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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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除去這一件事,顧建宇並沒有其他反常動作。
初三過後他就回來了,帶了當地很多特產,雙份。
這件事情也算翻篇。
王大串被迫在初六提前返校補課,他頭天晚上又掀了自家櫃門,準備偷酒來找顧遲吐苦水。但這次他剛走到走廊,冷風一吹,啞然片刻,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麼在這兒?!”鍾從餘:“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不是。”王大串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兄弟,你重點方向偏了,我不是説你不能在這兒,我是在嘆你為什麼半夜一點半依舊能出現在這兒?”鍾從餘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護崽的狼,還是那個回答。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兒?”這貨確實夠倔的,不堵死人不回頭。
顧遲知道鍾從餘那臭脾氣,這樣下去估計要炸地球,他只好先/進兩人中間接酒,然後解釋道:“他在幫我補課。”
“……啊?!”王大串此時此刻的表情比剛才看見鍾從餘的表情還要震驚千百倍,他顫顫巍巍地説道:“不是,遲子,那個,你還是我的小遲子嗎?你把遲子怎麼了?”
“去你的!”顧遲將就着手邊的熱水到呼到他臉上,後者凍僵的瞬間恢復血
動,顧遲説道,“你這啥眼神啊?我就不能好好學習了嗎?”
…
…顧遲確實沒有好好學習過,十七年來都沒有。
雖説綜合各個方面不難發現他其實聰明的,但他就是不用在正軌上。
所以,在看到顧遲規規矩矩地穿着厚重睡衣,衣領釦子老實扣到最上面一顆,立鼻樑上虛虛地架着眼鏡,鏡片反
出書桌上台燈温和的光,周身味道乾乾淨淨,以及那些非詭異雜誌和十八
小畫本的時候,王大串突然對鍾從餘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果然,世上沒有遮天樹,只有一物降一物。
王大串立馬站穩拱手:“外掛兄!您就是我王大串的再生父母,對我有天大的恩德,我家遲子以後的後半生幸福就在你手到裏了!”鍾從餘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想把這個類似於球體的靈長生物從窗户扔出去,臉已經在方才黑了百分之九十九,但這剩下的百分之一還沒來得及加載成功,就被這句話給
了回去,變成了一個大寫的零。
鍾從餘認真地回答道:“哦,好。”顧遲:“你哦個!”臨近開學的那幾天,往往是廣大學子集中哀嚎的季節,在這個時候,班爸爸的被關注度會創歷史新高,成為站在
量頂峯的男人。
可鍾從餘這位“爸爸”最近備受冷漠。
顧遲端了一杯熱茶遞在他面前,一抬下巴:“來,幫我試試口味。”
“你做的?”鍾從餘沒嫌燙手,直接小心翼翼地捧起來抿了一口,“還可以。”顧遲提着嘴角笑了一下,就差把鼻尖翹到天上。
這貨嘴裏的可以,那是相當不錯了。
“你來得正好,我想給你説一説這道題型,我最近刷試卷的時候總是看見,估計會成為新考點,你也要學。”鍾從餘開啓嘮叨模式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講作業,“你在看什麼?”顧遲心裏有鬼,被這句話嚇得不輕,立馬跳起來把手機往身後一藏:“沒!沒什麼,和你沒關係!”鍾從餘:“我要看。”顧遲:“哎,小余兒你別鬧,真的沒什麼!”
“卧槽你踩着我的腳了!”狹窄的卧室不住兩位身高一米八少年的折騰,沒有堅持到五秒鐘就宣佈罷工,讓桌子腿先絆倒他們,然後直接砸去牀上省事兒,發出哐噹一聲巨響。
鍾從餘看着斯斯文文的,白襯衫往身上套去甚至還有會顯得有點漏風,可誰也想不到體重居然不輕——顧遲被夾在他和牀單的中間,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兩眼一黑了。
“我不欠他了。”顧遲心道,“上次我壓他的債還了。”而這時候,手機屏幕突然亮了。
手機其實還被顧遲牢牢握在手裏,但在剛剛下墜的時候,由於失重傳來導致人下意識想抓住某個東西的慣,讓鍾從餘和顧遲的手牢牢抓在一起,手腕手指尖相貼,掌心和掌心之間就只
了個鐵塊頭,稍微震動,觸
清晰無比。
第一次在相互清醒的情況下近距離觀察,兩人頓時倒一口氣,都看紅了臉。
還好有短信打岔。
【顧爸爸我愛你,是我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你不僅拯救了祖國的萬千花朵,還為他們打下了新的生存天地,為了報答,約個時間k歌走着——代表全班的易可愛】爸爸的寶座什麼時候輪到大學渣顧遲了?
鍾從餘很鋭地察覺出不對:“這是什麼意思?”顧遲躲避着他的目光笑道:“呃……嗯……那個……”
“你又在搞什麼鬼?”鍾從餘的眼睛很清澈,也很深,當他一直盯着某個人看的時候,會讓此人渾身難受,彷彿被一眼拔了個光,將全身上下所有的秘密都剝離在他面前。
顧遲的自我評價都不是一個堅守原則的人,崇尚見機行事,見風使舵,沒到半分鐘,便事無鉅細地代了老巢。
“不是什麼大事兒,就你之前教我寫的寒假作業還記得吧?我整理了一下答案發羣裏,人要善良助人為樂對吧,你不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