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誰的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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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利拿到身份證件,陸聽雨還是答應了許清嬋會準備成人教育的考試,但自己會去找點事情做。許清嬋做着代課老師的工作,做多拿少,週末寫一點稿子掙外快。陸聽雨升起那麼一絲負罪,自覺地開始做飯。

  許清嬋工作完回家陸聽雨總是在的——現在改名叫歐陽戾了。週末的時候她會在家陪着自己,許清嬋有問過她現在在幹什麼,並不是出於不信任。

  歐陽戾説自己找了兼職,工作時間不固定,有雙休

  年輕女人笑眯眯的:“再過幾天就結算工資了,雖然不多但我可以付房租了。別誤會,我可不是樂意吃軟飯的那種人。”

  許清嬋想到兩人的關係,不再多問。

  消息窗口對面發來確認的消息,最後一個合作項目完成了。許清嬋不是工作狂,高強度的工作結束讓人心情舒暢。

  對上歐陽戾興奮的神情,她瞭然地走進浴室。年輕人力旺盛,閒暇時刻總要抱着她亂來,頻繁的程度甚至讓她習慣了慾。

  只一個眼神,許清嬋就懂了歐陽戾要什麼。

  獻祭自己的身體,這是易。

  歐陽戾今天的吻格外暴躁,像一塊滾燙的炭火扔進堅冰,極端的環境下灼燒上升至疼痛。許清嬋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使了些力推開她。

  女孩的嘴角乾裂,又在掙扎中被牙齒劃出一道口子,因為換了唾並沒有滴落,而是將下染成得紅潤,一派垂涎滴的可口模樣。歐陽戾伸出舌尖面,鐵鏽的味道充斥整個口腔。

  歐陽戾伸手拭去許清嬋嘴角沾上的血跡,無視她不滿的神。年上大體還是順從的,配合地搭上她的肩膀,等待她的動作。

  這是她主動的極限了。

  這場突然的事蔓延着急躁氛圍,由主導者挑起的。“今天要做些不一樣的。”歐陽戾説着,將她推倒在牀。

  她甚至沒有濕,歐陽戾只是抄起一瓶潤滑油,不練地倒在三角區。沒有掌握好劑量,油膩的體幾乎潤濕了許清嬋的整個陰部,連帶浸透了牀單。

  許清嬋不免抱怨兩句:“剛換的牀單。”

  “停,”歐陽戾止住正要撕開指套包裝的動作,“不準在這種時候説掃興的話。”

  小女生貼上來的時候,許清嬋驚覺歐陽戾居然光。

  初初接觸時年下的恥扎進了裏,她抬起股想往回縮。歐陽戾有力的手一邊按住腿,一邊抓起她的。兩雙腿呈對稱狀的L型楔在一起,兩片陰也通過磨蹭慢慢擠在一塊兒。

  許清嬋受着自己的下體隨着歐陽戾的扭動而波般起伏,偏偏她被壓在牀面上連直起身子都做不到,她只好擰着手腕抓住枕頭的一角。

  歐陽戾的身形佔據了她大半的視線,歐陽戾的臉是書生氣的,二十出頭也是一副少年樣。此刻的她充斥着慾,鬢邊的汗珠順着下頜角滴在鎖骨上,又順着皮囊的起伏落進雙的峽道間。歐陽戾的膚比小麥淺,肌理線條分明,薄薄的肌下隱藏着爆發力。

  女孩的肚皮很軟,蹭上不知是潤滑還是情慾的水漬在她的大腿上塗抹着。明明是年下騰出一隻手捏女人的部,她自己小巧的頭卻在半空中彈跳立。許清嬋喉頭滾動,好情。

  彷彿忽臨蒸籠般的豔陽天,全身悶熱又滑膩,腦子也被太陽烤得暈乎乎。

  永遠只差那麼一點,許清嬋用力自己去尋。歐陽戾突然失力跌在她身上,兩個女人在息和低中到了第一次高

  整個人都汗濕了,女孩翻身側抱住沉溺在餘韻中的女人,大腿小幅度地磨着。不如高時直衝腦門的,可陰蒂互相撥的安逸快像泡温泉那樣令人神放鬆。

  磨豆腐的體位消耗了歐陽戾大量體力,她卻不想結束。

  “今天還沒完。”

  許清嬋被了那包撕開口子的指套,她還沒回過神來。

  指套看上去剛好貼着中指,覆裹住一層油,她不擔心是否會中途落。

  “真的要我來嗎?可是……”

  “我同意了,我要求你對我做,不行嗎?”

  歐陽戾打斷她,聲音透出飽嘗情慾後的懶慢,甚至有一絲因使用了氣音的勾人。配合她八爪魚般纏繞住許清嬋的姿勢,活一個氣的小妖

  可是互相取悦是愛人之間的行為。不能説掃興的話,她把自己的想法進肚子。

  許清嬋到底不敢仔細往下看,只是攀摸上歐陽戾的部往小地方繞,中途嘆不愧是年輕人,皮彈緊。

  口很容易找到,因為高過一次在微微翕張,她剛放進半個指頭就迫不及待地上來了。

  歐陽戾嬌哼一聲,十分依賴地把頭埋進她的脯。

  許清嬋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攬過她,輕拍女孩的背,右手順利地在小小的甬道中進出。沒多久歐陽戾抓緊她的肩頭抬頭,咬住嘴,抖落出嬌弱的哼唧聲,黑眸水漣漣的。

  壁突然夾緊不放,懷裏的女孩眼角飛紅,重的呼聲響起,歐陽戾繃緊的手軟成一條蛇搭在許清嬋身上。

  呼減弱,許清嬋以為她睡着了,自己也疲累得很,顧不得一團糟就要睡。口的小腦袋突然彈起來,歐陽戾抻起脖子,雖然只是快快捱了一下嘴角,她也發出滿足的舒氣,又過了好一會兒吐出輕輕的囈語。

  “這樣,你就不會忘記我……”

  寒假開始的第二個星期,整個房間被照得透亮許清嬋初醒,有些餓,她摸了摸長的小肚子,真是被養嬌氣了。歐陽戾不在家,饅頭和粥熱在鍋裏,冰箱貼了新紙條。

  “老闆喊人出差,過幾天我就回來。冰箱裏有鮮蝦,早點吃。”

  字跡並不難看,類似剛開始練字的初中生,還沒有學到筆鋒,但很板正。她看過,也就不管了。

  可庫存消耗殆盡,歐陽戾還沒有回來。許清嬋久違地出門補充物資,冬天黑得早,不到六點天幕就被染上墨。她剛走進小區,一點冰涼的觸沾濕了臉。抬頭,是初雪。

  雖已不是初冬之際,S市不在北方,本很少下雪,突然飄起了冰點子也是稀奇事。

  她刻意重重踏着一級級台階發出沉悶的腳步聲,聲控燈配合地亮起。一連串的回聲在樓道里起伏不絕——有些樓層的燈壞掉了,要大些聲音才能看清面前的樓梯。

  許清嬋家靠近樓梯口,她空出右手摸索鑰匙,瞥見對門角落的一大包棄物。她就是看中沒有鄰居才租的房,突然的生活痕跡令人起疑。

  她警惕地將鑰匙齒攥在指蹼,轉頭看去。是歐陽戾,奄奄一息的歐陽戾。

  女孩蜷縮在牆角里,嘴角的傷口已經結痂了,頭髮又髒又亂,有幾縷黏在額頭的血跡上。她的眼睛緊緊地閉着,呼微弱不可聞,像一具冰冷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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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也沒想到居然還是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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