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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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做作!”風勒眯起眼“冉璈,我總覺得你對我有敵意,這是不是我的錯覺?”冉璈輕輕聳聳肩“這的確是你的錯覺,我對你毫無敵意,只是討厭每次來總部報到時總是碰見你。”風勒誇張的上前強力擁抱他一下“冉璈,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也代表我們之間有緣啊。”冉璈橫掃他一眼,輕啐一口“這是孽緣!”説完,他便越過風勒踏進敞開的電梯。
風勒輕撞了下幽冥的側腹,輕聲問道:“喂,你説冉璈這死傢伙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想他一向人緣極佳,除了白天使對他到頭痛之外,相信以他親切和善的態度,不管走到哪兒都會受到廣大的歡
。
幽冥淡然的看他一眼,對於風勒的自我膨脹到無可救葯的直搖頭“如果你肯再正經一點的話…”
“我還不夠正經嗎?”風勒發出嚴重抗議。
幽冥懶得與他多説,風勒的自大一向無人可比,可以與他匹敵的只有凜然霸氣的冉璈,這兩個人每次一碰面總會出莫名其妙的火花,但是這些打鬧笑語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
情。
在要踏進白天使的辦公室時,風勒像是想起了什麼的拉住幽冥“幽冥,你老實告訴我,在新加坡那一夜你沒捅出什麼樓子吧?”當時一具中年男子的屍體在花園被一羣政客發現時,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而他這次之所以會陪同他到新加坡去,主要目的也是掩護他,以便他能順利進入戒備重重的晚宴會場。
幽冥猶豫了一下,腦海中無端浮現出一張絕麗顏,那一夜他的莫名失控到現在仍無法忘懷,她是第一個在他手中成功逃
的目擊者,也是第一個
引他注意的美麗女人。
“沒有。”
“沒有就好。”風勒注意到他稍稍的猶豫,聰明地不戳破他意隱瞞的事。
兩人一同來到白天使的辦公室門前,像是有達到應一般,不等他們敲開,門扉便自動打開,緩緩出現於他們眼前的是一臉那肅然的白天使。
他的目光在幽冥身上飄來蕩去“風勒,我有事想跟幽冥單獨談,你可以放大假去了。”
“放大假?”風勒眼底閃過一抹狐疑之光“白天使,你是不是哪筋搭錯線了?居然會自動放我假?!”白天使無奈地瞪他一眼“墮落已經歸位,你的任務都將由他去完成,所以你可以放假去了。”
“冉璈接手了?”想想這也是應該的,在冉璈放大假的子裏,他的任務全部落於他的肩上,那種東奔西跑的生活真不是人過的,現在就讓冉璈嚐嚐這種苦
子吧!
白天使輕輕點了下頭“但是你可別又給我永無止境地自動放大假,當組織需要你的時候,請你合作一點回來總部,否則我肯定不饒你。”
“知道了。”風勒從口中吹出愉快的口哨聲,慶幸自己總算可以暫時離這種暗無天
的
子了“幽冥,我放大假去也,你好好繼續努力打拼奮鬥吧!”目送風勒踩着輕鬆愉悦的步伐離去,白天使側過身子讓幽冥進入室內。
幽冥一進入室內,便見到了平常極少出現的黑天使,他偏頭看了眼白天使,心中隱約知曉白天使支開風勒的用意。
“黑天使,好久不見。”幽冥冷漠的朝他點點頭,在真皮沙發中自動坐下。
黑天使與白天使相視一眼,最後由黑天使發言“羲宸,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你不必那麼見外。”聽見許久未聽聞的真名,幽冥渾身一震,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名字存在,自加入“x天使”後,幽冥不但是他的代號,同時也是他第二層身價標記。
“發生了什麼事?”會讓黑、白天使兩大巨頭聚首,肯定事情相當棘手。
黑天使看了他一眼,直接切入重點“有一件任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
“自從加入組織後,你們有看過我拒絕過任何一件任務嗎?”在二十歲那年他加入了“x天使”而會加入組織的最大原因乃是因為驟然逝世的師父與黑天使有極好的情。
他與黑天使之間存在着一份奇妙的默契,他的來歷除了黑天使及白天使之外,再無其他人知曉,就連與他出生入死的夥伴們也只知道他的稱號。
黑天使臉凝重“這件任務不是要你去殺人,相反的是要你去保護一個人的安危。”幽冥一挑眉,俊美無儔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這是保鏢的工作,並不適合殺手來擔任。”竟然找殺手來當保鏢,這是哪一個白痴異想天開的愚蠢想法!
