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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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一個星期沒有絲毫進步,霍德華有些心灰意冷。連三家最大的生命保險會社都是這副態度,別説其他的生命保險會社了。

但不去全部試一試,霍德華又有些不甘心。

在這種矛盾心態之中,霍德華來幾個熱心的本人。

據這幾個本人説,他們是一個公益組織的成員,聽説了杜彭卡的事情,願意帶他去向幾家生命保險會社涉;不只東京,本其他縣市的生命保險會社都會去試一試、碰一碰運氣。

剛開始霍德華還不相信,但到水户、宇都宮、仙台等大都市時,人家都是自己掏包住宿,甚至還請他吃本料理,並且每次涉時都站在他的立場上説話,把那些生命保險會社的人氣得不得了……他們的涉都是都是用英語,霍德華自然聽得懂,而且去的都是不同的生命保險會社。

霍德華的心很急,所以一路上馬不停蹄;關東地區的五個縣,他居然兩天就跑完了。

可這種積極態度並沒有為他索取生命保險賠付起到什麼作用。霍德華得事情大家都聽説了,既然幾家最大的生命保險會社都不願意接招,咱們幾家小的難道還去接手?不是嫌自己錢太多了嗎?

“杜彭卡先生,再往北方走就是山形、宮城、巖手等縣,那裏的生命保險會社規模比起近畿地區要小得多,不如直接去北海道,或者往關西的大阪等方向去,那裏的生命保險會社規模還算大,應該有點希望。”晚上在酒店旁的小攤吃拉麪時,一個熱心的中年人對霍德華道。

霍德華沒有像他們那樣香噴噴的吃着拉麪,他吃的是關東煮。雖然這東西不大好吃,但總比用筷子夾着細小麪條吃要更符合他的飲食習慣。

“算了,先不急着趕路,我們休息一下,明天再説。”霍德華沉着,“謝謝你們的幫助,但我需要思索一些事情……唉,我來本是不是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哪能這樣説,是我們這裏的生命保險會社沒有承擔責任的勇氣。”另一個年輕一點的人道,“這些傢伙總是善於推卸責任,錢財對他們來説遠比信用更重要。”霍德華聞言哈哈一笑:“小兄弟,不是這樣的。如同前幾天三大生命保險的人所説,遇到這種事情,就算是德國也不可能承認,本不承認也在情理之中。”最後一箇中年人愣道:“那麼杜彭卡先生,您是……準備放棄了?”小強文學網-{site_url}正文第509部分霍德華搖搖頭,隨口道:“我不想放棄,但不放棄又能怎麼樣呢?我還是回去好了,等以後再説…這幾天真是謝謝你們幾個,剛開始我還誤會你們,以為你們別有用心……明天讓我請你們去東京的西餐廳吃飯,當作謝意吧!”第一個中年人一愣,旋即言不由衷地道:“您放棄了……那不如去三大生命保險會社領取問金和開支費用……”霍德華搖頭拒絕道:“不行,我領取這部分錢就證明我已經同意他們的處理方式!我不能拿一分錢!只有這樣,我們杜彭卡家族的子孫們才能有機會獲得本來屬於我們的保險賠償金。”三人心裏都很不解霍德華的行為,他們認為這件事情無論何時何地、如果沒有特別原因,本的生命保險會社都不會給予賠償。與其把希望放在飄渺的未來,還不如拿着六、七百萬圓回家,如此也算一筆小財了。

看到他們茫和不理解的神情,霍德華沒有多加解釋。在他看來,錢的多少不是問題,問題是他一旦退讓了,爺爺的期望就會落空,這是他不願意看見的。

何況本人把名字安得多麼好聽?

問金?

明顯就是推卸責任,連保險賠償金的名字都不敢用。

本發生的一切,霍德華隨時都和家裏人聯繫,家人的意思和他差不多,總共六、七百萬元的圓換算下來不過七萬多澳幣,用不着為了這點錢妥協。

“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年輕人忽然放下手中的拉麪碗,呆呆地自言自語。

戲目來了。

兩個中年人心裏一笑,他們三個都是會社裏口才和能力出眾的人,否則也不會被挑選來執行這個任務。

霍德華不是傻子,六大生命保險會社,他本來要去安田生命的,但在這三個人得一陣糊之後,把安田生命放在最後……至於説現在,他壓不想去安田生命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嘛!

霍德華以為發生什麼事,趕緊問道:“板山,怎麼了?”板山龜思,也就是這個年輕人,眼睛紅紅的,淚水順着眼眶下來:“太過分了!這羣生命保險會社的人怎麼可以這樣?他們還是我們本人嗎?一點道義和道德都不講,真是該死!”説着,當霍德華還在反思他的話時,板山龜司“砰”的從椅子上跳下來跪在地上,拚命磕起頭:“對不起!杜彭卡先生,對不起!”

