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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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7工廠往事之1:四合院的故事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國內一家規模較大的化工廠工作。結婚後,廠裏給分了房子,是那種一排排的平房。其中四間組成了個小院。住了包括我在內的四家人,都是剛結婚不久的小夫。每家分到一大間,對面還有一小間做廚房。

先説最外邊的那一家,夫倆都在供水車間上班,男人姓曹,女人姓王。男人壯實,女人也豐滿,但夫情不好,是院子裏最差的一對。常常爭吵。剛開始,我們聽到動靜,還常去勸架,後來就不去了。原因嘛,是因為小夫在吵架過程中,女人邊吵邊衣服,等到光了的時候,男人便撲了上去,再大的事情便化為無形。這是後來很久以後,女人親自説出來的。

再進來這一家,夫倆也在同一個車間,聯合車間銅洗崗位。男人姓王,長得瘦小,女人忘記姓什麼了,長得很普通,是袖珍型的,但很喜歡跳舞。本人曾經勾搭過這女人,但沒有得手。那年代錄像機還是很緊俏時尚的,於是在一次好不容易從別人處借到一台錄像機和兩個黃帶子的時候,趁着這家男人和我家老婆都去上夜班,敲開了她家的房門,然後對她説給她看個稀奇,便把錄像機連上她家的電視,把黃帶子放進機器,觀看了起來。剛開始時,是女人坐在牀上,我坐在沙發上。當男男女女的體一出來,女人説了句,你這放的是什麼啊,但也沒明顯拒絕觀看,那個年代還沒有網絡,不象現在黃片氾濫到視覺疲勞,女人可能還是好奇心理太重吧。觀看了十幾分鍾後,覺女人肯定已經動情,我便站了起來,走向牀邊的女人,手就朝着房上伸了過去。女人伸手擋了幾下,但沒有擋住,我還是結結實實的抓了幾下房。然後轉而往下進攻,在女人的推推擋擋中,手從女人褲帶處勉強了進去,不多,且有水出來。這時女人嘴裏説着:別這樣,這樣不好之類的話,身體的抵抗動作卻強烈了起來。那時本人也青澀,看到女人拒絕,也沒好意思繼續進行。於是分開。記得好象還給女人道歉了,説是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喜歡她了,沒忍住,請她原諒,並懇求她別告訴別人,特別是不能告訴她老公等等。女人最後説了,她不會説的,然後讓我把機器拿走。再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住在我旁邊的一家,男人姓李在造氣車間上班,是維修工,也是院裏8個人中間唯一不用上夜班的,當時還是的。女人姓劉,跟我同一個車間,叫做碳化車間。女人是院裏四個女人中最漂亮的。個子高高的,身材好,膚也好,面容嬌豔。我們三家都是夫倆人均倒夜班,通常情況就是一個上班八小時,下班到家八小時後,另一個又要去上班。但這家男人不用上夜班,加上又是新婚不久,這家的事便成了院裏最頻繁的一個。於是,在老婆去上夜班的時候,邊聽一牆之隔的女人叫牀邊擼管自,便成了那些個寂寞夜晚的主旋律。因為女人漂亮,男人看得緊,所以在家是沒有下手機會的。在單位呢,雖然同一個車間,但崗位不同,也是沒有機會勾搭的。大約四五年後,做車間的工藝管理,不用上夜班了,有時去她崗位上找她聊聊,但也只是聊聊罷了。再後來做到車間主任時,她就已經調到別的單位了。

最後説説自己的事吧。前在跟我結婚時,就已經不是處女了。但她比較有心計,結婚之前談戀愛的時候,第一次跟我上牀,故意選擇了身體來月經快要結束的時候。因此,第一次的時候是看到血了。但我知道不是處女,只是那時還沒有的思想,所以後來大家都心照不宣,誰都不再提這回事罷了。前語言開放,也常跟男人開些半暈的玩笑。但是在牀上,特別保守。只肯接受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也不接受口,更別提另外什麼的了。跟她的是程序化的。就是先吃子,嘴裏吃一隻,手裏一隻,然後伸手下去撫摸她的陰蒂,如果不是我急,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撫摸陰蒂到高後,我再翻身上去入。婚前婚後,都不讓我看她的陰部。還是有一次,大約是婚後大半年的一天,她下夜班,很疲憊的睡着了的時候,我在被窩裏,拿着手電筒,鑽到下面,看了一次。

