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一屋二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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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維護在女兒心中母親美好的一面，羅淑嫺思忖了一下，面如火燒，極度尷尬羞愧，囁嚅道:“那是…那是…自瀆…留下的…”尷尬和羞愧確實是因為自己揹着女兒偷情和當着情郎李盡歡説出這樣的話而出來的。李盡歡在裏面聽了差一點就笑翻了天，他想不到羅淑嫺為了保全他和自己顏面而當着親生女兒的面承認了這一惹人遐思萬千的話。

陳依依雖然明知自己的媽媽説的不是真話，但是她又不敢真的再讓她羞慚難當，無顏面對女兒，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想探知媽媽喜歡上的第二個男人是誰，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引她媽媽，於是她故作輕鬆地説道:“媽，這有什麼羞人的，我們母女兩人還有什麼不能説的，女兒從小到大有什麼事不是告訴你了，再説你忘了女兒在英國學過醫的嗎，不管男人還是女人自瀆都是很正常生理心理現象，而且女兒也能理解媽你的苦。”羅淑嫺聽了即慚愧又動地嘆道:“依依，謝謝你。”陳依依秀眉一轉，問出了她的最終目的“媽，我想知道你在自瀆的時候會想着誰？”頓了一頓，又補上一句説道:“別跟我説是爸爸，女兒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也別説是沒有，這方面的東西我可不是不懂。”羅淑嫺臉泛桃紅，低着螓首，結結巴巴的道:“是…是…”是什麼她倒沒説下去，而是忽然仰起頭，眉頭一皺，惑道:“依依，你該不會是經常做這種事吧？”

“媽，你想到哪裏去了，這方面知識是女兒從書本上看來的。”陳依依星眸斜睇，啐了一聲道，然後小嘴一撅，道:“媽，你別故意岔開話題啊。”羅淑嫺生氣地瞪了女兒一眼，心想:自己何不借這個機會探探女兒的口風，她玉臉一紅，吶吶地道:“是一個讓女人心動的男人。”

“心動的男人，媽，你喜歡他嗎，他是誰啊，多大了，在做什麼，我認識嗎？”陳依依聞言唧唧喳喳地問個不停，讓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在關心自己的母親，還是為了滿足她心中的好奇。

“你那麼多問題，要我先回答哪個啊？”羅淑嫺沒有想象中聽到女兒的指責、唾罵和不恥，心頭是大為舒暢盈盈一笑。

旁觀者清的李盡歡聽了忍不住想出聲阻止羅淑嫺繼續犯錯下去，可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亂了陣腳而暴了自己，只好在心中默默的期盼她不要中了陳依依的計，被旁敲側擊的説出了他的存在。

“就先説説媽媽你喜不喜歡他吧？”陳依依沒有急於追問那個男人的名字，畢竟身為女兒的她心中關心自己母親多過好奇心。

“喜歡。”或許是知道自己的情郎正在聽着，羅淑嫺是半點不遲疑地説道。

“那他喜不喜歡你啊？”陳依依你追問道。

“應該喜歡吧。”羅淑嫺想起只聽李盡歡説過喜歡她的放蕩，卻沒有親口喜歡她這個人，便故意不敢肯定地説道。

“什麼叫應該，難道以媽媽你的美麗和魅力，他還不能無所遁形。”陳依依黛眉一蹙道。

“因為媽媽覺上他是喜歡我的，可是他又沒親口説過，所以才説應該吧。”李盡歡的存在讓羅淑嫺不忸忸怩怩地把心中所思的説出口。李盡歡心想:當然不能無所遁形了，要不然又怎麼會在你眼皮底下都看不到呢？

哎，真是個小心眼的女人，牀都上了還斤斤計較這個無關痛癢的問題，莫非我明天説不喜歡你，就可以改變今天事實了。

“那你們認識多久了？”陳依依不由得焦急地問道。

“只有幾天。”羅淑嫺不好意思地低聲説，還把事實嚴重誇大，具體的説來只有一天。

＊＊＊陳依依驚奇地睜大了那雙美麗的丹鳳眼望着羅淑嫺，道:“不會吧，才幾天時間你就喜歡上他了，而且還…還想着他自瀆。”本來她是想説還上了牀的，可話剛到嘴邊她硬是收了回來，因為她不想這是時候讓媽媽難堪，卻也不檢討一下自己跟李盡歡之間又有多長時間啊？不過她倒是認識李盡歡好幾年了。

“依依，你不會怪媽不守婦道吧？”豈止喜歡啊，我們的關係已經到了你無法預料的地步，羅淑嫺遐想着，沒注意到女兒話裏有話，憂心地説問道。

“媽，是爸先對不起你的，這又怎麼算不守婦道呢，你只是在找尋自己的幸福，無論如何我都支持你。”陳依依握住羅淑嫺的手，一臉真誠和坦率地軟言温語道。羅淑嫺動的握緊女兒陳依依的玉手，眼眶驀地濕潤起來，顫聲説道:“女兒，媽媽謝謝你了。”想不到陳依依思想蠻開放的，竟然會支持自己的母親紅杏出牆，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自己就是羅淑嫺的那個男人的事實，李盡歡幽幽的想着。

