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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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細聽好,對我而言,女人不過是用來慾和暖牀的工具罷了。向我索愛不如向我要金銀珠寶來得有好處。我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愛,你聽清楚了嗎?”
“一字不漏。”她緊咬下,閉上雙眼,不敢相信她愛上的竟是這種人。
“今天起你就住在這裏吧,我從不虧待和我睡過的女人。”世貝勒勾起趙水雲細緻的下顎。
“如果你把我伺候得夠好呢,也許我可以考慮饒了恭王府一家子,全看你的表現了。”世貝勒穿好錦袍,整了整衣服,仰首闊步,瀟灑地離開房間。
待世貝勒的背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趙水雲的視線之外,她獨自呆坐在瀰漫歡愛過後的味道的房內,牀單上她昨夜痛得落紅的血漬,清晰易見。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鹹鹹的淚水猶如潰堤般傾瀉而出,混着她無法遏止的心痛,滴落在受傷的手臂上,而她卻全然無所覺。
全是她的錯,如果自己沒有愛上他,也許現在會好過一點,但是誰教她已愛上了他,而且像上了癮般,戒不掉了,只有越陷越深的分。不僅賠了身子,連一顆心也跟着失落了。
砰!貝貝使勁地一腳踹開房門。她已在門外守候多時,看見世貝勒離去,便和自己的丫環柳兒大搖大擺的走進房內。
“你…”趙水雲見到貝貝一臉怨氣的進門來,下意識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軀。她知道來者不善。
“我?我什麼我?”貝貝看見趙水雲全身赤,只用一條被子包裹着,就知道他們昨晚幹了什麼好事。
可惡!要不是她,今早躺在世貝勒懷裏的應該是她,而不是趙水雲。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她着實咽不下這一口氣,又見到趙水雲水靈的無辜大眼,她更氣了,怒上心頭,狠狠地甩了趙水雲一個耳光。
“你、你究竟要幹嘛?我又不認識你,你怎麼可以亂打人?”灼熱的疼痛自趙水雲白皙的臉頰上傳來,留下深紅的手印。
“你給我聽好,我不管你是什麼格格或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全都與我無關。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今天你雖然是個少福晉,而我只是個妾,但我們的差別不過是出身不同罷了,一樣是要服侍貝勒爺的。”貝貝眯着勾人的鳳眼,打量着趙水雲全身上下。她的確是很美,淨素着一張臉,就比抹了許多胭脂的她還要漂亮,這教她花魁的面子要往哪兒擱呢?想到這兒,內心又是一陣酸醋湧上。
“剛剛賞你的一個耳光,是懲罰你昨天夜裏打擾我和貝勒爺相處。以後我和爺在一起時,你最好別出現在我們面前,否則我就讓你叫苦連天,聽見沒有?”趙水雲低頭不語。
“哼!柳兒,咱們走。”貝貝一臉趾高氣昂的走出門。賞了趙水雲一個耳光,她頓時覺得心裏頭快活了許多。
**自那一夜歡愛後,趙水雲從柴房搬回竹華樓,小杏則被叫來伺候她。
轉眼間過了二個月,已是入秋時分,楓葉也紛紛轉紅,飄然落下。
已經有好些時沒見着他了,不知他近來是否無恙?趙水雲倚在窗欞上,思緒悠悠,望着窗外掉落一地的楓葉。
“少福晉!”小杏端了盤剛做好的糕點走進來,輕聲喚着趙水雲,可是她卻好像沒聽見似的,仍然呆坐着。
“少福晉!”小杏輕移蓮步,走到她身旁再喚了一聲。
“小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趙水雲驀地回神,才發現站在她身旁的小杏。
“我已經進來好久了,喚了您一聲,您也沒聽見。”小杏側頭笑了笑,順手把糕點放在花桌上。
“對不起。”趙水雲向小杏道歉,她知道是自己心緒不寧。
“不用跟我賠不是,倒是您,我看您整天坐在房裏,看來好憔悴。我知道您心裏掛念着爺,可是我怕您再這樣把自己關在房裏會悶壞呀!”
“這麼久沒有見到他,不知他最近在忙些什麼?”
“我聽説是爺的好兄弟頊珩貝勒自大遼歸來,貝勒爺正忙着為他接風洗塵。”趙水雲苦笑,自己那麼眷戀着他又有什麼用,他壓兒沒把她放在心上,一切不過是她自個兒在自作多情、作繭自縛罷了。
趙水雲一臉悽澀的笑,看在小杏眼裏實在到心疼。小杏第一眼見到趙水雲時就喜歡她,加上這些時
和她相處下來,她覺得趙水雲對人真的很好,不會仗着自己是少福晉的身份而刻薄下人,頤指氣使,一切繁文縮節到她這裏因她的隨和也都免了。
“不如我陪您到花園裏走走,散散心、透透氣如何?”小杏提議道。
“我不太想動。”趙水雲幽幽地道。
“怎麼可以呢?走啦!不一定您回來時,心情會覺得放鬆多了。走吧!”小杏邊説邊拉着趙水雲往門外走。
**趙水雲在花園裏散步。秋風涼,吹過她的心頭,也吹散了她心裏隱隱的憂愁,頓時覺得開朗許多。看着眼前的假山
水,她躺在開滿百合的小丘上,閉上雙眼,聆聽自然的呼
,想象自己置身在江南的家鄉,和爹爹在湖畔
詩的樣子,一切是那麼的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