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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的天空】第二章:如墮煙海的親密2021年5月12林慕秋從初三起就有遺的經歷,次數並不多,城市裏的孩子大多有一定生理衞生常識,他沒當一會事,冷秋離發現了也就一笑而過。雖到了青期,但林慕秋心理成得似乎比較晚,無論學校漂亮的女生,還是家裏一大一小兩個極為出的美女,都不曾讓他的意識覺醒。但是,在冷秋離抱着他睡覺的那晚,林慕秋處於萌芽狀態的意識突然徹底覺醒了。

雖然只是過去了一個晚上,媽媽在林慕秋眼中變得完全不同。耐心地看完姐姐排舞回家後不久,媽媽也回來了。冷秋離是穿着警服回來的,雖然大多數子她都穿便服回家,但有時在外公幹來不及換也會穿警服回來。

媽媽穿警服回家的次數並不少,但這一次林慕秋卻有眼前一亮的覺。冷豔的氣質配上合身的警服,頭上戴着鑲有國徽的卷邊圓帽,正氣凜然而又英姿颯,他覺得電視劇裏那些女警察無論形象、氣質本沒法和媽媽相提並論。

雖然想多看兩眼,但林慕秋卻不敢多看。小時候媽媽揍他的時候好多次都穿着警服,因為聽到兒子闖禍急忙趕回家的冷秋離一般來不及換衣服,所以每次看到穿着警服的媽媽,林慕秋總是會心生寒意。

雖然姐姐搶着做飯,但冷秋離還是堅持她來。做飯的時候,冷秋離換上了全棉素印花連衣裙,雖然寬鬆的睡裙不如警服能充分受到媽媽凹凸有致的身段,但裙襬下那一段如蓮藕般白的小腿如磁石般引着林慕秋的目光。

這一頓飯林慕秋吃得心不在蔫,看到他神不守舍的樣子,媽媽和姐姐都以是抑鬱症在作怪,她們已學會不過多地去安,對於抑鬱症患者來説,過度的安有時反而會給患者更大壓力。

吃過晚飯,全家人一起看了會電視。林慕秋能考進杭高,學習成績自然不差,在得了抑鬱症後,成績有所下滑,但還是排在年級的中游,按杭高的教學水平,只要不排在最後,隨便考個一本沒有問題。不過學習成績已不是冷秋離關心的問題,如何讓兒子走出抑鬱症的陰影才是當下最重要的。

電視裏放的是2017年很火電視劇《人民的民義》,是林慕秋説要看這個,其實他現在對電視劇、電影的愛好幾乎等於零,放這個是因為媽媽喜歡看。這部電視劇他們已經陸陸續續看到快四十集,這一集講到高育良、祁同偉合謀設計陷害了侯亮平,侯亮平被停職審查。

雖然一大半的心思在兒子身上,但冷秋離還是有點被劇情引,看到侯亮平被誣陷,她美麗的臉龐出憤怒的神情。林慕秋本不關心電視裏在演什麼,但他不敢將目光長時間停留在媽媽身上。

坐在另一邊的姐姐抱着媽媽一條胳膊,長腿蜷縮在沙發上,整個人都依偎着媽媽。林慕秋很想也這樣,但猶豫了許久,還是不太敢,最後他還是忍不住靠了過去,肩膀貼住了媽媽身體。突然媽媽的臉轉向自己,林慕秋一驚正想將身體挪開,媽媽突然抬起手臂繞過他後背輕輕將他摟在懷中。

腦袋剛靠在媽媽肩上,姐姐便探過頭朝他怪笑,林慕秋頓時滿臉通紅,好在姐姐立刻把頭縮了回去,他才到安心些。聞着媽媽身上淡淡的幽香,受着媽媽肌膚的温暖,林慕秋的間之物迅速膨脹,竟將休閒褲的褲襠都撐了起來。他不敢用手去壓,連忙翹起兩郎腿想將它夾住,但這次卻沒有成功,那直直長長的東西頑強立在雙腿夾縫外面。

