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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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從背後傳來了叫喊聲。
「毒島先生?今天在這裡看到你真是稀奇呢。」那是年輕的女嗓音。
回過頭來,他就看到織部佐百合——自己的同僚——將漂亮誘人的白晢頸子前拱,往自己探頭打量起來。
「織部嗎。」隨口回應,他又灌了口咖啡。
「坐旁邊可以嘛?」身為後輩的她瞄了瞄大吾之後,漂亮的嘴勾起微笑,坐在他旁邊的空席。
「平常都跟島田前輩出外用餐,今天卻在這裡呢。」
「沒那個心情。偶爾自己一個吃飯也沒甚麼不好……」隨口回道,大吾瞄了瞄織部拿着可愛便當箱的手。
似乎察覺到視線,她出一副自己親手作了午餐的樣子。
然後,兩人就聊着各種閒話;工作苦況也好,天氣也好,家常話也好,兩人有的沒的聊了一會兒之後,大吾就結束了對話。
「那我先走了。」
「是~」聽着背後傳來的可愛聲音,他走到食堂的大門,正好跟雨宮四目投。
(雨宮這傢伙在搞甚麼啊……)瞄了瞄在入口想要偷看甚麼似的她,大吾準備從旁邊走過。
「前輩,那個餐牌,能請你遞給我嗎?」當他想要離開時,傳來了沒有起伏似的嗓音。
——這傢伙跟平常沒兩樣啊。
「給。」這樣想着,大吾隨手把餐牌到了她手上。
「……謝謝。」看了看餐牌,再看了看大吾,雨宮低聲地道謝着,聲音彷彿被食堂的喧鬧給淹歿一樣細弱,然後就這樣靜靜證在原處盯着他。
(怎麼了……)正當他想要説甚麼的時候,雨宮卻忽然跑掉了。
抱着難言的古怪受,大吾回到了辦公室應付了一下午的工作,然後回家。
隨着子
逝,大吾也逐漸習慣了那份違和
。
或者應該説,有該優先處理的工作,也輪不到他分神心。
上星期的酒會也好,星期一早上的事也好,當時受到的違和
來到星期五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連回想都很困難的斷片,被擠到腦袋的角落去了。
而直到星期五晚上,大吾才終於察覺到一切已經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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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下班後的大吾一直線回到了家裡,連島田邀他飲酒都拒絕了;從星期一開始就殘留在體內的微妙疲憊,讓他完全提不起飲酒的興趣。
把便利店買來的咖哩翻熱當晚飯,他打開電視打發時間。
叮噹。
突然的,門鈴響了起來。
大吾望了望時鐘,已經是差不多晚上十點,他完全想不到是誰會在這種時間跑來打擾他休息。
在他抓着門把的瞬間,收信槽就發出響聲同時被打開,茶的信封隨即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