“砰砰砰砰……”小攤是用布圍着的,地下是街面上堅硬的石頭,磕頭下去可是真疼,如此大的聲響驚動了正在做食物的老闆。

在老闆還沒跑出來之前,霍德華已經將額頭紅腫的板山龜司扶起來。

重新將板山龜司扶到位置上坐好,霍德華既好笑又動。和他不相關的事情都要如此鄭重的道歉,這種傻子世界上可不多啊!

殊不知在身後的兩個中年人,同樣用這種心情看待他。

“好了,你一個人能代替所有本人啊?”霍德華端了一杯酒給板山龜司,“你的心意我領了,其實這事也不怪什麼本人不本人,就算美國人、歐洲人也都一樣,只不過事情是我碰到而已,你不要自責!板山,你和兩位先生都是我霍德華的朋友,有機會請一定來澳大利亞啊,杜彭卡家族一定會盛情款待你們的!”

“我們哪裏有臉去啊!”兩個中年人苦笑道。

板山龜司沒有回話,他沉着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但等他喝完一杯酒,放下酒杯的瞬間,眼睛卻驀地一亮。

“有了!”

“嗯?”

“杜彭卡先生!有辦法了!”板山龜司雙手用力抓住霍德華,“我們去找記者,去電視台台,説出這些生命保險會社的噁心事情!我們用輿論的壓力讓他們付出應有代價!”

“啊?”霍德華假裝驚訝起來。他不是沒想過這個法子,但考慮到這是在本,本記者和媒體不會因為一個外國人而和自己國家所有生命保險會社做對,便早早放棄這個想法。

還是太天真啊,這個小傢伙!霍德華這樣想道。

板山龜司越想越興奮,“是啊,找記者!我的一個叔叔正好是朝新聞的記者,我們找他去!”另一箇中年人嘴進來:“你這麼説……我的一個同學是NHK的記者,只是不知道他很不肯幫忙。”剩下的一個也拍拍手,哼哼道:“我老婆的妹妹也是產經新聞的記者,我去問問她!”看着三個人既是緊張,又有些遲疑地打了電話,霍德華不覺熱淚盈眶。

就算這趟來本,什麼補償金都沒有得到,但有三個熱心的朋友已經是一輩子的財富了!

第八章秘密的我的遇險着實千動許多人的神經。

我一再告誡來到家裏的警察要他們暫時保密,這羣傢伙答應得非常誠懇;等他們離開還不到半個小時,小美人兒帶着哭泣語音的電話就打來了。

不只美少女老婆們心驚膽顫,其餘的小美人兒學生也是一個接一個得打電話給我,話語不多,但濃濃的關懷卻顯而易見。

由於和小美人兒們説太久,以至於躺在我懷裏假寐的百合,最後等到我掛上電話時,她早已進入夢鄉。

小林廉良當然不是漏消息的傢伙,但其他的警察難免受到利益和權勢的誘惑,所以這個消息被漏出去只是遲早的問題。

我之所以特地代只不過想暫時在今晚守住秘密,至少第二天我的美少女老婆們聽到消息後,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不至於害怕和擔心。

從美少女學生們惡狠狠的語氣中,我曉得第二天的本肯定會再次忙碌起來。

結果和我想的一樣,櫻花學園的預木主任也搬出校長大人這面大旗,直接和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對話:被罵得狗血淋頭的石原慎太郎又直接跑到東京都警視廳,將那裏的人罵個狗血淋頭。

於是這幾天負責追捕罪犯的幾位警視聽高官全部被調離到清水衙門,新上任的幾個高官,上任伊始直接跑到每個部門,以更加嚴厲的態度督促警方,務必用盡一切辦法將這羣可惡的朝鮮人抓住。

十三位美少女學生的關係網絡也在此刻顯現出來。許多本不屬於東京的保全人員、幫派成員,也一窩蜂湧了進來,一時間東京都的氣氛再次緊張不少。

身為我的女朋友,巖下遙更是惱怒;要不是我好言安撫大美人兒,她都準備直接派攜帶槍枝的“巖下組”成員去剿滅幾個朝鮮族的幫派,做為警示。

另外,還有納克先生的面子。

誰不知道納克先生並不好説話,在他面前最説得上話的就是他這位好朋友陳俊雄先生?況且柳先生另一位女朋友還是鈴木私人醫院的院長,任何人去鈴木私人醫院檢查身體、診治病情,都是由她決定時間先後啊!

“平不燒香,臨時抱佛腳”的行為只是普通人才做的,這些高官貴族、超級富豪包括社團的大佬們,怎會放過這種賣好的機會。

故而,不管有關係、沒關係的,都明裏暗裏的鼓着勁,想要找出這些害羣之馬,從而讓自己獲得好處。

可事情就那麼奇怪,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無論眾人怎麼挖地三尺,還是無法找到那些朝鮮人。

好像他們消失了。

※※※※※我的心思不在這個上面,對於找出有心隱藏的敵人,又是在這麼大的超級大都市,並不是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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