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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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上懷，管嚴。”徐涼書代答。

白震華乾笑兩聲。

“這是什麼？單威和——葉潔縈？！”莫東勳拿起丟在一邊的週刊，他這陣子在國外出差，昨晚剛回來，還不知道狀況。

“他就是不能沒有她吧。嘖，女人！”全是些三心二意、思想詭異的生物，白震華很有觸。

“老莫，你以後不要再罵上懷了，單威才是真正的痴情種。”徐涼書説。

“不要叫我老莫！”聽起來像怪老頭似的。

“不過奇怪呀，這照片沒拍錯嗎？”

“臉孔照得一清二楚，怎麼會拍錯？”莫東勳一臉納悶。

“他明明和湘湘打得火熱，怎麼又跟葉潔縈在一起？”

“湘湘？”兩人同時問，臉不妙。

“張家那一個？”

“是啊，老人茶會看見的。”就在他跟健健美糾纏不休想逃跑的時候不巧撞見，當時不好打擾，後來想問單威，又臨時被派洋差出國了。

“他們抱在一起的樣子，肯定是戀愛，絕對沒有錯！唉，難怪湘湘總是不理我，不過這葉潔縈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説單威跟誰打得火熱？”背後響起低沉憤怒的聲音。

“呃…”張上懷越過其它兩人，走到莫東勳面前。

“你説他對我妹妹怎麼了？”過了五天，是柯雨央五十五歲生。

原來該是喜氣洋洋的壽宴，不知怎地氣氛竟顯得相當詭譎。張澄修表情僵硬地坐在笑的子身旁，戒備地瞪視前來祝賀的親家侯存渠。兩個上了年紀的男人看着彼此的挑-眼光，像要爭奪遙控玩具飛機的八歲小孩，得壽星燦爛的笑容變得十分尷尬。另一方面，張上懷和他那羣朋友的臉也好看不到哪去:張湘容發覺兄長在自己身上投注比平常更多的注意，而且似乎隱忍着什麼。

全場大概只有她的樣子看起來最正常。

她非常平靜。

“媽咪，生快樂！”甜甜地吻了母親。

“謝謝你，乖女兒。”柯雨央開心收下祝福，懷裏摟着孫子，決定不再費心力管另外兩個老小孩了，就讓他們瞪到地老天荒吧。

一直很不安的侯纖纖觀到空檔，終予把張湘容拉到自己身旁。

“你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好幾天。”

“散散心。找我什麼事？”侯纖纖眄了眄老公，小聲通報:“緊急狀況。你哥知道了！”

“什麼？”

“不是我説的，是莫東勳發現你們的事跟你哥告狀，加上雜誌上的報導，我想他真的很生氣…”張湘容臉大變！

因為單威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現，他帶了禮物，走到柯雨央身邊，她笑得很開心。然後張上懷的腳步移動了，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他，奠東勳、白震華、徐涼書跟着一擁而上，企圖阻攔。

“讓開！”張上懷吼，單威動也不動，眼看他帶着滿身怒氣衝向自己。

一道影子及時攔在兩人之問。

張湘容衝到單威身前，擋住張上懷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