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抓了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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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天,常姐嚇出了眼淚,雙手抱膝的哭着,我意識到事情的可怕,蹲下去安撫她的肩膀。

常姐抬起頭看了我一下,猛地就抱住了我,這也許讓她放鬆一點,我明顯覺她前濕漉漉的,一坨滑膩膩的軟頂着我的膛。

原來,這幫人是討債的,暴力的程度可知對方不是白道上的,至於多少錢常姐沒説,苗苗早就送回了松原老家,常姐本來想在長市想想辦法賺點錢,誰知道越陷越深。

直到最近,這幫人的越來越緊,讓常姐萌生去意,她收拾好了重要物品,房子是租的,裏面那些不值錢的傢俱擺設也就打算不要了,悄悄的跑路,房東大不了收了2月租金的押金,頂多是罵兩句,也沒地方找人。可誰知不知道是哪裏走路了風聲。

正待今天要出發,結果這幫人居然找上門,常姐的卧室窗能看到進單元的大門,剛發現不對勁,趕緊鎖了門,跑到我這來避難。我突然想到,這幫人如果知道常姐要跑路,那麼一定是去火車站或者汽車站堵她。

而且是分頭行動,堵不到肯定還會回來找,所以這裏也不安全。***其實常姐在長可靠的朋友不多。

而且惹上這樣的對手,估計沒人敢幫她,我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風騷的麗姐,不過並沒有開口提她,常姐六神無主了一會,心神一定,第一想到的還是要跑路,提起包又要往外衝。

“常姐,常姐,別急…他們既然能這個當口來堵你,估計也能知道你怎麼走…”我喊着常姐,提醒着她。常姐蒙圈了一樣一下子愣住了“不可能,我今天走沒跟誰説過,誰都不能知道啊…”常姐狐疑的站在原地想着。

“你都跟誰説了?”

“就那個馬麗知道啊…不能是她…”常姐回答。

“馬麗是誰?”我又問。

“就那個胖麗姐…我倆昨天晚上葛一塊喝酒,還是她讓我趕緊走呢,昨晚吃最後一頓飯…”常姐確定不是麗姐出賣自己。

“那你本來打算咋走啊?”

“…這…我,本來想坐汽車走…”常姐支支吾吾,這時候倒提防起我來了,正在此刻,我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麗姐。我抬頭看了一眼常姐。

她倒是不在意是誰打給我,我晃了一下手機給她看,常姐看到麗姐兩個字顯示在手機屏幕上,也傻了,不知道怎麼辦。我做了個“噓”的手勢,接通了電話,按了免提…“喂,麗姐,啥事?”

“看見詠莉了麼?”電話裏的口氣似乎很着急。

“沒有啊,咋的了?”我抬眼看了一下常姐,胡謅的回答。

“沒看見?那…那…沒人過來敲他門麼?”麗姐有些詫異的問着。

“哦,好像有,一幫氓吧,不來過好多幾次了麼,這咋地,又幹哈呀?”

“那詠莉沒葛家麼?”

“我不知道啊…”應付着麗姐,看着常姐驚嚇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在懷疑麗姐出賣了她。

“那…那行吧,等詠莉回來…哎…不是,你要是再看見她,就告訴她老錢已經準備去松原找她了,叫她先別回松原了。”

“哦…”剛這一聲回應,麗姐就掛了,我抬頭看看常姐,常姐似乎嚇到了,更是不安。這下子好了。對手堵了後路,常姐沒地方去了,猛一下,常姐好像想到了什麼。

忽然一抬頭大聲喊着:“苗苗,苗苗…”我一把把她摟在懷裏,用手堵住她的嘴,讓她安靜下來。

原來,她在擔心苗苗,因為對手找上了門不説,已經找上了松原老家,如果去了老家,苗苗和她老媽怎麼辦。常姐安靜了下來,掏出了手機,開了機,趕快的翻着電話記錄,幾十條未接電話。

不過除了幾條標着老錢的號碼,其他都是陌生號碼,沒翻到老家來的電話,似乎是輕鬆了一下,又迅速關了機,生怕再有電話打過來。

常姐借了我的手機,給苗苗打了個電話,一問家裏都好,鬆了口氣,這個當口,我尋思着怎麼安頓她。先找個地方住下,常姐的朋友靠不住。

而我也沒什麼信得過的朋友,去酒店肯定又比較招眼,這時候一個名字進入我的腦海,是王海,這個人雖然只有前天來往過,不過看得出他是一個講義氣的人。

再次撥通王海留下的座機號碼,直説了有個朋友被道上人追債,想找地方躲幾天,問他能不能幫忙,王海滿口答應,我叫他不要聲張。

他説過會兒給我回復,於是我掛了電話等他,等待的時候我安撫着哭的滿臉的常姐,她坐在我的牀上,自顧的抹着眼淚,我站在她身旁,她摟住我的,小鳥依人的靠在我的肚子上,我撫摸着她的頭,想安小妹妹一樣安撫她。

