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番外二:有一種愛叫覆水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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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你是怎麼遇上我母親的?”他似乎早就知道我會問這個問題,道:“你應該認識虛穀子吧,是他讓我來告訴你這些。”

“那虛穀子呢?”

“當時有一個兇手逃了,他去追了。”

“當時現場除了這個令牌就沒有別的了?”

“這個令牌也是他給我的,我也沒有見到第一現場。”他又道:“孩子,你如果不想要的話…”

“我要。”我斬釘截鐵的答,無論怎樣,這個孩子一直是我盼望的,既然他已經來到,説明清哥和我之間有隔不開的緣分,既然以後再也見不到清哥了,就當是我的一種神寄託吧。

他看到我特別寶貝這個孩子,眼裏劃過一絲陰鬱。

他並沒有帶我從魔宮的正門進去,而是走得懸崖下面的一個密道,他説這裏處在冰雪之巔,寒冷無比,只有這裏一年四季都是一個季節,讓我沒事的時候,完全可以出來散散心,這裏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不會有人打擾。

我答應了,看到他眼裏一閃而過的温柔,我不敢問他的目的,他的情我還不了。

可是我在魔宮呆的時間並不長,因為每次他的師妹乘他不在的時候,總是以一種惡毒的目光盯着我,讓我每次都在夢裏覺得有一條毒蛇要纏着我的脖子,或者纏着我的肚子,甚至我還聽到了我的孩子在暗夜裏哭泣,喊着救命。

我好多天都睡不安穩,也吃不好,身體很快就消瘦下去,權十七對我到是越來越好,他越是這樣,他師妹越是恨我。

還沒有等到我受不了要離開,她就找我攤牌了。

“雲卿,你打算帶着你前夫的孩子嫁給我師兄嗎?”我臉一變:“你説什麼?我聽不懂?”她冷笑:“聽不懂?你以為我師兄是什麼?是專門來伺候你的嗎?”我低下頭,是啊,我這樣算什麼?理所應當的佔着別人的關懷和寵愛,卻什麼都給不了他,我憑什麼這麼自私呢?

“我告訴你一件事吧,你母親並不是太后所殺。”我盯着她,似乎要穿透她的皮膚,直達她的心臟,看穿她説的有幾分真:“你怎麼知道?”如果太后想對付我,如果我在宮裏出了意外,清哥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的,那麼殺了我母親,不是不用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把我請走了嗎?

“如我師兄所説,虛穀子去追黑衣人去了,如果真是太后所為,他就直接找太后報仇了,還去追什麼黑衣人?”

“可是那個令牌?”

“令牌能説明什麼?隨便偷一個就有了。”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我並不認為她會幫我,看她的樣子,就是恨極了我。

“相不相信,隨你的便,難道你就願意呆在這裏自怨自艾嗎?不出去給你母親報仇?”是啊,既然疑點多多,我就應該出去查個水落石出,最好能找到虛穀子,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可是,我摸了摸肚子,裏面一個小生命正在生長,我一出去,恐怕就會有人要我的命吧,我拿什麼來保護他,我為母親報仇,就算死了,也不足惜,可是孩子呢,他也是我的骨血啊。

離颯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道:“殺人不一定要用武功,也可以用心計,毒藥,謀略什麼的。”我盯着她看,她就是這樣的人吧,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幫我準備些銀子。”我道。

她笑笑,從背後拉出一個包袱:“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我接過來,就算不能給母親報仇,我也得出去了,就她算計人的模樣,我要是再不走,估計各種陷害都在等着我吧,為了我孩子的安全,還是出去比較妥當。

我並沒有按照她的安排從魔宮大門出去,因為看到她的眼神,我就心悸,不知道她是不是安排了什麼大餐在等着我?

權十七出去有事,正好不在,我就藉口説回去收拾東西,從密道里直接走了,從我搬來之後,權十七為了我出入方便,就把密道口改在了我的房間裏。

一個月的時間,我又變成孑身一人了。

出了魔宮的地盤,一打聽才知道這是白狄的境內,為了不引人注目,我換上了最普通的農婦的裝扮。

果然如我所料,離颯不會放過我,我剛踏進了白狄的境內,就發現身後有幾個尾巴,我選擇了這裏最大的一個客棧,人多的地方,他們下手的顧忌就多一些吧。

可是我想錯了,魔宮的人在哪裏都是橫着走的,殺起人來本是毫無顧忌。

我剛剛吃過晚飯,在屋裏做了一些佈置,正如離颯所説,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武功才能殺人,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可以用盡所有的辦法,就比如我把配置的毒藥散在了門邊和窗邊,然後思索着是不是應該神不知鬼不覺的換個房間,就聽見從窗户邊傳來的破羽之聲,我靈的往門後一閃,這裏是一個死角,箭羽本就不能伸過來,如果他們想殺我,務必要進來,這樣就會沾染上我的毒。

可是我的心仍然跳的厲害,額頭上滲出了汗水,只要稍有差池,我和孩子就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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