林慕秋偷偷地去看媽媽,媽媽的注意力似乎被電視引着,應該沒有看到。

暗暗鬆了一口氣,目光突然落在媽媽睡衣領口。她抬起着手臂,而他與姐姐又從兩邊貼着媽媽,素白睡衣的前襟拱了起來,圓形的衣領向前豁開了個巨大的口子。

這一瞬間,林慕秋看到被膚包裹着的房,看到了文蕾絲花邊上方隆起的雪白,還有中間深深的溝壑,他腦袋轟然作響,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慄起來。

冷秋離目不斜視好像仍沉浸在電視劇中,過了片刻突然説了句:「我去洗手間。」林慕秋這才猛然驚醒收回視線坐直了身體。從廁所回來後,冷秋離又坐回姐弟中間,江星軒立刻往她身上靠了過來,冷秋離躲了躲道:「我有點累了。」江星軒只能嘟着嘴坐正了身體。

這一瞬間,林慕秋覺得媽媽可能發現了剛才自己的舉動,正惶惶時,媽媽握住他的手柔聲地道:「你不喜歡看這個要麼我們換個看看。」林慕秋連忙説不用,他要看的。

第四十一集時侯亮平求助陳岩石擺了危機,冷離秋評價了句:「總不能勝正」。看看時間已十點多,便關了電視各自洗漱睡覺。

林慕秋幾乎一夜未眠,每當眼前浮現起媽媽潔白豐盈的房,強烈的罪惡便隨之而生。雖然過去冷秋離對他有些嚴厲,但他一直非常愛自己的媽媽。而在這一刻,林慕秋到自己對媽媽的愛不僅僅再是純粹的母子間的愛,一些説不清、道不明的情在心靈深處不受控制地慢慢產生。

林慕秋快十八歲了,倫理道德哪還會不懂,但他在黑暗中跌跌撞撞走了一年多,在無比的絕望中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他有種預,只要自己盡力追逐這道光、擁抱這道光並將自己融入這充滿温暖與希望的光亮中,黑暗會被驅散、夢魘會被打敗。但是,那道光是自己的媽媽,她已經為兒子做了一個母親能做的一切,而林慕秋還想要的就連他自己都不敢去想。

雖然心中充滿罪惡,但林慕秋還是無比渴望媽媽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睜大眼睛望着房門,但直到天亮,卻沒有任何的光亮照進黑暗。

星期六,林慕秋拒絕了姐姐甚至媽媽出去走走的提議,一個人關在房間裏睡覺看書。有抑鬱症的人往往拒絕和人,往的同學好友早已不再來往,陪在他身邊的只有至親之人。家裏的氣氛有些凝重,江星軒幾次闖進弟弟的房間,試圖逗他開心,但都倖倖地無功而返。

情況也差不多,吃過晚飯後江星軒回在下沙的工商大學去了。

「要不明天不去學校,再去醫院看看。」

「我不去醫院,都去過那麼多次了。」

「看你這個樣子,我很擔心。」

「媽,沒事的,我明天還是去上學吧。」

「有什麼不舒服就和媽媽説,別悶在心裏。」

「唔,好的。」這兩天林慕秋和媽媽説話時總低着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沉默片刻後,林慕秋回了房間,冷秋離一個人呆呆坐在沙發上,臉上滿是惘、無奈與擔心。

凌晨一點半,林慕秋第三次起牀上衞生間,其實並沒有強烈的意,只是心中渴望着某些東西,到底是什麼他不敢多想,但渴望媽媽抱着他睡覺是可以確定的。

從衞生間裏出來,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房間,在幾乎已經絕望時,媽媽房間的門突然開了,穿着素白睡衣的媽媽走了出來。林慕秋的心狂跳起來,他竭力控制起伏的情緒,低着頭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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