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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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這麼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啊?”清理掉身上的血跡楊思成關切地問道。

“我當時被濃煙燻昏了過去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村裏已經變成了廢墟那些偽軍早就走了我一個弱女子沒有辦法只好去投靠山下的親戚然後四處賣唱為生今天才來到這個縣城結果就遇到了你…”虎妞説着説着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妞妞不哭回頭哥哥給你摘果子吃。”大仇得報楊思成心情也非常好他難得地開起了玩笑。

虎妞的臉一紅。

“思成哥哥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她好奇地問道。

兩人輕聲地訴説着各自分別以後的情形出於保密守則。楊思成只大略講了下這些年來的經歷但是僅僅這些已經讓虎妞聽得興奮不已。

“思成哥哥我也要參軍打鬼子我要跟你們在一起!”虎妞堅定地説道。

街上的巡邏和警戒持續了大半夜。終於無果而終。楊思成象只捷的夜貓子一樣在前面開路一路上避開了所有的搜查帶着虎妞安全地回到了雜貨店聯絡點。

“回來就好今天可真擔心死我了。”掌櫃的心有餘悸要是楊思成在他這裏出了什麼問題估計他往後的子會很難過楊思成可是深得斯大林青睞的紅人。

“明天你想辦法幫我把城外的炸藥進來那幫偽軍幫兇我也不能放過我要請他們坐‘土機’!”楊思成冷酷地説道。

對自己的親人、朋友和戰友他脾氣好得沒話説但是對那些傷害了他身邊親人或戰友的敵人。他絕對不會手軟。

“沒問題。我們店經常要進貨。跟那些偽軍平裏也混得很拉車經過偽裝的炸藥不是什麼大事。”掌櫃地滿口答應道。

“還有。我這位朋友請幫我照顧下。等我辦完事情就來接她。”楊思成指了指身邊的虎妞説道。

明天的復仇帶上個女孩子確實不方便所以楊思成將虎妞留在了雜貨店。

“好的。請放心吧。”掌櫃的連忙親自帶着化裝成夥計的手下去給虎妞收拾房間。

“思成哥哥別讓我一個人待著你去哪裏?我也要去!”虎妞有些害怕。她不想離開楊思成。

“妞妞哥哥去辦點事情。你就先在這裏玩一下。順便找到你乾爹過兩天哥哥辦完事情就帶你們出去。”楊思成安撫她道。

聽楊思成這麼一説虎妞才放心。

“恩!”她柔順地點了點頭。獨自去休息了。

第二天掌櫃的就把藏在城外的那車炸藥給拉了回來楊思成利用白天的時間出去查看了一下偽軍營地周圍的情況。

偽軍的駐地在城門附近不遠的地方為了防止別人窺視他們的營地。那裏幾乎被清空了。附近沒有什麼建築正好方便楊思成放置炸藥不然他還真擔心會誤傷周圍的老百姓。

月黑風高殺人夜這是一個殺人的好天氣。

深深的夜將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中沒有月亮沒有星星只有厚厚的黑雲象牀巨大的棉被將天空遮擋得嚴嚴實實。

已經是下半夜了當班的偽軍哨兵着自己已經睜不開的眼睛沉沉地進入了夢鄉一支爪輕輕地拋到了高高的圍牆上。一條身影先用力拉了拉爪驗證了確實抓牢固以後捷地沿着繩索輕盈地爬了上來。

他先出個腦袋小心地觀察着四周的動靜沒有現異常後。他對着牆外做了幾個手勢周圍的野地裏冒出來兩個人揹着幾包東西來到圍牆下。

先上牆的是楊思成牆外的是雜貨店裏的夥計他們背上的就是送給這些偽軍的禮物:“炸藥”夥計將炸藥包系在了爪的繩子上楊思成三兩下就拉了上來然後又將炸藥輕輕地放進了圍牆裏面。自己再順着繩子悄悄地溜了進去。

輕鬆地幹掉了崗樓裏沉睡中的哨兵楊思成潛入到偽軍的軍械外透過窗户往裏窺視那裏有三個偽軍哨兵正在打牌賭錢。

一個偽軍手氣比較背已經輸了不少錢他嘴裏不乾不淨地罵着:“他媽的手氣太背了老子先去趟廁所再來。”門吱呀一聲開了。楊思成迅貓躲藏到牆壁的陰影下。那個偽軍匆匆忙忙地往屋外跑去。

