懷裏。
下一刻,他的後背就貼上了柔軟的牀。
黎百草覺到自己的衣服被解開的時候,正在用嘴
接他相公比剛才更加
情澎湃的親吻,他在懵懵懂懂中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然而他只是閉上了眼睛,沒有拒絕。
沈硯如同得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興高采烈,他用自己身上的氣味將黎百草這個他認定的“私有物”完全包裹,然後把他重新擁在自己懷裏,任情奔湧,畫地為牢。……黎百草是被臉上的“小蟲子”給吵醒的,他
糊糊的閉着眼睛還在想:這都冬天了,房間裏怎麼還會有蟲子呢?還貼在他臉上怎麼揮都揮不走!
等他終於戰勝瞌睡蟲睜開眼睛,看清一直伏在自己臉上的“蟲子”長什麼樣子之後,由於衝擊太過強烈,嚇得他直接大叫出聲。
正忙着“品嚐勝利果實”的沈硯,因為一隻耳朵正好緊貼着他媳婦兒那張櫻桃小嘴,險些被這平地驚雷一聲吼,震出什麼耳疾。
“怎麼了媳婦兒,是做噩夢了嗎?來不怕不怕啊,相公摸摸頭,噩夢就飛走了!”沈硯如哄小孩一般,耐心的哄着“做了噩夢”的小媳婦兒,而黎百草也終於在沈硯這一聲聲的“相公”
“媳婦兒”中,想起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21章為何要幾天呢“百草!”、“媳婦兒!”、“夫人”、“大少!”、“黎少爺!”乖乖聽相公的話,先從被子裏出來好不好?裏面多悶呀!這都快晌午了,你真的不餓呀?
…
…沈硯已經這樣變着花樣兒的,哄了懷裏這隻用被子把自己卷的頭尾不漏的“蠶寶寶”許久了,奈何這隻“固執的蠶寶寶”除了偶爾動幾下之外,愣是沒出一聲兒。
沈硯見這麼幹哄沒用就放開被子,坐起來,好整以暇的睨了“蠶寶寶”一會兒,忽然的開口説道:“我剛才叫老張去了一趟黎氏堂,幫咱們給爹孃帶了句話!”——老張,就是這些天一直負責接送他們的那位“烤白薯”司機。
沈硯話説到這兒就停了,黎百草“蹭的”一下從被子裏躥了起來,抓着沈硯的手,急切的問:“你你你,你讓他跟爹孃説什麼啦?”見沈硯只是笑而不語,黎百草就更着急了:“你快説啊,你到底讓老張跟爹孃説什麼了?是不是把該説的、不該説的,都……都給説了?”沈硯出自己的手,轉而摟過媳婦兒的
,把他拉的自己更近一些,笑的滿臉
詐:“夫人説的不該説的,指的是什麼呢?是昨天沈硯在雪裏出手扶了個人,惹得我們大少
醋罈子摔得山響?還是……”説後面兩個字時,沈硯把嘴
貼上了黎百草的耳朵,説話時吐出的氣息直接燙在了黎百草的耳朵上,他明明已經把聲音放的極輕,但是聽在黎百草的耳朵裏卻還是覺得透着一股濃烈的勾魂攝魄的味道。
“還……還是什麼?”黎百草結結巴巴的問。
“還是……沈硯昨夜為了賠罪,主動獻身!”沈硯這次連結巴的機會都沒有留給黎百草,直接把他還沒出口的話封在了兩人研磨的
間。……沈硯大概是把自己這十年來每天想着、念着他的小百草時所
積月累下的那滿腔的柔情都用在了這個親吻上。
他先是用自己的嘴深情繾綣的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