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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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表倒一口涼氣,“父皇,牛
啊,是真的很牛
啊!”有人説道:“你一個女生説話能文明點嗎?”易七二眉
一掀:“文明能當飯吃嗎?能嗎?不能就滾!我這是在表示
動,誒誒誒父皇別急着睡覺,你知道不,你這次期末前模擬考甩了年級第二整整100多分的總分啊!你是哪路神仙下凡啊?照這樣下去,你是不是要高考滿分啊?”眾人聽得一驚,集體回頭,就連在旁邊無聊看小説的顧遲也放下了手上的東西。
他對着已經和周公開始玩耍的鐘從餘一腳踢過去。
顧遲:“醒醒,你又得第一了!”鍾從餘踉蹌了一下,睡眼朦朧地抬起頭:“……哦。”睜眼不到一秒,放棄掙扎,趴下繼續睡。
其他同學:“……”顧遲習以為常:“叫不醒了,我待會兒給他説吧。”易七二尷尬的笑了笑:“呃,好。還有其他同學要來看名次的嗎?我們去那邊看,不打擾父皇睡覺。”一大批散熱喧譁難民就這樣集體遷移去了西北荒涼地帶——班上平時用來寫作業的小黑板下面。
鍾從餘翻了一個身,把羽絨服背後的帽子往上扯了扯,蓋住整個腦袋。
顧遲抬眼就看見了罪魁禍首,直接伸手將自己腦袋邊的窗户關了。
原先還橫衝直撞的冷氣戛然而止。
還是這麼懶,寧願縮成一團都不願意動一動胳膊。
顧遲單手撐着下巴,看似漫不經心地説道:“你要是真的困了,待會兒給班主任請個假回去睡,她看在你成績的份上就會簽字的。別把帽子拉太高,至少把鼻子出來,小心悶死。”鍾從餘應該是是聽到了,睫
顫了顫,手上卻毫無動靜。
顧遲乾脆一巴掌掀開他的帽子:“你小子是非要讓我幹活心裏才踏實吧?”説完兩人也沒其他動作,前者因為實在是太困,後者是成天對着這死憋
槌已經磨得沒有什麼脾氣了,內心重嘆一口氣,只得又拿出剛才不良雜誌上的小説繼續看。
“還能怎麼辦?”顧遲心道,“大金主,惹不起,繼續湊合着伺候唄。”最後,由於某雜誌這一屆招攬作者的水平實在是太不堪入目,顧遲同志也在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內被那些天花亂醉的鬼故事“嚇”得入定睡着了。
自己又伺候人的犯/賤病,小紅帽走後,顧遲雖然用神經控制着嘴上不説,但心裏總會落空,有時候人一閒下來,就開始發慌,只要兩手沒有能折騰的東西,便搞起其他破壞。
每逢這時候,鍾從餘就要給他指示點活兒幹。
什麼餓了煮點飯,枱燈壞了修一修,廁所堵了怎麼辦。
有點像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位城裏來的大少爺白天除了上課的時間,就在胳膊下面夾着一本書,有時候是課外的,有時候是輔課內導書,脖子上面掛着沒沒夜放英語聽力的白
耳機,顧遲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晚上吃過飯後才
顛顛地跑回自己屋做作業,是否熬夜顧遲不知道,反正這貨成天都是一副欠瞌睡的模樣。
其實用“跟蟲”來形容鍾從餘也不完全合適,因為此人不僅僅只是跟,有時候還要跳起來叫囂存在,伸出那麼一兩
未完全長齊的利爪,摩擦摩擦地板。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顧遲本以為鍾從餘的常就是這樣“好好學習,天天上上”,爭做“別人家永不言敗的小孩”,沒有什麼多餘的濃墨重彩,永遠行走在順風順水的高端人生。
直到一個岔子闖了進來。
那天,顧遲半夜突然想喝啤酒了,冰箱裏面又沒剩存貨,便揣着一把零錢三步並兩步,蹦躂着下樓買。
然後在再次看到鍾從餘和那個女人身影的時候,連忙踩了一個極速腳剎車,轉個步溜後門。
搞得跟個現場捉/似的……
上一次看見他倆是小紅帽出事的那天晚上。
等到買好易拉罐啤酒準備回去,就發現這二人居然還沒走,黑的長街上頭頂唯一一盞還能亮的路燈,頗有情調。
顧遲心裏嘀咕一句:嘖,平時還裝正人君子,這大半夜黑燈瞎火的,方圓十里沒有礙眼的人和狗,該不會是在異地戀的女朋友商量私奔吧!
哈!哈!哈!
“你在笑什麼?”就在顧遲自以為抓住小辮子的時候,鍾從餘突然從背後出現,“夢遊嗎?”顧遲整個人立馬一個機靈,腦袋往他身後探了探:“我去嚇死人了,你才是裝鬼夢遊,走路連點聲音都沒有。”鍾從餘:“有人找我。”顧遲順理成章的接着八卦:“嘿嘿,誰啊?”鍾從餘快回答:“女人。”顧遲:“……”
“嗯,能否稍微具體一點呢鍾大學神。”顧遲錘了錘口,“你悟
很高的,懂我意思,比如……什麼關係?”鍾從餘:“我爸的女人。”顧遲:“那不是你媽嗎?”
“不是。”鍾從餘面不改道,“我爸的女人,和我沒關係。”顧遲花了好半天才從這句話當中回過神來,參透了其中的關係成分,當即一拍大腿,心道你這問的都是什麼事兒,非要戳人痛處!
誰知鍾從餘心更大,絲毫不在意,手上指了指顧遲提着的啤酒:“給我一個。”顧遲連忙獻殷勤:“給給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