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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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在發抖。但是狩野一直來的調教已勾起她心中意的願望,白帆裏的視線在子旁遊移,到自己身體深處熾熱的鼓動。

典子在後麵把白帆裏陰上的夾子解除下來,終於在入屋以後,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器上殘酷的飾物。

但是她的鎖仍然戴着,而且解下陰的夾子隻是為了預備好一會之後的殘酷的被秀而已。

「好了,坐下來吧。首先用甚麼姿勢好呢?便先用後麵的吧!」

「……」沉默響應狩野的説話,白帆裏站起來,把穿着高跟鞋的雙腳跨在圓盤之上,係上枷鎖的雙手放在頭後麵。在深了一口氣後,便緩緩開始向下蹲。雙腳曲起而身體下沉,而股中央則對正圓盤上裝上的

「啊……嗚咕……」當雙中間的門下降至觸及,白帆裏的口中發出了低聲。但是她並不容許在此處停下,她的菊蕾壓住了頂,但仍繼續用力壓下。

「啊!

…喔!啊……」呻漸漸變成悲鳴,白帆裏幼細的眉皺成悽楚的表情,門被異物入的被混合着意的覺如電般令身體也麻痹,在到被的歡愉之外,意識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們看到這樣的恥態,令她呼也如要停頓。

「咿!

…喔喔……」

「哦,發出了很沒禮貌的聲音呢,看來一定要趁這一頓晚餐來教妳多點禮儀不可。sit!快一點sit!」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裏的賤行為,而口中更用上調教狗隻用的語言來命令她。白帆裏為了如他所願,把膝屈曲得令股也幾乎要碰到高跟鞋,而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來使令圓盤上的子直深入直腸內,這衝擊令她到一陣暈眩,全身幾乎乏力軟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點!」

「呀呀!!

…嗚咕……」

「嗬嗬,很好,到此為止吧,要維持這姿勢直到我説可以停止為止!」受到串刺之刑的身體在顫抖中拼命下蹲,直到雙和腳跟相接為止,狩野看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是,白帆裏為要維持這姿勢,到如死一般難過。她滿頭大汗地忍耐着給予門和直腸的可怕的壓力,心中懇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下達下一個命令。

狩野一邊品嚐着香繽,同時他的視線像在着白帆裏的體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後,他把碟子上一塊塗上了魚子醬的吐司用手拿起來。

「妳知道狗怎樣撲起來進食嗎?」狩野壞心地問着。那是訓練家犬前腳跳起來,後腳站立然後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白帆裏的聲音簡直像快要哭出來,她到自己人類的自尊正被剝落。

「那便試做一下吧,要神點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白帆裏用力把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衝,像犬隻用兩腳站起般伸長兩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向上移,而圓盤上的當然保持不動,故此她在上升時便相對地令子向門外出,令她的門內壁到一陣刺

但是刺並不到此為止,因為狩野還惡作劇地在她快要咬到時把吐司再遞高一點,從而令白帆裏的一咬落空,然後便殘忍地命令她再試一次。

「好,再來。先把身體回複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為再來一次屈從的犬藝,白帆裏非要再把沉下子中然後再起身不可,雖然是悽苦殘酷,但她也不敢不從。

「喔……汪汪!」

「嗬嗬,好!」到了第二次,白帆裏終於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過,對於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隻給她一丁點麵包為獎勵。

然而白帆裏卻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為她還不用為主人手上的餌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樣的事。

「還想要多點嗎?」

「請、請賜食!」

「嗬嗬,漸漸明白到飼犬的神了呢。」狩野挖苦地對着下麵的牝奴隸微笑。這一次,他把鵝肝醬塗滿了在手指上。

「好,再來吧。」

「汪汪!

…喔!

…汪汪!」白帆裏一邊發出卑屈的叫聲,一邊反複進行着膝部的屈伸運動。因身體的上下移動而令門內壁和子產生磨擦,令她意的刺

「汪汪……啊、咿!」白帆裏雙手放在頭後,靡的下着和頸圈裝飾着的體向着狩野完全展房和被剃的三角地帶也一覽無遺,而兩邊頭更裝着了殘忍的金環,之間還用幼細的鎖煉相連着。

而後麵的部裏側雖然並不在狩野的視線內,但是在她後麵站着的典子和運送食物的女傭,則可把那門的接觸點看得一清二楚。

「嗬嗬嗬,這裏!」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裏含住,着手指上的鵝肝醬。甘甜中帶苦的醬料味道在舌間擴散同時,令她意識到自己作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時溢滿悽切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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