黑天使霍然轉過身背對着他“羲宸,我知道到今天你仍無法對谷焚之死釋懷,我要你接下這個保鏢任務不知是對還是錯?”幽冥聽出了黑天使話中有話“黑天使,不要再跟我兜圈子,委託者是誰?”黑天使喟嘆一聲,十多年過去了,依然無法抹去羲宸心中的仇恨,或許這一次是上天所安排的契機也説不定。
“委託者是申彪。”
“申彪…”幽冥的眼底竄一股深惡痛絕之情“這個任務我接了!”白天使無言的遞上一疊報告文件“這是有關申彪的詳盡報告書,你拿去研究研究,因為這一次你所要保護的人並不是申彪本人,而是他的獨生子申虞。”幽冥接過白天使的報告書,俊美臉孔在瞬間蒙上一層肅殺之氣。
“申彪…”你的報應就要找上門了…
韓國漢城韓國是本的鄰近國家,至今仍是國際間國土分裂國家之一,南韓是以民主自由的政治所統領管轄,北韓則還在共產制度的統治之下。
韓國是個封閉的國家,社會風氣因為國家門户的封閉而趨於保守,儘管今天的韓國漸漸走出了歷史的陰霾,但男尊女卑的文化仍存在着。
回到睽違已久的家,紫菀不假思索地走進一棟擁有寬廣私人土地的氣派建築。
“我回來了。”紫菀踏進家門,仍不太習慣鋪着地板的地面“真是沒一點改進。”有時候她還真討厭韓國的傳統,一進門所見到的不是普通的地面,而是加蓋了一層高階的地板,席地而坐是韓國人的傳統。
“唉!”她失望的嘆息,盡痹僕廳裏擺設着一套墨綠沙發,但是沙發在父親的眼中
本毫無用處。
想起她的父親紫在豪,紫菀就不由得頭痛,他是個傳統的大男人主義者,身為一家之主的他總想主宰他兩個女兒的思想及一生。
所幸在台灣成長的母親陶貞育有先見之明,不顧父親的強烈反對,硬是把她與姐姐紫渠送到加拿大接受教育,讓她們在自由的國度裏接受民主文化的薰陶。
“菀兒?!”在聽聞樓下有騒動的聲音,紫渠立即下樓一探究竟,卻沒想到一年未見的妹妹回家了。
“姐。”紫菀將手中的簡便行李往地面一放,與姐姐來個相親相愛的擁抱“好久不見了。”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打從一年前你拎着行李袋離家後,我們就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一年前為了婚姻之事,紫菀與父親大吵一架後,便拎着行李離家出去。
紫菀緩緩放開姐姐,心底浮現出一抹愧意“對不起,我會離家出走也是因為一時衝動,誰教爸硬是胡亂找一個男人要他當我未來的丈夫,我無法接受他這種霸道的做法…”或許是接受西方文化教育所致,她討厭父親霸道的行徑、討厭他自作主張為她訂下親事,而她連見男方一面的機會也沒有,這擺明了是一樁利益合併的婚約。
為了爭取她應有的權利與自由,她不惜違抗父親憤而離家出走,會再踏進家門是因為她犯了思鄉情結,在執行下一個任務之前,她想先回家看看她親愛的家人。
“菀兒,我看你還是趕緊走吧!”提及一年前的往事,紫渠慌張的抓起地面上的行李袋往妹妹手裏去。
“為什麼?”紫菀一臉不解。
“趁着爸媽都還沒回來,你還是趕緊走,免得等會兒你又跟爸大吵一架。”
“跟爸大吵一架?為什麼?”她這趟回來可不是專門找父親大人吵架的。
紫渠哀嘆一聲“你不知道,爸又給你安排了另一個丈夫人選,雖然這件婚事只是口頭約定,但是我看爸最近小動作頻頻,恐怕是想把你這個離家一年多的女兒給找回來,履行這樁新婚約吧!”
“新婚約?!”這個父親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是迫不及待想把女兒踢出家門?
“就是這樣,所以你還是趕緊走吧!”她不願意再見到一年前的事重演,更不希望這樁婚約束縛住一向習慣自在的妹妹。
“咳咳,既然你妹妹都回來了,你怎麼一直把她往門外推?”紫在豪渾厚的嗓音在她們身後揚起。
“完了。”紫渠一拍額,這下子妹妹就算想走也走不成了。
紫菀一轉身便見到依然不可一世的父親,以及明理温婉的母親“媽。”她立即上前給了母親一個熱情的擁抱“媽,我好想你喔!”
“咳咳!”見到這種情景,紫在豪頗不是滋味的清清喉嚨“菀兒,你這個不孝女終於知道回來了,這樣也好,省得我花錢去找你的下落。”紫菀遞了個白眼給父親“把我這個不孝女找回來幹什麼?好讓你進行另一樁利益輸送的婚姻嗎?”紫在豪瞪她一眼“貞育,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兒,當初我就説別讓她到國外唸書,現在可好了,女兒反自己的老子,這世界變了!”
“誇張!”紫菀輕咬一聲,每當她語出不當言詞時,父親總是將所有罪過往母親身上推,大男人主義表無遺。
沒有歡之情,紫在豪趕緊將一份資料往女兒身上
“菀兒,我警告你,這一切你再給我像上次一樣貿然離家,我就徹底跟你斷絕父女關係。”紫菀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打開父親
給她的資料,一竄進眼簾的便是一張俊俏男人的照片。
她厭惡的皺皺鼻,看來這又是另一份新的相親資料了,隨着她目光往下探索而去,猛地乍然睜大雙眼,無法相信上天賜予她的好運道。
“申虞…”他正是申彪之子,不知道父親是如何跟申家搭上線的。
“我警告你,這次容不得拒絕。”紫在豪厲聲恫嚇,不願失去申家這個事業上合作的新夥伴。
“咳咳。”紫菀故意清清嗓子,將相親簿遞迴給父親“要我不拒絕這樁婚約也行…”眼底閃過一抹狡光“除非申家肯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看着女兒臉上浮現出令人驚詫的妥協笑容,紫在豪不由得為她難得的柔順到意外,但是一抹不安卻在他的心底逐漸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