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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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的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嘴微微顫抖，摟在男人身上的雙手也跟着猛地一抓，幾道鮮紅的指印，在這一刻醒目地刻到了男人的背上。

“哥哥進去了。”男人着小女眼角出的淚珠，在她的耳邊無比憐惜的輕聲説道。

“嗯……”很小，也很短促，但又在顫抖中帶着無比欣喜的聲音，從小女微張着的小嘴裏飄出。

“疼嗎？”男人緊張的看着小女擰緊的眉頭。

“有一點……不過我很高興。”漸漸的變過臉的小女，一邊説着，兩隻手一邊在男人的背上來回的撫摸。她渾然不覺，當她的手撫過男人背上的那幾道殷紅時，男人也在不停的……顫抖。

代價總是雙方的嘛，更何況，哪有白吃的午餐呢？

喃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加入的，只是在她剛加入不久，男人身下的那個就失去了戰鬥力。於是，她就順勢騎到了男人的身上……

把身受重創的小女揹回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到了西山。

牧家的晚飯很簡單。把昨天殺的羊的肥的羊尾切碎，在大鐵鍋裏輕輕地熗炒一下，兑上清水，加一點鹽巴，水一燒開，把切好的麪條往裏一下……蒙古麪條。

男人一口氣就吃了……

説是玩得很累的兩個小女，在每人只吃了一小碗後，就昏昏的睡去……

夜是那樣的靜，月光從蒙古包敞開的頂子上照進來（在夏天，人們為了晚上睡得比較涼，蒙古包的頂子一般都會掀起來。蒙古包四周圍着的氈也會稍微的捲起一點）神很好的男人躺在那裏想着心事……

就在這時，一個人坐起來披上衣服，悄悄地拉開蒙古包的門走了出去……

“這是……”男人以為那人是去……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見那人回來，心裏疑疑惑惑，讓本來不好事的男人決定去……

（2）“人哪裏去了？”男人的目光在空曠和濛中搜尋着。

“嗨！”的一聲，一隻手從背後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哎呀！嚇死我了！”男人大驚小怪的跳了起來，雙手在自己的前上誇張地撫着。

“膽小鬼！”背後的人兒鄙視的聲音裏更多的是得意。看來，她對自己剛才的傑作很是滿意。

那男人……

來人雖然是在男人的身後，可在這皎潔的月光裏，平坦而寬闊的原野，看到百步以外是不會太難的。更何況，還是一身醒目的白衣……有時，戲要做得真一些的話，那收穫就……

“你是屬貓的？”男人看着眼前一臉笑意的人兒，抻長了脖子問道。

“去你的！你才是屬貓的呢！我是……”猛然停住話頭，來人對男人怒目而視。

“不是屬貓的，你怎麼走路連一點聲音也沒有？你不知道那會嚇死人的？”男人縮回了脖子，雖然是在嘀嘀咕咕，但聲音卻剛好讓對面的人聽到。

“嚇死你活該！”詛咒有時聽起來也分外地順耳。

“今晚的月亮真……”男人仰空對月，慨從……

“嗤……”再也憋不住的笑聲。

在一聲“你個死鬼”的罵聲裏，來人追着男人打了起來，偶爾地一、兩聲笑鬧劃破夜的寧靜，它讓這美麗的月光變得更加如煙似霧。追追停停的兩個身影，在清涼的晚風中，把歡樂撒滿草原……

當一切都靜下來時，一輛勒勒車的車轅上坐了兩個身影……

“給我講講她吧。”一個看似無意，卻有些幽幽的問題打破了長久的寂靜。

“她……”輕煙一樣的月裏，男人那有些看不清的臉變得更加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