工廠往事之2:同崗的她剛參加工作時,被分配到一家化工廠。就是生產合成氨的廠子。我所在的崗位是碳化主,崗位在三樓,同崗位還有一名分析工,當然是女的。整個三樓只有我們倆個人。二樓有幾台機器,有兩三名女工在作,一樓也有兩名男工。

當時要上夜班,四班三運轉,每天0點到8點一個班,8點到16點一個班,16點到24點一個班。白天上班時,車間管理人員你來我往的比較多,夜班除了偶爾調度員或班長上樓巡檢外,就幾乎沒什麼人了。工作很輕鬆,再加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曖昧便在夜間漸漸滋生出來。

很幸運的,分配給我的分析工,很是美麗,個子不高,但很秀氣,小我兩歲,也是新婚不久。最初的好應該是從我對她的照顧開始的吧。工廠的夜班是不允許睡覺的,連眯一會都不行,有班長、調度以及值班幹部過來巡檢。女人白天事情多,做家務,應付男人什麼的,夜晚免不了會犯困,我就常常給她放風,讓她趴在工作台上眯一會。工作上嘛,半小時一次的分析檢測能免就免了,實在拿不準的我就親自做一下。

有了好,勾搭就是自然的事情了。為了打發夜晚大塊大塊的時間,她從家中帶來線織衣,我便經常在她織衣時給她讀書聽。當然是街頭小黃書了。後來,語言逐步深入到事。她在情濃時會告訴我某天是不是跟老公做愛了。再後來,就是肢體語言了。撫摸她的房便成了家常便飯。偶爾也摸摸股和小。有段時間,她説陰道有炎症,白天從醫務室拿了消炎用的什麼栓,夜裏要再換一次藥。要用手指頂到陰道最裏面,她自己不方便,於是到了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在徵得她同意的前提下,讓她在椅子上坐好,自己把褲子連同內褲都褪到大腿上,但兩腿無法打開,只得再褪到腿彎下面的小腿上,我蹲下身子,打開她的兩條大腿,左手兩個手指分開她的陰,右手把那個什麼栓入她的陰道,然後用右手最長的中指,推着藥栓到最深處。再給她提上褲子。完成整個過程。

女人的陰部白,陰不是很多,稀疏的,捲曲着,也不是很黑。陰是粉紅的,陰蒂也不大,沒有突出,裝做無意觸碰了幾下,身子還是有反應,微微顫動。由於手指太細,也覺不到陰道的鬆緊程度。出時聞了聞手指,藥味中夾有淡淡騷味。

女人藥後不能隨便亂動,我起身後站在她後面,兩手從領口處探入,分別抓着兩隻房玩許久。

一次,她太困,出去到外面作平台上一個燈光照不到的地方睡覺,我在她睡着後,全身趴在她身體上,被她一腳踹開:“去放風”。

後來的”老司機”當時還沒有進行修煉,膽子小,一直沒敢在崗位上真正把雞巴給她進去。也沒有想過在外面開個房什麼的。所以一直沒有真正意義上的

情卻益深厚起來。一次,她老公出差,給她帶了一個緻的鑰匙圈及飾物,我吃醋,臉陰了下來。她也生氣,直接把那物件從三樓的作平台上,扔到圍牆外的煤場中。一個星期沒有和我説話,兩個象小孩子過家家般幼稚。

在一起有一年多的樣子,然後崗位人員調換,就不在一起了。再然後,我被出上白天班,她也被調到別的車間上白天班。我在做車間工藝管理的時候,在辦公室就有了自己的一張桌子。桌子的玻璃台板下面,始終放着一個粉紅線繩編的同心結,她給的。

