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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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握住媽媽的兩瓣股使勁向外掰開，方便兩人的進出。媽媽的黑絲大腿被兩個人衝的凌亂在牀上，她香汗淋漓，一縷縷髮絲黏在脖頸，肩膀和臉頰上都沒空撥開。

媽媽被兩人猛到登峯造極，史無前例的快如同洪水猛獸般在腦海中衝撞，一身豐腴的美在兩個男人上下夾擊下神魂顛倒。

我筋疲力盡的坐在沙發上，下體腫脹的看着這香豔的場面。那疼愛我，對我温柔善良的端莊媽媽，現在如同一個女一般。

兩個蕩的被中年男人醜陋的雙到水四濺，富有彈的股已經被一上一下的肥壓扁，兩個醜陋搖曳的袋包裹着丸和有規律的拍打着媽媽的股，紅腫的上全是不知哪裏出來的黏和汗水。

王老闆此刻的越發猛烈，每一次頂開媽媽的陰道褶，龜頭上的神經都帶回裏温暖褶上每一寸的觸，一點點觸匯聚成酥麻的快順着神經系統傳導到他的大腦，酥麻快越來越多，下的在裏越來越快。

終於，大的停在陰道的深處，前端的龜頭開始在陰道內顫動，下肌猛地收縮，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順着輸管發到媽媽的子宮裏。

上面後加入戰局的局長還在‮花菊‬裏猛烈查，下面完畢的已經滑出，雞巴頂端還戴着白濁的體，混雜着從裏帶出的熱乎乎的，順着陰莖身體往下淌。這穢的場景不僅刺到了我，也同時刺到了局長。

龜頭冠狀溝附近一陣酥麻迅速傳遍全身，我和局長竟同時到達了的臨界點，可我們兩人待遇不同，局長的是在媽媽温暖柔軟的褶緊密包裹下，享受着手中媽媽厚實滑膩的手，將舒舒服服的入到媽媽體內。

而我只能手握陰莖，眼睜睜看到局長的陰囊蛋翻滾顫動向媽媽輸送滾燙粘稠的體，將自己的到手掌中。我將手掌中的摸到沙發扶手上，王老闆和局長的則在媽媽温暖的體內淌。

局長抬起股，紅彤彤的龜頭從媽媽眼裏拔出來，一坨粘從龜頭垂落到媽媽股上，又順着股到牀單上。媽媽的‮花菊‬因長時間被撐開無法閉合，一些粉的黏膜從裏面外翻出來，些許白粘稠的從中緩緩出，順着腹股溝向下淌…

＊＊＊秋風瑟瑟，每條街上都鋪滿了落葉，環衞工人打掃完，明早就會又鋪一層。我踩着濕冷的落葉走進單元樓，一樓的聲控頂燈照出暖黃的燈光，打在我惶恐的臉上。從度假村打車回家，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我沒有打開任何一盞燈，在陰冷的卧室裹着被子，腦子裏閃過下午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你回來了呀！”房間的燈亮起，還未適應光明的雙眼模模糊糊看到爸爸站在我牀前，整個頭都是紅的，全身酒氣。

“嗯…”我不情願的從牀上爬起來，去廁所小便。爸爸已經斜躺在沙發上，玩起手機。

“你今天和你媽聯繫了麼？”

“沒有啊。”我心虛的回答，看着馬桶裏漸漸變黃的體。

“你怎麼也不關心她下，那我給她打個電話吧，你也和她説説話，我最近覺你媽媽情緒不太好。”説着撥通了媽媽的電話，並開啓了免提。

我抖了抖綿軟的陰莖，緊咬嘴走到客廳，強壯鎮靜的坐到沙發上，想找一個理由掛斷電話“沒準兒媽媽睡了呢，別打擾她了。”

“現在剛九點，不會這麼早睡的。”爸爸醉醺醺的説。

“嗯…可房間可能還有一起開會的其他人，不方便…”我話還沒説完，電話竟然接通了。

“老婆，你幹嘛呢。”爸爸高興地大聲問，嘴大大的咧開。

“…在看電視呀。”沉默了一秒，媽媽聲音從手機喇叭中傳出，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背景音是電視的響聲。

“今天開會怎麼樣呀，人多不多，有沒有碰到人呀。”爸爸繼續問道。

“還行吧，沒碰到人。你有事沒事，沒事掛了吧。”媽媽的聲音稍微有些急促，言語間很想趕快結束這段對話。爸爸喝得頭暈暈，自然是有無窮的表達，怎會輕易掛斷電話，又問道:“你和誰住一間房…”還沒説完，那邊電話聽筒裏突然傳來媽媽“嗯…”的一聲呻，我整個人僵硬在沙發上，看着手機屏幕，偷偷瞟了一眼爸爸。

