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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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沈青嚇得大聲叫喚的聲音,許文林的臉上不由偷偷出了笑意。記得當年王振邦帶自己來這裏時事先也沒有跟他打招呼,為的就是看他出丑時的樣子。
而今天自己之所以也沒有跟沈青事先打招呼,為的就是一視同仁。
“行了、行了!”許文林叫住旁邊還在鬼喊鬼叫的沈青,道:“別叫了,這裏是軍方在上海修建的一個秘密基地,剛才在入口處只是個普通的光幕布。”
“靠,你怎麼不早説,害得我嚇得差點心臟病都要發作啦!”沈青口中不滿地嘀咕着。沈青的心裏其實十分明白,旁邊這位居心不良的大叔事先不向自己打招呼的目的就是想從自己恐懼地尖叫中獲得某種快。但自己既然已經上了賊船,現在連小命都掌握在別人手裏,哪裏還有他發言的權力,發了幾句牢騷後乖乖閉上了嘴巴。***黑暗中,汽車又向前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在一盞紅燈前停了下來,沈青只聽四周傳來“轟”的一聲輕響,奔馳車開始隨着地面一起往下沉去,沈青猜想這可能是一種類似電梯的裝置。
而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當然就是電梯間了,隨着汽車下沉的沈青突然覺得一陣輕微的能量掃過自己的身體,緊接着又是一種完全不同的能量掃過來,讓他覺自己現正在被人在暗中觀察分析着,心頭也湧起一陣不舒服的
覺。
沈青覺得周圍的時間彷彿就像是靜止了一般過得特別的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梯終於“轟”的一聲停了下來。四周的牆壁上,突然亮起的強光燈讓沈青已經習慣了黑暗的雙眼一陣刺痛,眼前頓時一片空自,自己的雙眼暫時失去了視覺。
過了一會兒,逐漸恢復了視力的沈青抬頭往四周望去,再次被自己乘坐的這輛奔馳車現在所在的環境驚呆了。
此時,奔馳車剛好停放在一個足有足球場大小的大場中央,
場上什麼東西都沒有給人一種十分空曠的
覺,但四面牆壁上的東西給人的
覺就只能用糟糕透頂來形容了。
如果是你坐在稜角分明猶如一具移動棺材的奔馳車內,被四周牆壁上一排排機關炮口指着,覺也應該好不到哪裏去吧?
沈青甚至於在牆壁上找到了幾個科幻電影中類似光發
器一樣的裝置,不自
嘆道:“這也未免太誇張了點吧!”
“基地裏面還有比這更誇張的地方,不過今天由於時間關係就不帶你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説吧!”許文林説着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沈青也跟着走下車卻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地上原本應該冰涼的水泥地面居然有些熱熱的,不由轉頭疑惑地看着許文林,等着他這個院士來給自己答疑解惑。
誰知道許文林也聳着肩膀攤開了自己的雙手,道:“這個屬於軍事機密我也很想知道,王振邦是這個基地的負責人那天你去問問他,你身份特殊説不定還真能問出點什麼來。”
“如果真問出點什麼,可要記得第一個告訴我!”許文林滿面堆着獻媚的笑容湊到沈青眼前一雙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看來這個答案對他這個院士來説也蠻有引力的。
看着眼前這張堆滿笑容的臉,再想到這張臉的主人平時對自己的壓榨,沈青真有一種抬腳踩在他臉上的衝動。
“轟…”正在這時,場一角一扇巨大的自動升降鋼門緩緩升了起來,從門內駛出一輛軍用吉普車,上面坐着王振邦將軍的那名姓王的少稜副官。
吉普車在沈青和許文林的跟前停了下來,少稜副官跳下車朝兩人敬了個軍禮,道:“許院士沈先生,我們奉命前來接兩位,請上車吧?”沈青和許文林坐上吉普車後,坐在前排的王副官對旁邊的司機説了一句:“不用去消毒室了,直接去靶場。”
“去靶場做什麼,我又不會打槍!”沈青低聲問坐在旁邊的許文林。許文林臉上笑了笑,低聲説了一句等於沒説的話:“你到哪裏就知道了。”