楊思成放下手中的炸藥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背後那名偽軍跑進廁所正打算小解。楊思成象只獵豹一樣撲了出來偽軍不經意間看見了背後正撲向他的影子。

“媽的。別開玩笑老子正煩着呢...”正準備撒的偽軍以為是自己的同伴故意收拾自己他氣惱地説道。

話還沒説完一支有力的手已經拖住了他的咽喉楊思成的另一隻手也閃電般地伸出托住他的下巴猛地一擰“喀吧”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頸椎折斷的偽軍腦袋軟軟地耷拉了下來。

楊思成快地扒掉偽軍身上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又摘下他頭上的大蓋帽帽檐拉得很低學着偽軍走路的模樣匆匆往值班室走去。

“朱老四你他媽的倒是快點啊老子們都還以為你掉廁所裏去了正打算去撈你呢。”一個偽軍抬眼看了看走進來的楊思成。開玩笑地説道。

楊思成含含糊糊地答應着快步走到放着牌九的桌子面前。

那兩個手氣正好已經贏了不少錢的偽軍看牌友來了也沒在意這個“朱老四”有什麼不妥。又稀里嘩啦地開始洗牌準備重新開賭。

趁着一個偽軍正全神貫注地洗牌時楊思成迅貼近了旁邊剛才跟他説話的那個兵痞子那傢伙死死地盯着洗牌的偽軍的動作生怕他搞鬼對楊思成的悄悄接近本就不在意。

楊思成在背後輕輕地出獵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地劃出一刀抹斷了身旁這個偽軍的喉管接着手腕一抖快地朝正在洗牌的偽軍刺去。

喉管被割斷的偽軍咽喉處出一蓬鮮血濺落到牌桌子上面正在洗牌的偽軍大驚他趕忙抬起頭來一看一柄匕正帶着森森寒光向他狠命捅來。

他驚駭得想要大叫楊思成怎能讓他出聲報警握刀的手臂猛地一甩手裏的獵刀手出獵刀劃出一抹寒光一閃即逝準確地在那偽軍張開的嘴巴里。

鋒利的獵刀輕易地刺破了咽喉部柔軟的肌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腦幹負貴平衡人體功能的腦幹遭到如此重創那名偽軍當即失去了所有的運動機能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掇眼見是不活了。

喉管被切開的偽軍由於沒被傷及大血管暫時還沒死但咽喉裏面的聲帶被割斷使他無法出任何的聲音氣管被割破讓他陷入窒息的極度慌亂之中。他拼命地垂死掙扎用力地掀翻了桌子骨牌“嘩嘩”地散落了一地。

楊思成抬腿勾住即將倒地的桌子防止倒地的聲音過大引起其他人的警覺接着迅將牌桌重新放好左手在桌子上一撐整個身體已經拔地而起越過桌面右腿一個漂亮的側踹狠狠地踢在了那名偽軍的腦袋上。

喉嚨被切開的偽軍象個沙包一樣了出去頭部撞在結實的牆上出“嘭”的一聲悶響接着就開了花雪白的牆壁上象是被人扔了一個透的西瓜紅的白的濺得到處都是。

側着耳朵仔細地傾聽了一會整個軍營還是象死了一樣靜寂。楊思成這才放心他迅走出房間到屋外放炸藥的地方取出些爆炸物放置到軍火裏。

象狸貓一樣輕盈的楊思成無聲無息地來到了偽軍士兵的營房一個個偽軍睡得像死豬一樣楊思成將炸藥包放在營房的幾個承重點上接着拿出了幾個起爆器。

這些起爆器都是由鬧鐘改裝的楊思成統一將時間設定到了半個小時以後。然後將電雷管接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楊思成再度悄悄地爬牆翻了出去負貴望風的夥計示意一切正常幾條人影又象來的時候一樣悄悄地沒入了黑暗之中。

“轟、轟、轟......”連續不斷的爆炸將整個偽軍的營房送上了天。

看着遠處因爆炸燃起的火光楊思成欣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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