不多久王海回了電話,給我留了一個地址,一看是離他住的不遠的市郊,明白了,回頭安撫着常姐,看了一下外面的形勢,這個時候已經距離那幫人離開有一段時間了,我叫常姐換一身衣服,最好打扮的年輕點或者老一點。

然後準備出去。我又拿了一個揹包出來,把常姐包裏的東西分了一點出來,只見常姐從包裏找出了一條連衣短裙,竟然不避我的換衣服,眼見她旁若無人的掉了t恤和短裙,只剩那套‮絲蕾‬半透明的黑內衣褲,抖了抖連衣裙,又自然的套上,我偷瞄了幾眼,發現她並沒在乎我。

等她換好了在整理裙子,我才發現,這個裝扮顯得年輕些,看上去像是二十多歲的姑娘,有找了一個涼帽和一副墨鏡,這樣很難被發現了,不過,她豐滿成的身材卻不似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

只是不注意看很難發現。兩個人小心翼翼的從樓棟出來,手挽在一起像是情侶一樣,環顧着四周,生怕有人埋伏,我這小區本來就比較市郊,樓比較舊,很少人,出了小區上了出租才鬆了口氣。來到王海給的地址,是市北郊區的平房區,稍微比棚户區好一點。

一堆破舊的房子和泥濘的道路後看到了招手的王海,王海先是詫異我怎麼帶個娘們兒來,還以為是我馬子,一説躲債的就是她,王海這才注意到這位大姐可不是什麼妞。

不過,王海倒是很義氣,這個房子是他戰友的老房子,早沒人住,就等拆遷呢,很少有人來,裏面比較寬敞。

而且簡陋,王海以為是一般躲債的混混,沒想到是女人,而常姐表示能忍,就送走了王海,出去的時候我給王海買了包煙,他又是客氣了一番,自顧自的回了車廠。回屋,只見常姐簡單的鋪了一下炕上的髒褥子,又在自己包裏找了一條毯鋪上,準備安歇,屋裏啥也沒有。

好在是也沒垃圾,破破舊舊的小屋沒啥人氣,我坐到了常姐旁邊,跟她計劃了下一步怎麼辦…***事情很複雜,牽扯到的是人和事都不是我能應付的,一聽之下,我也是心頭一緊。

心想我跟常姐沒啥太大情,這麼嚴重的事確實不該瞎摻和。常姐從十幾年前説起,她上過大學,雖説是一個三大學。

不過十幾年前也很值錢,而且常姐長得又漂亮,當年追她的人很多,臨畢業的時候了一個帥氣但是很窮的混混男友,這個男人對她還算不錯。

不過沒文化,沒錢,整天在外面混,可能年輕女人就能被這種痞氣引,兩人很快同居到了一起,常姐能在營業廳上班,而那男人並沒有什麼出息,在外面混,很少賺到什麼錢。

不過這個男人並沒有向女人要過錢,兩人在一起兩年,沒結婚還揹着家人懷了孩子,又生了出來,就是苗苗。

可是孩子剛出生,男人出事了,説是惹了一個警察,以襲警罪被判了3年,沒背景的男人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進去了。常姐本想含辛茹苦的熬過這幾年等男人出來,但是子太難過。

她終於熬不住,跟家裏人坦白了,父母沒法過多的埋怨,給她帶了幾年孩子,讓她一個人在外面賺錢。常姐本來想得到了家人的原諒應該能等到男人回來,誰知道孩子剛送回老家,就有債主找上門,這個男人雖然在家是個好老公。

但是在外面不檢點,不僅偷東西,還爛賭,欠了幾萬塊,債主竟然找到常姐頭上,常姐當然拿不出,幾個討債的見常姐姿上佳,不僅輪姦了常姐,還她到洗浴中心做小姐。做雞這種事。

其實沒有電影裏演的那麼狠,什麼黑社會強迫婦女下水,大部分都是你情我願。討債的也不是把常姐綁到了院,而是介紹她去。

而且威脅不還錢就別想罷休。常姐破罐子破摔,為了擺這幫人,做起了雞。習慣了之後,常姐上過學又有心眼,很快就從小姐升到了經理。

而且在行內遊刃有餘。還清了幾萬的債,不僅不嫉恨幾個討債的強暴,反而和他們成了“朋友”但是打擊一次又一次到來,等待的男人刑滿後就消失了,而且再沒回來,常姐最後的堅守破滅了。

她下定決心不再為別人活着,這之後她跟過幾個男人,不過都是相互利用,並沒有以身相許,直到兩年前,她認識了老錢。這個黑道上的財神爺是個搗鼓白粉的。常姐在夜場上班,那黃賭毒一窩,有嫖的地方免不了有的。

而且這東西一本萬利,來錢快,常姐搭上老錢之後,在店裏大賺了一比,一年間不僅在松原老家買了房子,還存了不少錢,可是萬事沒有一帆風順,去年。

就在我搬到她對門之前不長時間,出事了,夜總會被查封,抓了一堆人,常姐當時很囂張,整個夜總會的所有經理就屬她貨最多,而且還全都存在自己的儲藏櫃裏,查封的時候全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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