“切,吊什麼吊,不説算了!”沈青嘴中嘀咕着轉頭欣賞起了沿途的風景。
(如果灰鋼筋
凝土建築和漆着黑漆的鋼鐵也算風景的話)吉普行駛了五六公里仍然沒有看見靶場的影子,沈青忍不住向前面的王副官問道“難道這整山都給挖了,怎麼這個基地內部空間這麼大?”坐在前排的王副官遲疑片到後目答道:“這裏其實已經是在地下五十米深處了,您剛才經過的地方還只是基地內部的一些外圍設施,基地真正的核心局域要得到王將軍的親自批准後在經過視網膜身份驗證消毒換裝等十多道程序才能進入。”
“暈,這才是外圍設施?”沈青驚訝地張大了嘴。如果真如這名王副官所説,整個基地處於五十米以下的地底深處而且自己剛才所見到的還只是整基地的外圍設施,那麼國家投在這個秘密基地上的花費絕對足夠能建造一艘最新型航母了。
“都是中國防禦戰略思想惹的禍,要是真打起戰來與其在地下修個這樣的地下基地進行消極防禦還不如建造幾艘航母主動出擊!”沈青在心裏嘆息。沈青與中國大多數男
一樣,心裏也有解不開的航母情節,總是盼着那天中國梅軍的軍港內也能停上幾艘屬於中國的航空母艦。
以後,要是小本再敢挑起什麼領海爭端,我們中國梅軍也能殺過去一支航母編隊,看小
本還敢像現在這樣囂張吉普車又向前行駛了幾分鐘,終於在門口寫着“靶場”兩個大字的一座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許院士沈先生,請跟我來。”王副官説了一句領着兩人走進了靶場。沈青跟着王副官走進靶場內部,發現在這外面不起眼的建築內部空間卻出其的大,足有幾個足球場那麼大了。
此時靶場內正有許多身着軍裝的兵哥正在練習擊,與外面哪些每年每人只有幾十發子彈指標的兵哥不同,這裏打靶的兵哥們好像個個跟子彈有仇似的,只要端起槍就肯定要打完彈甲內的子彈才肯罷手。
“老許小沈,你們來了。”王振邦將軍了上來並親熱地向兩人打招呼。王振邦將軍走過伸手與許文林和沈青握了一下,見沈青的眼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旁邊架成一堆的自動步槍,走上去拿了一把過來遞給沈青,笑着説道:“小沈,打幾槍試試?”只要是男人就沒有對槍支不
興趣的,沈青當然也不會例外。接過王振邦遞過來的自動步槍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覺也不是很重嘛。
王振邦領着沈青走向旁邊的擊場,正在練習
擊的軍人們見狀都主動停下手中的動作很有紀律站到了一邊,等着看眼前這位穿西裝打領帶的小子表演槍法。
沈青這個從沒有打過槍的新手,見兩邊手裏拿着步槍的兵哥們都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心裏不自一陣發虛:“自己在這些天天玩槍的老手面前班門斧,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堪嗎?”
“我這幾天有點不舒服,還是改天再打,今天我們還是先去辦正事?”沈青邊説着還邊朝旁邊的許文林使勁的眨眼,希望他也能出來幫自己説兩句話。
許文林朝沈青點點頭,開口説了一句讓沈青恨得牙癢癢的話:“今天到這來就沒正事要辦,你這個神槍手就別謙虛了,也好讓大家看看眼界嘛!”
“靠,你個死血鬼,不幫忙就算了,也用不着落井下石吧!”沈青狠狠瞪了許文林一眼,接過王副官遞上的彈甲走向
擊位。許文林看着走向
擊位的沈青笑着對旁邊的王振邦説:“老王,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王振邦問。
“我賭沈青這二十發子彈打在靶子上的絕對不會超過三發。”許文林道。
“賭注是什麼?”王振邦又問。
“拿我珍藏的哪瓶十八世紀產的波爾多紅酒賭你珍藏的哪瓶黃金威士忌,怎麼樣?”許文林笑嘻嘻地開出了盤口。
“很公平,我賭了!”王振邦道。沈青現在的聽力絕非普通人所能比,剛才許文林與王振邦的哪番話聲音雖小但還是讓他聽清楚了大概的內容,在心裏狠狠説道:“靠,你個血鬼想讓老子出醜,老子偏要讓你輸死!”沈青走到
擊位上控制着體內的異能量湧入雙眼之中,頓時五十米之外的人形靶就如同放在自己眼前一樣清楚。沈青有模有樣地端起手中的步槍扣動扳機一口氣將彈甲的子彈全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