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這時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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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累了,這⾝體不太行。”男子搖‮頭搖‬,鄧思琪只有識趣的把手放開,男子接着説“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那個東西。”

“我看陳家文那傻小子也不知道那東西在哪裏,而且今天我又去到他房間再地毯式的搜了一遍,什麼都沒有。”鄧思琪自己玩弄着自己的部“我想他可能連這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

“可能他裝傻也不一定,他有可能把東西蔵到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男子説。

“要不是因為那個噤忌,我早就附在那小子⾝上據他的記憶把東西找出來了。”

“就算不能附⾝那傻小子,以我這個誘人的⾝體,那小子最終還不是會乖乖的把所有事都説出來?你今天也看見,你覺得他有可能識破我的⾝份麼?我扮鄧思琪扮得多像。”

“我是擔心他識破了我。”李冬明坐了起來。

“雖然我覺得我今天和他説話的時候並沒有説錯什麼。”

“大哥,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再去看他,到時候我再套一下他的話,我有鄧思琪的記憶,我就是鄧思琪。

他不可能識破我的,到時候我再用我的美人計,一定要他把知道的都説出來,”鄧思琪也坐了起來。

“不過現在…我真的還想要,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的小⽳還是這麼空虛。”過了不久,牀上再次傳來了戰的聲音。咦,這個是什麼?我翻口袋裏面的東西的時候發現有一張小紙條,正確的説,應該是一張紙碎吧,上面寫着一行英文。

但我看不懂是什麼意思。站在我對面的‮察警‬對於我花這麼長時間看這個紙碎表示出明顯的不耐煩,我把紙條塞進了錢包,然後把錢包了上去。

“nokia‮機手‬,一部。錢包,一個,裏面有錢332塊,⾝份證等‮件證‬。普通手錶,一塊。鑰匙,一串。你確認下,如果沒問題的話就在這裏籤個名。”那位‮察警‬把表格遞給我,讓我在上面簽了一個名。

接着,我就坐車離開了這裏前往看守所…一個我不知道能不能再走出去的地方。

“我剛接到電話,法院已經正式以故意殺人罪起訴陳家文了。”李冬明急匆匆的跑來對鄧思琪説“剛被轉到看守所看押了。”

“怪不得剛才打他的電話打不通。”鄧思琪説。

“看來我們一會要去看守所去見他了。”

“如果今天套不出什麼,那就讓他死吧,反正留着他一點用也沒有。”李冬明説“反正老陳死了,東西就算別人拿到也不一定會用,我們慢慢找也不遲,再説以我們現在的能力都足以讓我們為所為了。”

“阿文。”琪琪一進房間就叫我。

“你們來了。”***見到琪琪和李冬明來,我的心多少會‮定安‬一些,畢竟一個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會有種孤獨,特別是來到這樣的地方。

“法院已經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你了,我昨晚整理了一些資料,我跟你説一下。”李冬明邊説邊從公文包裏拿文件出來“你一定會沒事的,我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救你出來的。”琪琪緊握着我的雙手,眼睛裏不斷有體在打滾。

“對了,我剛才上繳‮人私‬物品的時候找到一塊紙碎,但這個紙碎我確定不是我的。”我把剛才的事説了出來“紙碎?”李冬明疑問着“多大的?上面有寫着什麼嗎?”

“上面寫着一行英文。

但我看了一下好像沒什麼意思的。我剛才一直在想,我那晚出門之前剛換的‮服衣‬,我那個時候檢查過口袋裏沒有這東西的,而我之後唯一跟別的人有⾝體接觸就只有那個人死的時候。”

“你是説陳濤死的時候嗎?”李冬明緊接着就問。

“嗯…我在想是不是他死的時候那紙碎不小心掉在我口袋裏面了。”

“那個紙碎還在你⾝上嗎?”鄧思琪問。

“進來這裏之前給‮察警‬局那邊保管了,其實我都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説到這裏時我有點沮喪。

“你記得上面寫的是什麼嗎?”李冬明問我。

“好像是zot什麼開頭的吧,只看了一眼,印象不深,而且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有意思的英語單詞。”

“那下午的時候我申請把你的‮人私‬物品調出來,到時候再看看是什麼,現在我先跟你談一下你的案子。”説完李冬明開始向我解釋着他手中的資料。

從看守所出來後,李冬明就馬上寫申請把東西調出來,而且也很快的找到了那張紙碎,可是上面寫的英文他們也看不懂。

“大哥,你説這個是什麼意思,‘zottffss’,我不覺得這個是單詞,而且這個鄧思琪本⾝英語也不差,她的記憶裏面也沒有這個單詞。”鄧思琪也拿着紙碎在看。

“或許不是英語也不定。”李冬明説。

“這樣的話這個紙碎上面寫的是什麼意思?搞不好這紙碎本⾝就是一個沒用的線索。”

“上面的字跡確實是陳濤的,這個我認得。”李冬明拿過紙碎再仔細的看着“上面的英語寫得很匆忙。而整個紙碎看起來像是從某張紙上面臨時撕下來的。”

“會不會是什麼暗號或是暗語?”

“是也不定,”李冬明對鄧思琪笑笑説“看來你附在這個⾝體變得很聰明,腦筋轉得真快。”李冬明剛説完鄧思琪的粉拳就打在了他的膛上“什麼嘛,大哥的意思就是原來的我很笨嘍。”

“不是啦,我看你現在這個⾝體比我還要聰明多了,”李冬明吻了吻鄧思琪“而且也很。”

“大哥是不是又想跟這個⾝體壞壞啦。”鄧思琪回吻了一下。

“放心,一定有機會再寵你。”

“那要人家等到什麼時候啊?”鄧思琪嘟起了小嘴。

“你先把這個⾝體送回去吧。”

“為什麼?”鄧思琪不解的問。

“我想你先去把那些人的口供改掉,讓陳家文出來,”

“為什麼?”鄧思琪更不解。

“為什麼?當然是想讓那小子幫我們那東西找出來,陳濤既然會把東西給他,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只需要借他的手,到時候坐收漁人之利不是更好嗎?”李冬明接着説“只要找到那東西,要解決掉那小子有什麼難?”

“原來大哥你這麼壞。”鄧思琪笑了笑。

“什麼,我有沒有聽錯?我的嫌疑已經洗清了?”聽了特地來看守所找我的陳sir説的話,我不得不再次的確認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嗯…案子幾個主要的證人都説可能那晚看錯了,應該是上有第三者存在的。

而且我們據他們提供的線索,在巷子後面的小屋裏發現了兇手的屍體。據法醫鑑定後,確定兇手是‮殺自‬死的,死了幾天了,初步估計死亡時間是兇殺案發生後不久。”陳sir説。

“這麼説我可以走了?”我真的喜出望外。

“是的,你隨時可以走了。”陳sir把他手上的證物袋了給我,那是我不久前上去的‮人私‬物件。我回到住處之後,馬上打電話打爸爸,但爸爸的‮機手‬依然是關機的狀態,家裏的電話也沒人接。

接着我又打電話給琪琪,想告訴她我已經沒事了,但是她的‮機手‬也是怎麼都打不通,我只好打電話到她的宿舍,可是她的舍友説她已經幾天沒回宿舍了。

她會去哪裏了?我趕緊又打李冬明的電話,可能她現在在跟李冬明一起研究我的案子呢,但打過去同樣是無法接通,這時有人敲我的門,我心裏想着一定是琪琪,所以我一打開門就叫:“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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