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葉哥幹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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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生意本就是畢超拉來的,只分這麼點,畢超很不,可是敢怒不敢言。***話説這油田開業過去了一個月,才見到楊大經理
面,這一個月來,三田的一切都還算順利。
只是運輸車有點不夠用,趙愛國以各種理由推辭不來上班,基仔帶的幾輛車也幹得吃力,我也只好向六爺彙報,讓六爺給他施壓。
不過幾天過去了,趙愛國沒來,楊明倒先出現了,這個楊明,四十來歲的年紀,看上去很乾練,見到我他也很驚訝,這麼年輕竟然能擺平三田的矛盾重新開業。
幾番客套了一下,楊明説收拾好一切過幾天就正常來上班,此時的三田小樓已經住滿了人,工人們和阿彪他們都搬到樓下去了,二樓都是領導的辦公室和宿舍。小樓裏只有三個女人,小慧、張秀琴和那芳。
自從那芳被教訓了一頓之後,一直在我辦公室裏關着,我用鐵鏈鎖狗一樣的鎖着她,每天只有吃飯和拉屎的時候放出去。這女人知道很多東西,留着有用,而那芳則是守口如瓶,任憑我怎樣百般
待她,竟不説一個字。
放了畢超一個多月了,這小子催了幾次,我才給他出了第二次貨,嚴浩那裏自然也是老大的不情願,都是直接跟王海聯繫。
這之後,沒過幾天,又來約生意,側面瞭解到,牛亮這小子缺錢的很,雖然在平安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外面卻欠了一股債,所以才這麼渴望自己賺點錢,還這麼剋扣畢超的錢。
畢超也一直想約我出來見面談,要引薦牛亮給我認識,老子哪敢見你們,都推不在平安。電話裏畢超越發對我恭維,也越來越多的抱怨,直言這徐仝剛的公司,沒幾個好人。
牛亮被我打了之後,傷到現在還沒好,阿彪那幾錘子下的夠狠,牛亮的手指粉碎骨折,這輩子怕是拿不了刀了。這段時間,牛亮都是電話遙控親信的小弟在配合畢超做生意,徐大
子的隊伍暫時由別人來管理。
畢超這線越扯越遠,眼看着他跟牛亮打的熱火朝天,
不出正主,我也着急,不過他這條線一定是留着備用的。
下午沒事我又去村裏轉轉,賈村長這官當的有聲有,小賣部也越開越大,我去了每次都是好酒好
的招待。平哥自從翻身以後就不再跟小娟來往了。
而且這幾天他老婆嬌嬌竟然回了孃家,這還是他們結婚後第一次。平哥在礦上幹得起勁,只是每每提到李偉恨得咬牙切齒。我答應過他要替他辦李偉,不過一直沒機會。村裏一片太平,賈村長上台後,村裏亂了幾天。
畢竟沒了權威,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了,沒了霸權也就有了公平。村裏的二癩子他們如今都成了我的眼線,可是牛亮被打了一個多月到現在沒有動靜,村裏再沒有消息。
回到三田,工人們還沒回來,只聽到二樓活動室裏一陣的躁動,聽到阿彪他們在起鬨,這幾個小王八蛋沒事竟添亂。一把推開門卻看到老唐光着股跪在乒乓球桌上
那芳。
只見那芳沒穿衣服手腳被綁着,嘴也堵着,老唐也猛,撞得桌子咣噹響,那芳則是一聲不吭。阿彪幾個圍了一圈在起鬨,還時不時拍老唐的
股。
見我進來也不停,反而更起勁。這個月那芳被我鎖在屋裏,就拴在暖氣上,離我的小牀不遠,屋裏燒得熱,沒給她穿衣服,吃飯的時候讓小慧端一盆飯給她,拉屎的時候讓小慧牽出去廁所。每天早上都要踢醒睡在麻袋上的那芳,然後兩嘴巴,問她説不説。
她每天都只是咬緊牙關,任憑蹂躪。有的時候急了,踢到她血,哇哇哭,往她臉上撒
。也不見她妥協…為何要如此對她?話説何志武出事以後,他的親信各自飛,卻只有那芳不走,按説那芳是他老何的姘頭又是親家,老何倒了把別的親戚都保了。
卻唯獨沒管那芳,我叫王海去村裏打探消息,只知道那芳這個婦女主任躲在家裏不出來,於是叫王海蹲守幾天看看這娘們兒到底怎麼打算。
幾番打探得知,何志武上面的關係就是徐仝強的父親,也就是前任縣長,他們到底怎麼個利益關係不得而知。
只是,徐縣長倒了以後,平安縣組織部部長還是他的親信,在縣裏勢力依舊很大,只是何志武出事,並沒人出來保護他的家人,反而何志武的黨羽紛紛落荒而逃,除了那芳。
