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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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過你。但我總覺得,那個場景下不夠正式。”蘇源邑抬起對方的下巴,一字一頓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君悦君兮君不知。
““阿晞,你可知?”蘇源邑眼中的愛慕之情隨着這番剖白溢滿了周邊,再容不得他逃避。
翁達晞四肢僵硬,嘴像被蠟封住了,説不出一句話來。整顆心都被動的在
腔裏舞動,神經線也被上古兇獸混沌
噬,不知今夕何夕。
之前不知,可現在知了。
説不驚訝是假的,在他心中,蘇源邑一直是兄弟、哥哥一樣的存在。從未想過,他們之間的關係能跨越別,上升到另一個高度。
他沒有談過戀愛,也不懂什麼叫“愛”。可是對於蘇源邑,他除了當初的愧疚,最多的還是依賴。
是的,因為他沒有家了。蘇源邑是他最後的避風港,所以需要輕拿輕放,小心珍藏。
他這個破碎的人生、冷淡的子,也能配得到這世間最純潔的愛情嗎?
他動了動嘴,喉嚨乾澀到無法出聲。
蘇源邑等了他很久,眉心有細微的動作,不過被他很快掩飾過去了。他捏着翁達晞的下顎,聲音降低了八度:“你也可以無視我的邀請,我遵從你的內心。”這話帶了七分低聲下氣,三分落寞寂寥,詮釋着當事人求而不得的心境和痛苦。如果換成平時,蘇源邑絕不會拿珍貴的條件相,這不是君子之風,對於
情的事,如何能強求。
但翁達晞今天就要回美國了,濃濃的不安下促使他做了一次卑劣的小人。
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終究是捨不得讓他有一丁點為難。
時間在逝,兩人在僵持。蘇源邑率先敗下陣來,他剛想鬆手退開,就被另一隻手用力回握住了。
翁達晞笑語晏晏的仰着頭,輕快的對他説:“我接受你的邀請。”蘇源邑瞳孔皺縮,內心的喜悦和震驚從口迸發,順着經脈傳遞到指尖。
滿心歡喜只是一瞬即逝,他深沉的眸子染上無盡淒涼,説出的話也如針紮了舌頭:“你可以拒絕我的,不用如此。”翁達晞卻很無辜的説:“抱歉,無法拒絕。”眨巴着魅惑的眼角,柔情道:“因為我也喜歡着你。”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翁達晞都無法拒絕他的邀請。本意也好,善意也罷,遵從本心,他不想放手。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沖垮了蘇源邑心底最後那抹顧慮,他欣喜若狂的説了句“何其有幸”,吻便壓了下來。
翁達晞在磨磨蹭蹭中登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航行的十幾個小時裏他一直處在腳踩浮雲的狀態,還嫌棄機艙裏的温度調的太高了。
帶着臉上尚未褪去的餘温,他又重新回味了下蘇某人的吻技。非常懷疑蘇主任之前是不是談過戀愛,否則技術怎會如此嫺。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這話總沒錯吧?
登機前,蘇源邑還撫着他的意猶未盡的耍
氓:“標記行為,以後你就是我的了。”翁達晞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眯着眼,勾着蘇源邑的脖子輕
道:“夜闌卧聽風吹雨,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説完,還大膽的朝他拋了個飛吻,消失在了安檢口。
蘇源邑:“.......”買機票,必須跟着一起去。
剛掏出手機,江大隊長的信息就來了。
江洵:“老蘇啊,你快回來~”
“滾蛋。”蘇主任憋了一身的火。
——蘇源邑帶着依依不捨的小別離被江洵召回了支隊,剛坐下他徒弟就扭着股蹭了過來。他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以為他要彙報工作。
誰知,張曉山是秉着八卦之心來給他師傅打預防針的。他神神秘秘道:“師傅,我有件大事要跟你説。
蘇源邑人逢喜事神
,大發慈悲的多問了一句:“什麼大事,但講無妨。”
“我們隊裏又來了個側寫專家。”蘇源邑:“嗯,好,屍檢報告給他們看了嗎?”張曉山:“給了給了,那個刑顧問還親自過來看了閏華的屍體呢。”説完他停頓下來,支支吾吾半天沒了下文。
蘇源邑拿着文件夾敲了敲桌面,示意他有快放。
“師傅,你要有情敵了。”張曉山不等對方反應,立馬又道:“那個刑北南是翁專家的舊識。”張曉山也是聽江洵和刑北南的閒聊才得知此事的,他如臨大敵一般,等不及想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他師傅。
蘇源邑花了將近半分鐘才搞清楚裏面的人物關係,前腳剛送走翁達晞,後腳多出來個情敵,他揚聲道:“什麼玩意兒?”張曉山怕他師傅血壓飆升,換了個温和點的説辭:“其實不算情敵啦,是弟。應該跟翁專家早就認識了,這次也是為了翁專家才會來協助我們破案的。”蘇源邑心中思量,翁達晞應該不知道此事,他這兩天窩在家裏沒有接觸過案子。今天去美國也是為了其他事,不像躲避誰。
所以,蘇源邑得出的結論兩人是清白的,沒有不正當關係。
思及此,他放下心來,一臉無所畏懼的朝張曉山道:“放心,你師母今天去美國了,他倆見不着。”張曉山:“.......”這麼快就晉升師母了?
正當張曉山消化這個巨大“喜訊”的時候,江洵領着刑北南來了。
江隊長甫一進門,就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