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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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一起吧，好嗎，一直都和我在一起，不要那些男人。”小揚覺到那唯一阻擋着自己小被侵犯的內褲被拉到了大腿上，隨後。

“啊啊。”她的面容因疼痛扭曲着，那白的假陽具被好友從身後送入她的器中，前後不斷地着。

雖然覺得和哥哥的那東西差不多的大小，可是…“疼，小曦，好疼啊。”女孩邊哭着，被假陽具侵犯了的小發出了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苦地叫着，緊緊的咬着嘴，可一陣陣的疼痛又讓她張大了嘴，發出了飽含着難過的聲音“嗚…不要動…了，啊！小曦，不要動了，嗯…好疼呀，嗚…真的好疼啊！。”女孩喊着淚珠大顆大顆的落下，身後同樣跪着的多年好友左手伸到前面把小揚跪着的左腿分開了些。

“很疼嗎？”她停止了送，手撫摸在小揚的臉龐上，擦拭着她的淚珠，温柔的觸讓小揚覺得她還是那個跟她無比親密的人。

“嗯嗯。

嗚…”女孩點了點頭，動作看起來有點虛弱，她覺得身體的所有力量似乎都被那個堅硬無比的東西走了，腦袋無力地向後仰着，靠在好友的肩膀上。

“第一次的時候我也覺得好疼啊，可是後來就好了，覺得好舒服。”好友不再動，伸手握住小揚的雙，貼在她身上緩緩説着。

她停下了動作，從後面摟住了女孩的脖頸來回撫摸着，而後順着她光滑的背部向下滑着。

她看到她穿着那件曾經她們手挽着手逛街，她千挑萬選着説肯定適合女孩少女氣質的內衣。

“你知道嗎？”她的聲音裏似乎全是悲傷“那個時候。”她了口氣，小揚聽到那是她的哭聲。

“我醒來後以為那隻不過又是安安靜靜，無聊又平凡的一天，可忽然出現滿屋子的人都告訴我，我的父母就那麼突然的離開了我。”

“我，很開心哦，受着你摟着我的雙手，我覺得好温暖。”

“我哭不出來，卻看着你不停地哭着，站在我的面前，我就那麼呆呆的看着，你用手抹着從那雙漂亮眼睛裏出來的眼淚，像星光一樣，從你的指尖滑落。”她邊説着，一邊用力地將兩人的身體合在一起，受着這個她一直喜歡的女孩，身上的温暖和香氣。

“所有人都只是想方設法的獲得我的撫養權，再好的説辭下，我也只能想到他們腦子裏不斷轉動着的令人作嘔的念頭。”

“只有你看到我呆呆的出現在你面前時，突的就哭了，眼淚都抹在我的身上，害怕的哭着問我怎麼了，跟我説以後都不會離開我，會一直陪着我。”

“我看着那雙眼睛裏裝不下的淚水不停地淌着，早已不出眼淚的我，看着你眼中滴下的淚水好像是雜着星辰一樣，晶瑩剔透的在我眼裏閃着光。”小揚覺到她的眼淚涼涼的滴在自己的肩膀上，滑落在後背上，劃下一道痕跡。

“我真的覺得好幸福，好像又有了家人，我以為餘下的生命裏，只有滿屋子的傭人和玩具，和父母留下的這間讓我放縱自己的地下室陪着我。”她的聲音充滿了動和依賴，可突然又急轉直下。

“可你…嗚…，不再和我一起每天出去，不再和我聊天到深夜，甚至…嗯嗚…”她沒有説，可小揚知道她説的是自己和哥哥的事情。

女孩想轉過頭看看那個不停哭泣着的女孩，可身體卻吊着，大腿不停地因為用力支撐抖動着，手腕也越來越覺得疼。

“對不起吶。”她把頭向後仰着，靠在了身後女孩的肩頭，微微向着她的臉側着，讓自己能看清楚好友的神情。

“我知道的，你是那麼需要我，想看到我。

而我卻只知道發着自己的情，看着那個讓我欣喜的人，故意無視了你，心底還想着各樣的理由為自己開着。”

“我很喜歡哥哥哦，但是也很喜歡你，雖然不是相同的情，可你説讓我離開哥哥的時候，我真的陷入了選擇裏。

“我一直以為自己有了哥哥就夠了，只要有哥哥就好了，可我發現自己那麼不想失去你。”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一直讓你一個人。

你問我的那個瞬間，我腦子裏想着就這樣和你在這間屋子裏，一直一直的和你做這樣的事，好像也很舒服，很高興呢。”小揚的聲音越來越小，可身後的女孩聽的一清二楚，連接着兩個人的假陽具不知道什麼時候因為兩個女孩的動作而滑出，兩人都沒有知覺。

被放下的繩子落在兩人周圍，面對面坐在牀上的女生額頭相抵。

緊縛着的雙手和被拉起了很久的手臂無力的垂下，小揚看着那個正低頭解開自己手上舒束縛的女孩，臉上被自責的情扭曲着，不敢抬頭看着自己。

小揚把手臂抬起，還綁在一起的手腕放在了小曦的腦後，就那麼摟着她，親了親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