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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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温順。

祁鍾鈺道:“難為你大老遠的特地跑這一趟,進屋裏來吃個晚飯,休息一晚再走吧。”謝星河搖了搖頭,笑着説:“主人身邊離不開人,加上過年期間事務繁忙,我既然已經將賀禮帶到,也是時候該回去了,這輛車也是主人送給您的,請您收下吧。”祁鍾鈺唔了一聲,道:“不急,我也不知道他會給我送禮,事先都沒有準備,至少讓我給他寫封信寄回去吧。”謝星河面上出猶豫的神情,想了想,還是點頭應下了,他牽着馬車進入了院子裏,問:“不知這車內的東西都放在哪兒?”祁鍾鈺領着他到後院,二叔給她和陸冬芙安排的客房外,道:“我來搬吧,你在凳子上休息片刻,等搬完後我帶你去吃飯。”謝星河連忙拒絕,祁鍾鈺見勸不動他,就跟他一起把車上的東西搬下來。

墨寶道:“三爺,我去廚房給這位客人準備晚飯吧。”祁鍾鈺覺得這樣也好,便應了一聲。

車內的東西堆放的滿滿當當的,以祁鍾鈺對譚浩然的瞭解,每一樣必然都不是凡品。

她心中無奈,她很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偏偏總不能拒絕譚浩然的好意,就在搬東西的時候想到,該如何回報這位禮物。

譚浩然是不缺銀子的,祁鍾鈺除了這身武功之外,又沒有別的本事,所以她現在很是頭疼。

將車內的東西搬完後,她就領着謝星河去了招待客人的房間,墨寶也端着好幾樣菜式過來了,謝星河道了聲謝,就坐在桌子旁邊狼虎嚥的吃了起來。

他是真的餓了,連飯都沒來的及吃,就匆忙趕來送禮。

祁鍾鈺剛才在堂屋已經吃飽喝足了,撐着下巴看他吃飯,謝星河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裝作突然想起的模樣,從懷裏掏出來一封信,雙手遞上去,道:“這是主人吩咐我給您的。”祁鍾鈺道:“不用跟我這麼客氣。”她是指別用尊稱“您”,謝星河笑了笑沒説話。

祁鍾鈺也不強求,當着他的面撕開信封,取出信紙來看。

譚浩然的字跡清晰端正,跟他的人一樣,信上提到了他這些子的所作所為,當然了,説的都是大事,而且很簡單的一筆帶過。

之後才説起,祝賀她和家人新年快樂,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他們是至好友,祁鍾鈺坦然收着便是,不用考慮回禮。

最後,卻很奇怪的説起,今年冬天是個暖冬,提前做好準備,這樣語焉不詳的話。

她看完之後,又看了一遍,問:“就這一封信?”謝星河點點頭。

祁鍾鈺拍着他的肩膀,道:“那你繼續吃,吃完後就在我這兒住下,等明天再走也不遲,我去寫回信,到時候勞煩你幫我帶回去給他。”謝星河應了一聲,目送她離開。

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看了這封信的內容,當時還頗為不屑,心説:譚浩然就是太優柔寡斷,都這種時候了,還惦記着隱居田園的好友。

而且,暖冬……

不得不説,在譚浩然説起這事兒的時候,他都不曾察覺,仔細一想,就出了一身冷汗。

原因無他,瑞雪兆豐年,暖冬則意味着來年可能會發生,各種可怕的災害。

其中之一,就是蝗蟲災害。

謝星河不自覺的聯想到了十多年前,那真是個人吃人的地獄,他過着噩夢一般的子。

一想到明年有可能發生蝗災,他就再也坐不住了,連着給自己的親信下了好幾道命令,才終於緩了口氣,一路心情沉重的來到嶽河村,心想:看來,他也已經儘早做好準備才是。

而祁鍾鈺方才看信時,臉上表情都不曾變過,想來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

這樣也好,就讓他親自體驗下今年可能發生的災禍吧,或許對方能從温柔鄉中回過神來,幫助譚浩然跟朝廷兵馬作對。

有了他的幫助,譚浩然就有了武力強悍的將軍,而祁鍾鈺此人又不善於權,是開疆拓土最好的棋子,等榨乾了他的使用價值,再趁機殺了他也不遲。

謝星河放慢了吃飯的速度,慢條斯理的動筷子。

而祁鍾鈺則去了二叔的書房,鋪開白紙,一邊想一邊研墨。

研墨的手法也是跟譚浩然學來的,她嘆了一口氣,開始動筆寫了起來。

她沒有主線,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先謝過譚浩然的新年賀禮,然後説自己沒有提前準備回禮,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之後説起了自己在山上的生活,很是平靜安寧,她不想再舊事重提。

最後,她説起了邊疆戰亂,或許這就是譚浩然口中的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希望對方能抓住機會,達成所願。

絮絮叨叨寫了七八頁紙,寫的手都痠痛了,看着自己寫下的狗爬一樣的字體,訕笑一下,將其晾乾後裝在了信封裏,封好了口子,打算明天將其給謝星河。

她回到堂屋,二叔他們已經吃過飯,連碗筷都收拾好了,祁長樂見她進屋,忍耐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是誰來找你?”祁鍾鈺輕描淡寫道:“曾經在行走江湖時認識的朋友,前些子在汜原縣偶遇,得知我如今就住在嶽河村,就派手下的人來給我送新年賀禮。”祁長樂之前已經聽墨寶説了大概的情況,心裏也跟墨寶有類似的想法。

他説道:“既然是朋友,又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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