“你怎麼了呀，老婆。”酒浸潤下的腦袋糊糊，但卻也不會忽視這聲呻。

“沒事兒，剛磕到腳了。”媽媽明顯是在説謊，這分明不是吃痛的聲音。糊糊的爸爸卻沒覺出什麼異樣，反而温柔的對着電話安媽媽，讓她小心一點兒“老婆你小心點兒啊，疼不疼呀，快吹一吹被磕到的地方就不疼了。”爸爸在酒的作用下，像年輕談戀愛時那樣安媽媽，好像忘記了一旁的我。

“嗯…不疼的。要不先掛了吧。”電話那頭的媽媽低聲緩速説道，像是努力壓抑着什麼。

“可我一天沒見你，很想你啊。兒子一天也沒見你，很想你的，是吧？”爸爸轉過通紅的臉問我，我連忙點頭説是。

“嗯…我也想你們…先掛…嗯”媽媽話沒説完，就又小聲呻了一下。

“很疼麼？”爸爸關心的問道。

“剛在抹酒，碰到傷口有些疼。”那頭的媽媽聲音越來越低沉用力，像是耗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清晰地説出這幾個字。

“哎呀，都磕破了呀，我可太心疼了。”爸爸又像個剛談戀愛的孩子一般，半撒嬌的説。

我坐在沙發一旁，悲哀的想爸爸視作寶貝的媽媽，也許現在正被局長或王老闆其中一人壓在身下辱，才不得不壓低聲音説話，壓抑自己的快。那靡的畫面我都能想到，也許是王老闆正光着身子坐在沙發上，上粘着剛發的。

而局長正在牀上趴在媽媽身子上，有節奏的刺入媽媽體內，饒有興致的看着媽媽憂愁的臉，正對着手機聽筒和爸爸打電話。

龜頭每一次戳開陰道，慢慢摩擦陰道褶皺的快，都被媽媽強壓下來。局長想戲下媽媽，就在幾次入拔出後突然停滯，然後整猛地入到媽媽裏，媽媽猝不及防不小心呻出來，又連忙編理由騙爸爸和我是磕傷了。

一旁沙發上剛享受完媽媽的王老闆着煙，蕩的臉上滿是戲謔的表情，和牀上的局長兩人相視一笑。

“嗯…我塗點藥…和我一屋的人睡得早，不説了明天還要早起趕車，我先掛了。”還沒等爸爸説完，那邊就“嘟嘟嘟”響起。

爸爸衝我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抿了抿嘴，走回自己的卧室。---爸爸為了謝局長的提攜之情，邀請局長一家週來我家做客。局長欣然接受，並且還邀請了王老闆，説王老闆是自己的老朋友，也是我們樓下的鄰居，一起“熱鬧熱鬧”爸爸在家中宣佈這件事的時候，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媽媽，媽媽臉上表情十分詭異，看似想要拒絕但卻想不到任何藉口，眉頭微皺。爸爸以為媽媽不想做飯，連忙説自己也會下廚做幾個拿手菜。

我在一旁咬着饅頭，心裏擔憂這場家宴恐怕成了一場局長和王老闆對媽媽的之宴。週末一晃就到了，王老闆和局長如約而至。局長説他夫人得了冒卧牀休息，就不過來了。

王老闆光一個自然也是一個人。這場家宴四男一女，女人是我媽媽，而其中的三個男人都過我媽媽。爸爸在客廳招呼王老闆和局長，媽媽在廚房做菜，我給媽媽打下手。王老闆提了兩瓶國酒兩瓶葡萄酒，市場價格很貴。

一桌飯菜做好，主賓落座，爸爸陪局長和王老闆喝白酒，媽媽喝葡萄酒，我喝水。桌上只有爸爸積極地像一條要着尾巴的忠犬給局長倒酒，不斷尋找話題和局長攀談，王老闆則是一旁笑眯眯的着煙，遇到興趣的話題就説幾句。

媽媽幾乎不怎麼説話，也沒怎麼吃東西，在爸爸的要求下用葡萄酒和局長、王老闆都喝了幾杯酒，三人在爸爸的注視下並無異樣。我低頭吃飯，看着三個都過媽媽的男人舉杯暢飲。爸爸喝酒最多，每次舉杯都一飲而盡，王老闆和局長只是輕抿一口。

觥籌錯間，我看到王老闆隱秘的在爸爸酒杯裏撒了些白的粉末，那粉末到酒裏立即消失不見了。

坐在我一側的媽媽也看到這一幕，驚恐的看着王老闆，張開嘴想提醒爸爸，卻什麼也沒説出來，我低頭夾菜，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個酒啊，喝着真香，就是有點上頭，我去上個廁所哈。”爸爸漲紅了臉，剛起身卻又坐回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局長和王老闆互相打了一個眼神，局長説:“孩子，快把你爸扶到你房間休息下。老王，你幫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