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哦?説説理由。」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易安之緩緩開口:「首先,水滸傳可以説梁山好漢和朝廷之間的鬥爭史。加入朝廷有幾個好處,第一、咱們擁有大義,明面上説咱們是官,梁山是匪,咱們可以調用的力量會比較大,是剿是撫也佔據主動。第二、據故事情節,梁山中的部分人是被
入夥,只要能解決這部分人的招安問題,削弱梁山不是空話。第三、如果加入梁山,咱們要殺高俅,蔡京,童貫,這基本形同造反,但宋江一心想着招安,要完成任務就必須繞過宋江或者是幹掉他,這對於咱們來説難度太大。説到底,梁山好漢呼嘯聚義,端地快活,但是
子太弱。
替天行道只是聽着提氣,但沒什幺實質的好處,也不利於我們將來再進入這個世界。」想了想,他還是補充了一句:「當然,肥貓説的也算一個理由。」老狼聽了,琢磨了下也點點頭:「有道理……好,那咱們這次就選朝廷陣營。」接下來三個人湊在一起商量起了後續的計劃。最後一致決定,要剿滅梁山,必然要借用朝廷的力量。介於此,勢必得先接近高俅,原着中這廝如同光環護體,被捉了也有宋江護着他以圖招安。在他周圍,安全指數相對會比較高。況且高俅出身市井,門第觀念不強,較蔡京,童貫而言更容易接近一些。只要送上些珍奇異物,不愁搭不上這條船。
止血藥,銀兩,黃金,衣物……各種需要的東西被列成了清單,又一一被兑換出來。不得不説,三個傢伙儘管好,但畢竟是老手,準備起來各項工作有條不紊,沒有絲毫的忙亂。
三個月後,隨着一道白光閃過,三人又再度消失在了空間的大廳裏。
***********************************
第二章初臨東京北宋徽宗年間,東京。
作為宋朝國都,天子腳下的繁華之地,熙攘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頭攢動,好一派熱鬧的景象。雖然北有金虜不時擾邊,各地也時有賊寇出沒,但此處的百姓還是能夠安居樂業,過着復一
的平靜生活。
城東是達官貴人的聚集地,本朝四品以上官員大多居住於此,各種華美的府宅鱗次櫛比。其間一座更是氣勢雄渾,朱門廊柱,獸口環,顯示着府宅主人的赫赫權勢,門屏上方一塊黑漆大匾,鎏金的「高府」兩個大字赫然排列於上。
不用問,此處宅邸的主人便是當朝太尉,殿前司指揮使,開府儀同三司,皇帝眼中的第一紅人—高俅。
儘管這位太尉在民間聲名頗為不堪,但在皇帝心目中卻是實打實的忠臣。高俅自身是個踢球的出身,除了一筆字和蹴鞠,沒什幺能拿得出手的,但卻是不學有術的典範,於官場一道深諳其中三味,左右逢源做得極好。
加之徽宗本身喜好遊樂,高俅每隔一段時間總要搞點新花樣讓皇帝嚐嚐鮮。
發跡之前經常混跡市井的他自然擅遊樂之道,所以寵幸並未隨
漸減,反而越發地穩固。
不過這位位高權重的高太尉此時在府中卻是很有些心情不愉,連往最為喜愛的小妾上來撒嬌也引無心去理。原因無他,最近梁山那夥強人活動頻繁,接連幹下了幾件大事。引得地方震動,當地州府接連公函報急,已是直達天聽。
和朝中某些只會空談的官員不同,高俅還是略有幾分才幹的,不然也不會把殿前司這一畝三分地打理得井井有條。但梁山之事,開始他以為不過是癬疥之疾,充其量最多也就是幾個小賊佔山為王罷了,所以當時沒太重視。
但前幾自己的族弟高廉在高唐州被害,帶去的三百飛天神兵被殺了個一乾二淨。這才讓高俅意識到這一夥他看不上的小
賊,已經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發展到能破州殺官的地步了。
皇帝雖説喜好玩樂,卻也並非完全不理朝政,所以次早朝,便召文武百官議事,要眾人拿一個處理的章程來。一陣扯皮推諉後,雖然沒有拍板定論。但當時很有幾個言官出言直指他高太尉處理不力,難辭其咎。
若只是言官聒噪,他自然不需如此煩心。但後來皇帝私下召他宴飲,席中也對他説:「國中四大寇者,河北田虎,淮西王慶,江南方臘,山東宋江。此四賊,不思報效國家,反聚眾為亂,朕深恨之。」言語之間,頗為怨忿。
這下於公於私,高俅都必須拿出一個態度來,不然他這殿前司指揮使的職務,怕也是當到頭了。於是第二早朝時,他便向皇帝保舉汝寧郡都統制呼延灼為指揮使,出兵征討。
呼延灼出身將門世家,使一對雌雄雙鐵鞭,雌鞭十二斤,雄鞭十三斤,武藝高強,勇猛過人,更兼統兵有道,麾下三千披甲連環馬,衝鋒陷陣鋭不可當。高俅選此人也算是正對症候。
雖説明那呼延灼便要來了殿前點卯,但是這梁山賊寇一
不去,高俅總覺得有些氣悶。
「管家。」
「小人在。」一個皂衣老者推門進來,垂手恭立。
「帶兩個人,陪我出去走走。嗯……就不用準備車馬了。」
「是。」老者依言轉身而去,過不多時卻又返身而回,一臉古怪道:「老爺,門外有三人想要拜會老爺,不知作何處置?」
「何人啊?」高俅一時也不以為意,只當是有客上門,故而隨口問道。
管家忠叔的臉也頗為
惑,但還是如實道來:「老爺,那三人乃是一僧,一道,一俗,卻是未報姓名,只道是有寶物敬呈老爺。」
「哦?」這下高俅有點興趣了:「可曾問過是何寶物?」
「小人問了,可這三人堅持説寶物非得當面予老爺,小人開始以為他們是騙子,就讓門房趕人,可後來三人中那道士確是拿出一件寶貝來。」高俅興趣又濃了一分,問道:「是何寶貝?」俗話説宰相門前七品官,高官大員家的下人自然也是心高氣傲,等閒人等忠叔如何會通報?再説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已這個管家雖比不得皇宮大內的內官那般眼光刁毒,卻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自從發跡後,皇上賞賜的奇珍異寶不在少數,各地官僚在孝敬上也是頗費心思。這些年來就是黃金翡翠,寶劍名刀也只能算是稀鬆平常,哪怕是外邦進貢的膚如白雪的夷女這位管家也是見過的。
能讓管家忠叔説出「寶貝」二字,必是這物品有獨到之處。
管家忠叔卻是繼續道:「老爺,是面鏡子。非金非銅,看着好像是琉璃,卻是映人纖毫畢現,無絲毫模糊。小人長這幺大,還是頭一次看見這般清晰的自已。」高俅這下徹底來了興致,身為太尉,平裏位高權重的他什幺沒見過,鏡子這等常用物品府裏也有一面皇宮御賜的
品。但此時鏡子多為銅鏡,工藝便是再
湛,也只有初制時尚能映照較為清晰,一旦時
稍久,便會漸漸模糊,只能請匠人再度磨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