他們似乎都在怕什麼,我原本以為是我幹倒了何志武,他們怕我和村裏人報復,可是他們走的乾脆,並沒怕我的意思,只有那芳躲着不敢出門,我就有了戒心。
王海蹲了幾天也沒見到什麼人來,只是那芳每天會接到幾個電話,掛了之後就慌慌張張,還會嚇得痛哭。
三田眼看就要開業,我沒那麼大的耐心了,叫王海帶着阿彪去吧那芳捆了過來,打了一頓,竟然一字不説,這就越來越奇怪了,我也給過她好話,叫她不要害怕。
可是她就像受了驚的小狗,蜷縮着身體閉着眼。媽的,你不説老子就羞辱你,給你栓了狗鏈,撥光了,吃狗飯,睡麻袋…阿彪幾個大概是見我每天羞辱這女人好玩,趁我不在竟然把老唐拽過來她。
媽的,老子整她是為了撬開她嘴,你們幾個別雞巴給我玩壞了,回過神來,衝着阿彪股上就踹了一腳。
“滾,別雞巴給老子整事兒,回家看你媽去。老唐!給我下來。”説着。我又踹了一腳桌子。
老唐老大不情願地爬下桌子,提上褲子。給幾個小崽子轟走,一把給躺在桌上的那芳薅下來,4月份的天氣還很冷,活動室不像我辦公室有暖氣,那芳被幹得
水,上半身卻冷的瑟瑟發抖。
“秀琴!”喊了一聲秀琴,小寡婦從外面飛奔進來。
“領她去洗洗。”秀琴得令,給那芳批了一件衣服,領着那芳去一樓的大澡堂。三田的澡堂沒有女浴室,之前小慧剛來的時候就只是在屋裏個盆洗洗,後來隨意了。
就趁下午大家不在的時候進到浴室裏洗,有的時候下午剛放的池子,她第一個下去泡一會兒。
當然這個放蕩的女人洗澡從來不關門,要不是怕我説,估計就要跟王海在池子裏幹了。張秀琴剛到三田不久,也被小慧拉進浴室洗澡,所以這澡堂下午是女浴室,晚上是男浴室。
這會兒工人們快下工了,秀琴趕快領着那芳洗了洗出來,又帶到了我辦公室。***那芳,這個何志武的女人和狗腿子。
在村裏一直是一副笑面虎的嘴臉,村裏的小媳婦沒一個沒被她罵過,村裏的小青年沒一個沒被她數落過,仗着何志武的威嚴狐假虎威,橫行村裏,是個出了名的惡女人。
我來村裏不多時,幾次見面都是笑臉相,要不是柱子他們説,我真看不出這是個陰險的女人。
“該説點啥了吧?”那芳站在桌子前,低着頭依然沒説話,手腳都有鐐銬,臉洗乾淨了,除了幾道疤,很白,頭髮也洗了,本來的短髮長長了一些,被扯的很凌亂。整個人消瘦了好多,瘦了以後反倒比以前好看些。
“還不明白?你是想這樣當一輩子狗,還是痛痛快快地死一次?咋滴,這還沒夠是不?”那芳聽了似乎有些動容。
不過很快這種反思的表情再一次沉寂下來,那芳離過婚,沒孩子,沒家人在身邊,找不出別的破綻,如今爛命一條,任你擺佈,怎麼也沒有比死更可怕的,可是如今我百般侮辱卻還是不能讓她開口。
難道還有什麼比死更可怕的?實在懶得理她,於是把她給了張秀琴,讓她看着,這小寡婦是個心軟的女人,不再打罵,讓那芳跟着幹活,收拾衞生,拾掇廚房。話表兩頭,油田開張一段時間了,大家熱情高漲,第一個月收成雖然比不了上一年。
不過有了錢,大家都開心。算賬我不懂,要楊明和老趙去總公司結算,一個月下來就是一百多萬的現錢。第一件事就是給王海換一輛車,這破桑塔納也夠爛的。新車,本田,就是快,去趟松原才兩個小時,人一放鬆怎能不想老婆。
看着王海和小慧秀琴天天3p得上天,雞巴能不癢癢麼,雖然王海總是慫恿小慧來伺候我,電話裏詠莉也説過要是憋不住就讓小慧幫我解決一下,不過這方面我有原則,有主的女人不亂碰。
這兩天礦上一切就緒,楊明帶着人看礦,工資也結算了,想着讓王海開新車回一趟松原,看看詠莉。王海一聽也樂得高興,難得清閒去城裏逛逛,這小子竟然帶上了兩個老婆,我不好説他,就讓他們隨便吧。
新車就是快,來到松原市,第一個目的地是新世界商城,買了不少東西,我知道今天詠莉不上班,特地回來也是給詠莉一個驚喜。
買好了東西直奔詠莉住處,掏出鑰匙開了房門,屋裏的人被突然的開門聲嚇了一大跳,衝到門口,卻被我衝上去抱了起來,詠莉被我抱起來,高興的差點哭出來,又被我舉高嚇了驚叫。
“小王八犢子,放我下來,給我扎咯疼了。”我把詠莉放下來,不顧後面還有王海和小慧三人很進屋,就一個舌吻親上詠莉的嘴,此時只聽屋裏一個悉的聲音傳來。
“哎呀,兒砸,憋完犢子了吧,上來就啃?”這口風,還能有誰,當然是麗姐。
“哎,乾媽你咋葛這呢?”聽我管麗姐喊乾媽,詠莉又掐了我一把,而此時兩眼冒光的不是我,而是剛剛進門的王海。
下午吃飯很早,六個人在飯桌上有説有笑,説説這幾個月的事,麗姐還是拉皮條,葉哥也幹得好好的,這兩天剛好趕上來找詠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