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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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又不小心路的叛逆小孩兒,明明做了錯事,卻因為犯錯的方式過於笨拙而顯得有些可憐。

或許他們都是一樣的。

母親和他在父親的心裏永遠排在蘇虞母子倆後面,而蘇懷安前面也永遠排着他父母最最重要的工作。

沒有誰比誰得到更多。

母親在世時可能還曾給過他多一些的關愛,蘇懷安卻從小就知道應該把緊急聯繫人設置成急救電話,而不是自己爸媽的手機號碼。

林北硯走到行李箱旁,叫了蘇懷安一聲:“蹲着不累麼?”蘇懷安才回過神,等了將近兩小時也沒半句怨言,抬頭就笑着衝他叫哥哥,説自己沒蹲多久,之前一直坐在行李箱上等,後來硌得股疼了才想下來蹲會兒。

林北硯讓他趕緊起來,蘇懷安説腿麻了起不來,伸手讓哥哥拉他。林北硯握着他的手猛一用力,人是站起來了,可因為大腦供血不足眼前發黑沒站穩,又直接栽到了他的懷裏。

“蘇懷安。”林北硯扶着他的肩,覺到兩條手臂立刻收緊抱住了自己的,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等到這麼晚騙他來找人。

故意撞到他身上騙一個擁抱。

故意裝可憐,故意惹他心疼。

讓他明知被騙也無法推開。

蘇懷安沒有回答,埋着臉在林北硯的膛上蹭了蹭,再抬頭時眼眶都有些紅了,跟只兔子似的,眼巴巴望着他哥説:“……我以為哥哥不管我了。”

“管你什麼,”林北硯任蘇懷安抱着沒動,“是不認路還是腳崴了?”蘇懷安不説話,下巴抵在林北硯的口,很慢地眨了兩下眼睛,蓄在裏頭的淚就滾出來了,順着眼角滑進頭髮裏消失不見。

“又哭。”林北硯把他摁回懷裏,那頭柔軟的黑髮,嘆氣道,“自己不肯走回家,還跟我委屈上了?”

“我沒有。”蘇懷安抱緊林北硯,聲音悶悶的,“就是……有點兒害怕。”他剛上初中那會兒對學校附近不悉,有一次走錯路碰到了個滿臉胡茬、渾身酒氣的氓想要強暴他,把他抓到沒人經過的死衚衕裏壓在地上又親又摸,結果扒了褲子發現這是個臭帶把兒的,惡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才起身離開。

“……我媽知道後給我辦了轉學,又專門請人負責接送,沒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蘇懷安鼻子,臉還埋在林北硯的懷裏,又濕又熱地貼着他。

“但每次經過街巷我還是會害怕,會想起那天的情景……那人力氣太大了,我跑不過他,也掙不開那兩隻髒手,想喊救命的時候被堵住嘴了,沒辦法氣,心臟就疼得像快要死掉一樣……”林北硯聽他噎噎地説着,撫在後腦的手往下滑,安似的捏了捏蘇懷安的後頸,又給人拍了會兒背,最後從自己褲兜裏摸出一塊不知幾時進去的糖,撕開包裝紙,掐着蘇懷安的臉把糖喂進他嘴裏。

“腿還麻麼?”林北硯説,“不麻就回去了。”蘇懷安含着糖搖搖頭,看林北硯拖過他的行李箱往前走,連忙小跑幾步跟上,藉着傍晚路燈未開的昏暗偷偷拉住另一隻手。

林北硯也沒有甩開他,一直牽着他回到了家。

晚上做愛的時候林北硯難得温柔了一次,面對面把蘇懷安抱坐在自己懷裏,一邊自下而上地,一邊含着蘇懷安的耳垂問他哪裏被碰過。

蘇懷安每説一個地方,林北硯就低頭在那個地方落下一個吻,用温熱濕紅的印子蓋住那人曾經留下的痕跡,將過去所有不堪的記憶統統抹除,只讓蘇懷安記住他今夜給予的撫,記住被他鉗在懷裏哭的快,記住兩人渾身汗濕緊密相貼着抵達的高

結束後蘇懷安賴在林北硯身上不肯起,黏乎乎地説想跟哥哥一起睡。林北硯笑他説不是剛睡過麼,蘇懷安就不説話了,歪着腦袋靠在林北硯肩上他脖子,跟貓兒似的,還故意扭上下蹭着他哥那兒,被他哥了兩下股説別鬧了才消停,委委屈屈地要哥哥抱他回房間。

林北硯沒説什麼,耐着子抱蘇懷安起來穿衣服,又一路抱着他回房躺下。

蘇懷安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拉高被子蒙着半張臉,只出兩隻眼睛看着他哥,説哥哥晚安,明天見。

林北硯嗯了一聲,順手幫他擰滅了牀頭的燈,起身離開房間。

關上門時正好撞上林父和蘇虞回來,見他站在蘇懷安房門前都愣了愣,大概是覺得時間太晚了,問他去弟弟房間做什麼。

林北硯原本懶得搭理,不過見夫倆一臉如臨大敵生怕他欺負弟弟的模樣,心裏又覺得好笑,扯着嘴角道:“只是講題而已。”

“哦……哦,講題啊。”林父乾笑兩聲,“那也別學太晚,注意早點休息。”林北硯回了句知道了,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21.

國慶假期最後兩天安排高三月考,各科組老師加班加點拼命改卷,隔天就公佈了成績和級排名。

林北硯跟上次差不多,還排在二十多名,齊思遠倒是進步了不少,順利擠回級前五十,不光從老媽那兒贖回了寶貝手機,午休也能繼續回宿舍睡覺去了,樂得走路都帶風,還有閒暇心林北硯下週的生怎麼過,提議要不叫幾個的玩得好的一起吃頓飯,否則等畢業後估計就沒機會再聚了。

林北硯對此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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