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使雙腿岔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陰蒂則需要經過長達一個月的負壓引增大與注海綿組織填充相結合的痛苦過程,才能變成紅飽滿的陰莖。現在,這個緻的陰莖被陸珠輕輕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脹大。

珠愛憐地把不長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瑩剔透如瑪瑙般的龜頭(原本是少女的陰蒂頭)上輕輕一吻,又伸出舌尖戲謔地“託託,辛苦你了。

誰叫你這麼可愛,不摸着你我睡不着…你們大家説話不用顧慮我,只要摸着託託,你們喊多大聲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須叫醒我,讓託託把雞雞挪開我就醒了,嘻嘻…”説完,陸珠這才閉上眼睛,幾乎立刻就陷入了夢鄉。像軍人一樣。

“倒下就睡”也是有經驗的奴的重要素質之一,做不到這一點的,會因為休息不足而迅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作為一名二十四歲的奴,陸珠的氣質似乎顯得不夠穩重,過於活潑輕率。

但是這樣的氣質與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嬌小身材,充滿孩子氣的蘋果臉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聲音搭配起來。

卻使她猶如一個樂天快活的小靈,別有一番人的韻味。呂水驀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時間,起身穿上高跟涼鞋,對楊宜説了一聲“我走了”走出房門,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樓梯前的時候,卻見鄭詠琴正拖着腳步慢慢地走上樓來“詠琴,你回來了?怎麼不通知我們下樓去接你!”呂水驀急忙上前,一邊扶住鄭詠琴,一邊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

不出意料,那潔白豐腴的體上遍佈着淺淺的鞭痕,小腹、大腿和部上還有好些暗紅的烙印,這表明,過去的一夜裏,鄭詠琴受到了殘酷的待。

而那拖着腳步的沉重步履絕不只是因為她腳上戴着重鐐,而必然是因為坐過老虎凳,或是腳掌受過打、針刺之類的刑罰,不過,她既然還能堅持着自己上樓,看來主人的烙鐵不但放過了她的腳心,也放過了她的陰户和門。

“我沒事,已經處理過了。”鄭詠琴對呂水驀出一個疲憊的微笑,但是呂水驀決不會把她的話當真。縱然每棟宿舍樓一樓的醫療室只需不到半個小時就足以讓大多數奴隸們身上的傷口康復到幾乎痊癒的程度。

但是作為一名上了十二個小時大夜班的刑奴,鄭詠琴現在絕不能算是“沒事”否則主人們也不會讓每一名上過大夜班的刑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時才重新安排其當班。

奴的來源主要有兩種,一是年度考核時被末位淘汰的常規奴,二是從普通奴隸社會里的刑事罪犯當中,選出身材較好,格也比較好相處的女犯(男刑奴的需求量遠不如女,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奴。

男犯人和那些不宜作為刑奴的女犯們一般的下場是被送去醫學研究所作為實驗品,罪行比較嚴重的則淪為食用奴當中的“秀奴”被送去“秀餐廳”供那些口味特別重的主人剝皮、剮、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

每間女奴宿舍的標準配置比例是“6:2:2”即六名常規奴,兩名超女奴,兩名刑奴(男奴宿舍的標準則是7:2:1,配備兩名人妖奴和一個刑奴)。

由於刑奴永遠是處於重束縛狀態(上背銬、戴重鐐),生活必須倚靠常規奴的照顧,而常規奴們對這些替他們承擔了重度任務的同伴們也都到過意不去,因此照顧起他們來都是關懷備至。鄭詠琴二十九歲,原本是廣州市內一個能力出眾的辦公室主管,和其他普通奴隸一樣過着渾渾噩噩的幸福生活,卻不幸被愛情衝昏了頭,為過失傷害他人致死的丈夫作偽證掩飾,結果斷送了自己的下半生。淪為刑奴已經兩年多了,但她至今仍保留着“勞動人民”的尊嚴和羞恥心。

即便兩年多來一直赤身體,即便陰道、門乃至道都已經無數次被主人用陰莖、手指以及各種刑具侵犯過。

但她那白淨秀美的臉上,那份沉靜端莊,凜然不可褻瀆的氣度始終不曾消減,而無論被施以多麼痛苦的刑,發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慘叫,她也從不向主人哀告求饒。

呂水驀扶着鄭詠琴,向樓梯旁邊的補休室走去。這是專供值夜班的奴補休或提前休息的地方。

推拉式的房門如玻璃般透明,質地卻和牆面的保護層一般富有彈,既不能阻擋視線,卻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樣危險,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隔音,此時室內已有十幾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靜地躺着,絕大多數都已沉沉睡去。

呂水驀扶着鄭詠琴來到一處空鋪位前,看着她躺下睡着,這才轉身離開。在清洗室把自己由內而外地徹底洗乾淨,呂水驀來到一樓大堂的等候區。又過了一會兒,其它宿舍的宿舍長也紛紛來到。她們坐在一起一邊小聲閒聊着一邊等待。

