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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7(四)混亂跌宕的第一天之後,子稍微顯得平靜了很多,校長好像去出差了,沒有找璐冉的麻煩;晚上代課的小子在那之後也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彷佛真的沉下心來複習功課了。

那個男人,為了方便我們就稱呼他「k」吧,也沒有像第一天提出特別「獨特的要求了」,校園裏不再發生什麼難堪的事故。

璐冉的着裝因此變得不算奇裝異服了,雖然k還是對她提出了種種要求。

學校裏多了一個小太妹老師,這身打扮實在是又土又有特,當然按照傳統的老師所説,是一種臉都不要的純騷貨打扮。

上半身的璐冉可以自由搭配,k並沒有提出什麼要求,但是自從第一天以後,便強制要求下身搭配牛仔熱褲和糖果絲襪。

讀者可以想象這是一種滑稽的場面,璐冉不再是個20年代的老師,而是一個千禧年的中專女,土騷土騷的。

不過,對於男來説,用土來形容騷也並不是一個貶義的詞,畢竟只要騷,就可以了吧。

玫紅、天藍、深棕、桃紅,每天璐冉來上課都像家裏開了染坊一樣,這當然都是k給她大包小包購買的,辦公室裏的老太婆都見怪不怪了,看到璐冉只會遞過去一個白眼,一言不發。

辦公室裏的男同事還是很樂意跟這個新老師搭話的,「王老師,今天打扮得也那麼年輕啊,哎!我家裏那老婆要是有你這麼愛打扮就好了,一天天都那個死出,不像小王老師你」話説着還要往璐冉的前打量。

現在除了辦公室幾個資歷高點的男老師和主任,剩下的三四個男老師經常和璐冉打招呼,時不時寒暄兩句。

尤其是換了身打扮之後,璐冉總覺得自己每次在飲水機接水的時候,那些男老師都故意把褲襠往自己的股上靠。

當然,璐冉是位年輕的老師,沒人能因為她愛打扮在明面上説道什麼,於是辦公室上下像是犯了集體的癔症,對璐冉的出格着裝選擇避而不談。

今天王老師早上就要連上兩節課,第一節課後,回到辦公室剛坐下的她,瞄到了亮起的屏幕,「王老師,在學校生活太平靜了吧,還是找點刺比較好吧,去廁所拿跳蛋……」璐冉並不意外,因為這個男人,這幾天表現出來的,彷佛只是一種惡趣味,每天調教折磨她的惡趣味,除此之外並沒有對生活對名譽產生實際的影響。

收到消息的自己居然有點像士兵接到了上級的指令,期待的覺升上心頭,這彷佛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所以理所應當地,這位患者也按照k的指示照做了。

在黑板板書的王老師,寫出來的粉筆字不像她平時寫的那麼美觀,「黑雲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卷地風來忽吹散——」粉筆突然折斷了,王老師的腿也突然一抖,晃晃悠悠站不穩的樣子。

因為k今天讓她用醫用膠布把跳蛋固定在了陰蒂處,而跳蛋的開啓和關閉可以遠程通過藍牙控制,而連接跳蛋的開關和電池倉從褲子上繞出,放在了璐冉的口袋裏。

好巧不巧,k並不在身邊,於是他總是隨機開啓跳蛋,正在王老師板書《六月二十七望湖樓醉書》的時候,強烈的震動下寫的粉筆字歪歪扭扭,強撐着把最後一句寫完,王老師趕忙拉了把椅子坐下,對孩子們進行隨機提問。

「小陽,對,就你。你説説,昨天上你們預習了,詩中這裏的望湖樓指的是什麼?」小陽是個坐在第一排的小胖子。

小胖子磨蹭半天才從椅子上挪起來:「額老師,我剛剛,剛剛沒聽清,您的問題是什麼,您能再講一遍嗎?」

「問題你都沒聽清?你坐第一排有什麼用?上課又走神了,你剛剛想什麼哪?給大家説説。」璐冉應付地訓道,右手在不停的調整內褲的位置,讓跳蛋能不要正中對準陰蒂刺

「老師你沒聽到嗎,是教師的大喇叭壞了嗎,怎麼老是有嗡嗡的聲音,但是是從老師你那個方向傳來的。」小胖子吐吐地説道。

「老師怎麼沒聽到,別的同學都在聽課,你就走神去關注什麼聲音去。」王老師當然能注意到嗡嗡的聲音,而且也知道這聲音是怎麼來的。

而且璐冉覺到k把跳蛋的擋位越調越大了,振動的聲音越來越大,自己的高也要來了。

難過的是,她還要接着站起來板書。

璐冉艱難地站起身,磨磨蹭蹭想把跳蛋扭到一邊,可是這一下反而把跳蛋一塊貼到了道口的地方,一股被靈活的舌頭摩梭道口的覺衝破了璐冉快的閥門,快頂上了頭,一下就讓璐冉達到了高,兩條絲腿不停地抖動。

幸好,這幾天無數次的高讓她已經適應了這種無論何時何地高的可能,她扶着黑板裝作思考板書內容的樣子,歇了片刻,還算能矇混過這羣不諳世事的孩子們。

她藉着身體的掩護,想用手把粘在下體的跳蛋拉開,可是膠帶的黏異常大,用手抄了兩把見沒有用,璐冉也是轉過身來,繼續若無其事地講課。

但這次的情況很是不同,k畢竟不在王老師的身邊,所以當璐冉在課堂上攀上了第一個高峯的時候,跳蛋並沒有停下,依舊在高速地震動。

無論是女還是男,都可以理解在剛剛高完後,繼續刺器官的行為都是一種極端的刺和煎熬(少數人的癖),無論是龜頭核還是陰蒂。

就像璐冉現在一樣,高完的陰蒂變得格外,但不是向着對的方向發展,而是單純的刺,類似於對男龜頭頻繁的摩擦,足夠讓任何沒有受過訓練的女發瘋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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