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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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大小不合格,都要返工重來。”

“不我要回去,我還有機械總論要學。”面對這種總工作量,虞亦年抱頭蹲下,想做一隻鴕鳥。

“我陪你。”傅不經説道,“我也有機甲駕駛的教案要寫,姑且等你上課或者休息的時候再做。”虞亦年仰頭看他。

“你也可以選一個圖案我來刻。”他説,“公平換。”虞亦年最終選擇妥協,一來是時間緊迫,二來,他起了些壞心思。

“經年。”他選了他們名字末位的字,“要每一塊石頭上的字都不一樣!”他留下這個並不怎麼公平的題目,就開始自己的忙碌了。

sss級的神力想切開石頭,是極其輕易的,但是切到一個什麼程度,是虞亦年把握不了的。

第一下,他就把一塊石頭劈成了兩半。

如果不是真空,那他一定能聽到咔嚓一聲巨響。

虞亦年瞪着石頭,就聽到傅不經涼涼的一句:“好了,任務順利加一個。”其實他毫無諷刺,但虞亦年聽着,就是氣悶。

等他終於小心翼翼地刻下第一個合格的六角星時,這一次的刻石頭練習也該結束了。

虞亦年有課,體能課。

“看。”他指着每個角都不同的六角星給傅不經看。

傅不經立刻動用神力,刻下字體格外華麗的“經年”兩個字。

虞亦年只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他不想與傅不經説話。

告別了他不想説話的人,瞬移溜出教工住宿區,虞亦年若無其事地從寢室出來,飛奔趕往體能課。

體能課一週兩節,老師極其變態,是一個可以讓學生做一節課引體向上的瘋子。

一節課,兩個小時。

每次體能課下課,虞亦年都連笑的力氣都不剩,除了氣什麼都做不了。

偏偏這個老師還對他有意見,別人休息的時候,虞亦年又一次被罰加練,在大太陽底下帶着負重環跑圈。

老師和班裏的其他學生,就在陰涼地一邊喝能量飲料一邊看着,那老師還頂着一張欠錢臉抱着胳膊,直盯着他,彷彿就怕他偷一步的懶。

跑到筋疲力竭的時候,虞亦年只想對他豎中指。

他懶得説什麼,反正一週就兩節課,而這門課只上一個月,下週實戰演練開始就結束。

也就是説,這節課這門課程就直接給出成績了。

虞亦年跑完步又接着上了半節課,下課之前,在終端看到了成績。

他眸光一凝,去看了聽風的成績,良好,再看幾個alpha的,都是優秀。

他沉默良久,舉手時手都有些抖,三個字卻斬釘截鐵:“我不服。”體檢的不通過是硬指標,而體能課他每一節都認真上了,所有項目都一絲不苟地完成,只給他“合格”,是什麼意思?

“不服?”那個老師笑笑,“omega的體能,給你合格就不錯了。”

“可是這節課的評分標準不是看態度麼?”虞亦年強行按耐住揍他一拳的衝動,令自己冷靜。

不能打老師,生氣就輸了,他這樣告誡自己。

“是啊。”老師點點頭,笑得很輕佻,“你這個水準,態度當然不怎麼好啊。”

“我懷疑你做老師的資格。”聽風突然説道。

“怎麼,你要舉報我麼?”這個老師問着,卻是看向虞亦年的方向。

虞亦年看着他,沒説話。

他進校舉報過一個出言不遜的人,被不知道誰記恨了吧。

能到希夏大學的,無論學生還是老師,一定都是最頂尖優秀的人。

但是人品和情商這兩個東西,真的不是成績能保證的。

而且,對omega的偏見,一直以來都是社會的大趨勢。

虞亦年真的沒法舉報他。

從體檢事件就能看出來,這些老師是把所有別絕對公平看待的,某種程度上,這也就是一種不公平了。

而這個老師,只是把這種公平表達了出來而已。

“我退課。”虞亦年説道,然後直接登錄星網上希夏大學的系統,退掉課程,直接放棄這一學分。

乾乾脆脆。

甚至於老師都愕然了一下。

他眼珠子轉了轉:“我看你補學分的課程,還能不能拿到合格。”

“那就不是您需要心的了。”虞亦年格外禮貌地一欠身,“再見。”

“我也退課。”聽風劃掉這一學分,“有這個功夫,還不如上學術課,失策失策。”他格外遺憾地搖着頭,引的幾個學生都笑了起來。

“那行吧,這一學分我也不要了,拿着怪燙手的,不踏實。”有個一直在看熱鬧的學生也站了出來,輕巧説道,對虞亦年也眨了眨眼,不帶分毫曖昧,只是純粹的支持罷了。

虞亦年覺着眼眶一熱。

又陸陸續續有人站出來。

他們總有他們的傲氣,不願要這帶着不公意味的學分和優秀。

“呵。”那老師冷笑一聲,“某些人腿還多。”這話就帶着侮辱意味了,於是又有幾個人選擇退課放棄學分。

還有些人仍猶豫着,虞亦年卻是覺得足夠了。

期末退課率這麼高,按着希夏大學那樣密集的課程和高標準的學分制,這個老師在年級大會上,也得喝一壺了。

“大家不要衝動,別的分不好拿。”虞亦年不好説什麼,聽風出言制止,“畢竟你們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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