兩名擔任當班警衞的主人在一旁監視着她們。呂水驀默數了一下,連自己在內,b54樓這次共有十三個宿舍需要新。九點五十分,一輛大巴車開到大樓外的一號停車位,當班警衞按下按鈕,一號通道的安全門啪地打開。

十三名女奴站起身來,排成一隊,秩序井然地穿過通道,依次上車。這種大巴的車廂不設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長站籠,每籠可裝十個女奴。

不過考慮到等下每個舍長身邊都會多一名新人,所以現在每籠只裝五人。女奴們都把銬着的雙手舉在前,背靠着欄杆,以免因車身搖晃而與欄杆猛烈碰撞。

車子在b區其它宿舍樓又接了二三十個女奴,這才向車站駛去。不多時,便來到了站外的停車場,已有幾輛同樣裝載新宿舍長的大巴停在那裏。

電動籠門依次打開,女奴們下車排好隊,隨着帶隊主人一聲令下,便邁開戴着輕質腳鐐的‮腿雙‬,走入車站。

足有體育場大小的車站大廳裏鬧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聲、悲苦絕望的哀求聲、歇斯底里的嚎叫聲此起彼伏,其間還摻雜着主人們的喝斥、恫嚇,以及少數膽敢暴力反抗的奴隸被毒打時發出的慘叫。

雖然對這樣的場景早已十分悉,但前來新的奴隸舍長們仍然紛紛把頭低下或轉開,不忍直視這人間與地獄分界線上的慘景。

今天運來的這些新奴隸全都是數前才剛從基礎教育學校結束學業的少男少女,他們在一週前接到“分配去向:國防/外事學校。請於六月三十到當地火車站一號站台報到登車”的通知之時,無不欣喜若狂。

因為在官方常年的宣傳引導下“國防/外事學校”被塑造成只有具備特殊素質,只有得到組織青睞的學生才能前往。

而普通人本無緣沾邊的英殿堂,坊間也傳着許多關於“部隊/外事人員的美好生活”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稱自己曾在機緣巧合之下得以偶遇幹這行的舊同學,聽他(她)親口講述了一些那行當工作和生活的真實內幕(“組織怕我們過分眼紅人家,都沒把全部的真相告訴我們。

其實他們的子比我們已經聽説的還要好不知多少倍啊!”)。在官方宣傳機器與民間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着“國防/外事學校”字樣的分配通知書,簡直就像伊甸園的門票一樣。

直到這些少年男女拿着它從列車上下來,走進車站的大廳,伊甸園才在一瞬間變成無間地獄,其實烏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讓整個新場面始終秩序井然。

但他們其實還蠻享受這種混亂的,這就和以前城裏人跑到鄉下農家樂去,自己動手捉雞抓鴨是一回事。新奴隸們按所乘坐車廂劃分,被圈在一個一個用高欄隔開的區域裏。

烏托邦人警衞們分成多個小組,分別在各個區域裏彈壓着他們的騷動,並把那些野格外強烈的奴隸揪出來。

給留在高欄外的同僚們,當場剝光衣服進行拷打,殺雞儆猴。又一個少年被“抓雞人”從奴隸羣中揪了出來,手扭到背後上了銬。

他極力掙扎着,想用沒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但是另一個主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腳踝,沒怎麼用力就讓他的‮腿雙‬無法再動彈。

奴隸們不知道,經過許多代的優生優育與基因改造,現在的烏托邦人隨隨便便就能獨自打敗自由民時代的七八個特種兵,眼下這些只有十四五歲,也都不以肌力量見長的少年對他們而言,真的就跟雞鴨一樣毫無威脅(因為烏托邦人的審美觀是偏好陰柔,女烏托邦人欣賞的男奴都是花樣美男型,那些體態壯碩,肌發達的人絕不可能被選作奴)。

少年被拖出欄杆外,帶到刑架前。那是一條形似單槓,高兩米半,卻長達四五十米的怪物,鈦鋼合金管上每隔一米就掛着一條帶鈎子的鏈子。那些不喜歡“抓雞”遊戲的主人們從同事手裏接過少年,像扯碎紙張一樣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簡單商量了一下,拿來一條約一米長,一頭同樣裝着鈎子的鐵鏈。

但那個鈎子的末端並不像掛在刑架橫樑上的那麼尖鋭,而是頂着一個核桃大小的球形,呂水驀一看便知這是專門用在門的刑具,只見主人們把鈎子用力捅進少年未經人事的後庭裏。

然後揪着他的頭髮使他向後弓起身子,將鐵鏈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維持一個抬起四十五度角的姿勢。接下來,主人們從刑架上拉下兩條鏈子,竟然用鏈條上鋒鋭的鈎尖直接刺穿他的腳掌,使他‮腿雙‬岔開,呈“y”形倒吊起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