後來,她老公因病去世。再後來,聽説她曾想過再婚,因她十幾歲兒子的強烈反對,終未如願。再再後來,聽説她和縣城一個什麼信用社的主任搞到一起了,還被人家老婆知道了,鬧得滿城風雨的。再再再後來,終於消失於茫茫人海之中……

工廠往事之3:強上前和前結婚不久,她的一個同學兼閨(d姓)來家裏找她玩,順便看看能不能幫忙介紹個工作什麼的。我們當時還在那個小四合院住,我們夫住在大房子裏,對面小間的廚房裏放了張牀,d那天沒走,就留宿於此。

那天我上夜班,晚上11:40在廠裏點名集合上班。因此我鬧鐘定的是11:30。起牀後,由於洗漱用具都在小廚房內,便敲開小廚房的門,d穿上衣服起來給我開了門。我看着苗條的d,忽然慾念大生,低聲對d説,你別關門了,我一會回來找你。然後匆忙洗漱後去上班了。

夜裏三點左右,我從工廠偷偷的跑回了家,輕手輕腳的開了院門,來到自家小廚房前,推了推門,被從裏面閉緊了。輕聲喊着d的名字,只説:“不行,你別”,就是不開門。但我當時蟲上頭,試着推了推廚房的窗口,驚喜的發現窗口沒有關緊。於是勉強從那個小小的窗口爬了進去,直撲在牀上的d。

估計是d害怕動靜太大了被我前或者院子裏住着的其他人發現了不好看,所以,在最初抵抗了幾下後,就不再掙扎了。

我也沒敢開燈,把自己光後,在被窩裏摸索着給d掉秋衣褲,胡亂的啃了幾口子,摸了幾下小,就把d的兩條大腿分開,趴在d身上,拿着早已起的雞巴,硬進了d的陰道中。

可能沒有充分前戲,再加上d的緊張害怕,陰道並不潤滑。d不説話,偏着頭不讓我親吻到她的嘴

親吻不到嘴,便只有賣力硬幹了!了有兩三分鐘的時候,漸濕,d的聲音也輕輕的哼了起來,沒有具體文字,只是一味的哼哼。又了幾分鐘,漸漸情動,不僅有水,原來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也抬起來摟住了我的後背,也能覺到到她身體在跟着我的節奏往上動。這時的愛才做得越發有趣起來。又做了十幾分鍾後,我終於在她呻聲中出來,無套內,結束了一場愛。

黑燈瞎火的,翻身下來,摸索到她的內褲,先擦乾淨我的雞巴,又給d擦了擦陰部小出來的,然後把內褲到她兩腿之間,堵緊小,防止到牀單上被發現。惦記着崗時間太久,便穿好衣服,在d臉上親了幾口,又胡亂了幾下子,匆匆離去。

第二天早晨下班到家,前與d均已起牀,在等着我一起吃早飯。從前的平靜神態來看,d是沒好意思告訴前我擔心了半夜的事情。早飯後d便離去,此後不提工作的事情了,也沒有再來找過我前玩。

因為是第一次婚外,印象深刻。

工廠往事之4:表妹梅梅是姨家的女兒。我們兩家相距較遠,只有寒暑假,父母才會把我送到姨家去玩,有時幾天有時十幾天。因為我家條件較好,父母都是公職,而姨家在鄉下,所以梅和她的幾個哥哥有時也會過來我們家過假期。

梅比我小好幾歲,我在高中的時候她還在上初中。應該就是這時候,我在她家玩的時候,在一個生產隊的草棚裏,第一次摸過她。兩個子才剛剛發育。不大,結實的。然後摸她小。後來想掉她的褲子仔細看看,被她阻止,沒有成功。

後來有一次,她來我家住,我那時也是學校放假在家。是一個夏天,我看父母都入睡了,就偷偷的溜進梅的房間,和她在牀上纏綿。也就是相互撫摸,親吻什麼的,沒有實質入。不想第二天,母親單獨把我叫到面前,嚴厲地對我説:“你昨晚做什麼了?下次再做壞事,我打死你!”原來,我自以為做的神鬼不知的,還是被母親發現了。

我剛參加工作不久就結婚了,她那時,也考上了師範學院。因為都在同一個縣城,便時常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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