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第五章人間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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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這一塊是她們進去的。”聖女明白丁菱説的是落紅巾，同情地説:“裏邊給羊眼圈得皮破血，現在該止血了。”

“什麼？”丁菱冷了一截，再看牝户又紅又腫，本該閉在一起的還微微張開，肝腸寸斷地痛哭道:“我不要活下去了！”

“現在還不能死！”聖女搖頭道。

“為什麼？”丁菱泣道。

“你雖然種下道胎，還要以元陰飼育，待其成長，才能止他的妖術的。”聖女解釋道“不用我的。”丁菱語出驚人道:“經過大雄長老改良後，落紅驅魔大法不像當年，既要種胎，也要飼育了，現在只要種下道胎，他不動心還可，要是動了心，無論和什麼女人行房，潛藏體裏的道胎便會自行攝取元陰，待道胎攝取足夠的元陰，便能大展神通，不僅止妖術，還會使他內功漸減退，終有授首的一天的，”

“真的？”聖女驚喜雜道。

“降魔寶典明文記載，應該是真的。”丁菱咬牙道。

“你是功德無量呀”聖女忽地拜倒牀前道。

“不要…哎呦！”丁菱慌忙伸手攔阻，豈料觸動了傷處，痛得她倒在牀上急。

“不要動嘛…”聖女叩了幾個頭，發現丁菱倒在牀上，才爬起來扶起丁菱説。

“聖女…”丁菱悲從中起，抱着聖女號啕大哭。

聖女也是滿腹心酸，與她抱頭痛哭，哭了一會，才止住哭聲，相對無言，最後聖女嘆氣道:“我們就是要死，也不是現在。”

“為什麼？”丁菱不解道“別説不易尋死，縱是幸而死了，也會給他打下獄，那便死不如生了。”聖女臉如紙白道。

“真有獄嗎？”丁菱知道聖女説的不錯，卻不大相信獄之事。

“真的，他帶我下去過了。”聖女猶有餘悸道。

“要是不死，豈不是…”丁菱蔚然下淚，卻沒有説下去。

“豈不是還要遭受他的辱嗎？”聖女紅着眼説:“誰叫我們命苦，再説，要不看見他受到報應，我也是死不瞑目的。”丁菱暗念聖女也真命苦，為了天下蒼生，成孕，產下這個魔頭兒子不説，還要千方百計殺了他，要是李向東下種成功，無論聖女是不是會變回妖后，也是人世間最大的悲劇，想到這裏，忍不住低噫一聲。

“什麼事？”聖女發覺有異，問道。

“他…”丁菱粉臉變道，原來是想到李向東至今還沒有把聖女變回妖后，還與自己關在一起，定會暗裏窺探，不知有沒有壞事。

“他什麼？”聖女追問道。

“讓我想想…”丁菱止住聖女説話，沉道。

丁菱心念電轉，迅快地回想連來與聖女的説話，除了守陰之法外，倒沒有太多秘密。

再念李向東的妖法不能改變自己的情，除了聖女，他亦沒有對玉芝再施妖法，或許是因為佛護仙持使她們回覆本，從此不為妖法所惑。

“究竟出了什麼事？”聖女看見丁菱臉數變，最後才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丁菱不想多説，以免再添聖女的煩惱，同時也決定以後説話小心，不能胡言亂語了。

“那麼你歇一下吧。”聖女重新給丁菱蓋上錦被説。

三天了。

這三天裏，李向東夜以攝影傳形窺看聖女和丁菱説話，除了知道丁菱已經種下道胎外，便沒有其他的消息，使他大是煩惱。

中極章門兩之間的窒礙，約有約無，與其他的經脈有異，不知道是不是道胎所在，如果是，便需要以魔火煉化，如果不是，白費功夫是小，或許對自身有害，事後仍要費功夫尋找道胎，消除心腹大患，否則便要從此絕女，那麼做人又有什麼樂趣。

事實問得丁菱種下道胎，任何女人皆能以元陰飼育後，李向東可不敢行險，藉故戒絕女，已經沒有什麼樂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