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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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聲。
整個大環境都跟着顫了顫。
緊接着就是一些窸窸窣窣的哭聲傳來,很輕,很碎,有點像是被髮聲的主人使勁兒憋着不遺漏出,還有摩擦聲,聽着壓抑得很。
我去,現場直播啊!
易七二在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很可怕的念頭,她望了一眼裏鬧區不遠的街道,人羣密集,確認安全。如果跑去看一眼,就只一眼,應該沒問題吧?
或許這輩子就只能遇見這麼一次啊!
萬般糾結下,還是好奇心佔了前鋒,右腳剛伸出,易七二就被兜裏那手機的震動給嚇得跳了個翻天覆地。
她掏出來一看,屏幕上大寫着“父皇”兩個字,頓時頭腦四肢僵硬不敢亂動了。
聖旨的內容很簡單:早點回去。
那邊,恰好又有一隻貓飛
/出來,撞到了潲水桶,讓惡臭更加濃郁肆意,貓毫不在乎,立馬翻身站好,然後逃命似的跑了。
人的味道,易七二不敢抗命,這才打消了過去看看的念頭。
實際上是顧遲放心不下,剛剛隨後的囑咐説出已經夠奇怪了,頂着一個“陌生壞蛋”的人設也做不出多餘的關心,他思前想後,把目光投去了鍾從餘身上。
鍾從餘好不容易擺學習委員,又被他看得一愣:“你要幹嘛?”顧遲伸手:“借你手機一用,我發個消息。”所以才有了及時發來的短信。
第二天,學校開學,一羣人又叫苦連天的走進了“監獄”。
同時,一條新聞遍佈了大街小巷。
——昨晚那巷子背裏,死了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説:明天繼續!!!
第29章可樂第九外面把新聞炒得沸沸揚揚,九九八十一個版本變幻無窮,可都還沒來得及波及到顧遲。
雖説顧遲在昨晚憑一人之力灌倒了三個,但他也並非科班出身,是個隨意下肚都無事的酒囊子。
不至於胡言亂語,但走路有點恍是真的。
悶,脹,暈。
反胃。
這些覺像幾隻拍不死的蚊子,不停地在腦袋邊轉悠。
顧遲迴到家後立馬倒頭去牀上躺屍,卻還是被酒後勁兒給折騰了一整晚沒睡着,從天黑睜眼到天亮,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依舊殘留着難受。
當小混混的代價太大了,還得頂着宿醉和半身不遂去開學報到,敢問哪家叛逆少年曾經混得如此慘烈?不去更不行,讓對面門那尊大神知道了還不得跳起來打人。
這狗嫌的子……
他一邊用昏昏沉沉的腦袋想着這些東西,一邊表裏不一地抗議着從温暖被窩裏面爬出來,胡亂抓了一件順手的外衣套在身上,再憑藉潛意識去找各自飛的拖鞋。
這些動作明明和以往無數個起牀的程一模一樣,卻在今天做起來變得十分艱難,顧遲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一隻拖鞋,卻成功地在尋找它“另一半”的路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咚——!
棺材板一樣硬邦邦的後背着地,猛地將煎熬了一晚上的各種五味雜全摔了出去。
顧遲認命地躺在地板磚上,,痛覺麻痹神經,總算醒了個大半。
他望着忘了清理蜘蛛網的天花板,心道:果然,我就是天煞的孤星,連拖鞋都要離我而去,果然五行缺女朋友,老天爺,今年給你燒香拜佛,送我個對象吧!
阿彌陀佛!
結果鍾從餘在這時候探了個腦袋進來,皺眉:“你在拆家嗎?”顧遲:“……”這個不算。
顧遲看見他已經穿戴整齊,一副隨時可以拍手出門的模樣,支撐起半邊癱瘓的身體坐起來:“現在幾點了?”
“還早。”鍾從餘走進屋裏來接水,“但也別睡了,慢慢收拾,先把藥吃了。”前幾句話,非常符合這位爺的行為風格,簡短,有力,帶有命令和不容置疑的語氣。
但在顧遲看到他走進自己蹲下身來,遞出温度恰好的水和藥的時候,整張臉都蒼白了,甚至往後挪了幾步。
活生生的折壽啊!
鍾從餘:“你又要幹嘛?”顧遲腦袋轉悠了一大圈,可能還是有些線頭沒接上,慌亂之間學着易七二來了一句:“震驚!小余兒我這是在震驚,我該謝主隆恩嗎?”鍾從餘一愣,側過臉:“你有病吧?”鍾從餘干脆把藥盒砸去他口,水杯往桌上用力一放,上半張臉隱匿在劉海投下的陰暗中,嘴上無限嘲諷:“清醒了就趕緊起來,你也不看看你昨天晚上是個什麼樣!”顧遲頭頂一個問號冒出,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麼樣,鍾從餘就摔門走了。
藥盒是新的,連包裝都還沒有被拆開過的痕跡,顧遲確定自己家裏沒有這藥,鍾從餘這種生活九級殘廢能給自己準備一瓶藿香正氣水就很不錯了,於是結論不難得出——鍾從餘肯定起了個大早去給他買藥。
附近沒有會很早開門的店,他估計是跑去了商圈那邊。
“小余兒真可愛!”想到這裏,顧遲心裏突然樂開了花,他像是一位得到了老師表揚的幼兒園小孩,巴不得翹着股在其他小朋友面前到處炫耀。藥盒一揣褲兜,手腳麻溜地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因為過於興奮,差點又被地上的枕頭給絆倒了。
可他就是莫名開心。
路上,顧遲主動跑去過去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