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給他們退回來。

曾聰道:“可別,我們人民警察,堅決不拿民眾的一分一毫。小哥,借你家監控調個東西。”小哥忙點頭説:“好叻,警察大哥,您別客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説。”雲念海站曾聰後面,滿臉豔羨的看着他的手快速飛躍在鍵盤上。

“想做警察嗎?”蘇源邑問他。

雲念海剛還神采的眸光染上了一抹痛苦的神,“我是殺人犯的弟弟,不配。”唐鬱的案子宣告結案的時候,雲念海昔的人生就被打上了一抹不光彩的烙印。自己的姐姐是個殺人犯,死的還如此不光彩。讓他原本抱着的赤子之心全然泡了湯不説,還成了個笑話。

可再怎麼説,她也是自己的親姐姐,代替父母含辛茹苦把自己撫養長大的人,他有什麼立場去責怪她?

蘇源邑沒想到他的自尊心這麼強,骨子裏充滿了傲氣。他欣的看了他一眼,説:“雲念棠之所以改名,就是為了以後不影響拖累你。你們身上雖然着相同的血,但誰也沒規定,姐弟兩要走一樣的路。她有她自己的人生,你也同樣。”他借花獻佛,拿了一顆糖炒栗子遞給他,“你姐姐的案子雖説是結案了,可還存有很多疑點。她所做的事,有很多並不是出於她的本心。只是人處在那個位置的時候,她沒有的選擇而已。”雲念海接過他手裏的栗子,由衷道:“蘇警官,謝謝你。”唐鬱的案子沒審判之前,他母親徐小鳳也病逝了。拖着殘破的身軀,躺在了牀上那麼多年,她終於解了。到死,雲念海都不敢告訴母親,姐姐已經去世的消息。

他領回了唐鬱的屍身,火化了。拿着賬户裏那200萬的餘額買了塊墓地,父親,母親,姐姐,葬在一起。那天雨下的很大,他跪在墓地前,雨水淚水混在一起,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這偌大的天地間,以後就唯剩他一人了。

他回了學校,照常上課學習,書裏壓着姐姐生前留給他的最後一封信。他捏着那封信看了上百次,淚痕打濕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支撐他活下去的信念。

“小海,你要記住,人不怕走在黑夜裏,就怕心中沒有陽光。要好好活下去,姐姐永遠愛你。”蘇源邑覺得他比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變了很多,如果説上次的他稚氣未,現在就多了些看破世態的隨

“雲念海,人的方向是由自己決定的。”蘇源邑指了指旁邊的一顆香樟樹,説:“只有風的方向,才是由樹決定的。”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不是別人説了算的。雖然生命沒有要求我們,一定要做到極致的好,但只要盡到最大的努力,那就是有價值的。

雲念海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向了那顆拔的樹。微風拂過,帶起樹枝上的葉子,發出沙沙的聲響。

樹葉的走向,就是風吹過來的風向。

“我知道了。”他微笑起來,低語聲混進了風裏,吹散在了未知的遠方。

***“你以為死咬着不説,我們就查不到?”翁達晞譏諷的俯視着對面人,眼神冰冷,“張九陽,嫖/娼不會算你死罪,沒有直接參與販毒也不會算你死罪。但前提是,你得配合。”如果不配合,那就另當別論了。

張九陽臃腫的身軀陷進椅子裏,面目端的上正派。如果忽略他在視頻裏/蕩的表情,會是個坐在高位上的體面人,光這張臉就很有説服力。

不過,這位體面人現在只能算高位截癱,一世英名即將毀於一旦。

他閉着嘴一個字都不肯説,顯然並未把對方的威脅放在眼裏。

半餉,在極度的沉默中,他冷笑道:“其實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來市局是特意為了抓我的吧?”他隱藏的這麼好,怎麼翁達晞一來,所有事情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小眼鏡被帶走,如今是他。

雖然翁達晞沒出手,但他知道,這就是他的手筆。李湛那個龜/孫,沒有這個腦子。

“我只是湊巧來抓市局的內鬼,沒想到那個人會是你。”翁達晞不否認,但也沒給他面子。

你算什麼東西?犯得着我親自動手嗎?小魚爛蝦的玩意兒。

“趙毅的上線是誰?”翁達晞陰笑的望着他,“可千萬不要告訴我説你不知道,你賬户裏走了千萬的水,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你早就跑不了。”他閒適的半撐在桌子上,盯着他的眼睛問:“誰指使你殺靳黛絲的?”張九陽嗤笑,撇着嘴嘲諷道:“你不是自詡能查到嗎?何必跑來問我?”他兩手一攤,死魚一樣,“我什麼都不知道,更聽不懂你在説什麼。靳黛絲我都沒接觸過,何來的我殺她?”只要不承認,一切罪名都不算成立,他無非就是藉着官職嫖/娼而已。

翁達晞手指在桌面上跳躍,勾着嘴角也不惱怒,“嘴還硬,如果我告訴你,你的老婆孩子在海關被攔截出境了,你還能這麼淡定嗎?”他不顧對方的驚愕,繼續説着:“還有你轉出境外的錢,也被封了。你前後被堵,無路可逃。”他靠近了些,“你以為他們把你當成他們的一員嗎?你只是一顆早晚被推出來的棄子而已。警匪不相容,存了痴心妄想,就是你的錯了。他們每年的/吐量達多少,你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張九陽終於變了臉

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那些錢不是那麼好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