“我説媽啊，你從剛才到現在已經謝過女兒幾次了，你如果真的要謝女兒，就早點讓女兒見見你心目中的男人吧。”陳依依玉雕般的瑤鼻一翹，紅一撇，嬌聲道:“我們邊喝邊説吧。”説着，夾了湯中一塊排骨放在羅淑嫺的飯盒中。

可憐羅淑嫺剛剛還跟李盡歡吃了大餐，現在還要在多吃一頓中飯。

“會的。”羅淑嫺輕拭了一下盈眶的熱淚，把排骨吃入嘴裏，然後吐出直直的小骨頭，俏臉微微羞紅，輕柔地道:“依依，如果媽和你爸離婚，你會支持嗎？”

“女兒尊重你的決定。”陳依依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微一頷首道。離婚？李盡歡沒有想到羅淑嫺會愛自己這麼深，真是給自己來了個大驚喜，都説寧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可陳依依這個做女兒的竟然支持起自己的父母離婚，真是世間之事，無奇不有啊。

“依依，你真是媽的乖女兒啊。”羅淑嫺又被她明理的女兒動了一回，同時她心中卻想着，李盡歡聽到她這麼説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是欣喜呢？還是憂悶？

“媽，你還是説説那個男人的情況吧，也好讓作女兒的替你把把關。”陳依依調皮望着羅淑嫺眨了眨眼，盈盈一笑道:“是你的哪位同事嗎，我認不認識的？”

“不是同事。”羅淑嫺羞澀地説道。陳依依聞一知十，驚歎一聲道:“莫非是比你年紀還小？”見羅淑嫺含羞地點了點頭，才發覺自己太過於大驚小怪了，這也難怪她的，聽到自己的媽媽喜歡上一個小十幾歲的小男生，換做是其他身為子女的相信也會覺得驚詫萬分。

“媽，看不住你的思想居然這麼前衞啊。”驚訝完，陳依依又忍不住促狹地道:“姐弟戀光聽都足夠都刺人，要是做起來不知道…”這小妮子可真夠大膽的，調侃自己的母親不止，還什麼話都敢説出來，不知她發現還有超越倫理的母女戀還能不能笑的出來。羅淑嫺瑩白的玉頰一紅，嬌羞無限地一看女兒，嬌膩地道:“你這丫頭，就別取笑媽了。”心中卻是疑惑女兒怎麼幾天不見，一下子放肆大膽了這麼多。想到做起來的覺，拿瀰漫着倫理、道德、忌的畫面又不的浮現在腦海中，特別是那從為有過的充實，羅淑嫺的臉紅得更似火燒了，怕女兒瞧出端倪，忙收斂心神，掩飾的低下喝湯。

陳依依一看羅淑嫺的神，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了，她不思道:愛情的力量原來真的是可以衝破一切，那忌的力量又可以怎樣呢？

“媽，女兒哪有取笑你啊，只不過是覺得你很用勇氣而已，你總算叫女兒知道了愛情面前年齡不是問題。”陳依依笑容可掬地道。被親生女兒這麼一説揶揄，羅淑嫺有些難為情了，秀面羞得緋紅，微微垂下眼瞼，輕輕地嬌媚地嗔道:“你還説，信不信我打你股啊。”陳依依想不到惱羞成怒下的媽媽會拿出小時候教訓人的那一套來，她忍不住噗哧一笑，接着又急忙捂住小嘴，轉移話題道:“媽，你那個朋友幾歲了？”

“三十不到吧。”羅淑嫺俏臉微紅，嬌羞地嫣然一笑道。

“什麼？”陳依依又小小的吃了一驚想到不久的將來，突然冒出一個跟年齡相仿的後爸，陳依依腦中一片空白，不敢在想象下去了，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否決掉剛才所説過的話。

雖然這些忘年之戀在現今社會中已經算不得什麼值得驚奇的事了，但是陳依依還是有點難以接受，看着媽媽那比平時都多得多的笑臉，她又不忍心讓媽媽放棄這一難得第二，而且木已成舟的事實，令她不得不產生了慢慢接受的想法。

“依依，媽是不是太驚駭世俗？”羅淑嫺有點緊張兮兮地問道。

“沒…沒有…”陳依依言不由衷地笑道:“這沒什麼的，你看那些六七十歲還娶二十來歲的多了，人家的年齡可比你們差的更遠了。”

“依依，你放心，媽就算真的離婚了也不會再結婚的。”羅淑嫺滿懷的望着女兒陳依依，像是看破了她心中的想法似的，淡淡一笑道。

“媽…你…”陳依依張口結舌地道。

“現在這個社會結不結婚還不是一樣，你爸不就是一個很好例子了。”羅淑嫺嘆息着説道。

陳依依靜下心來想了一下，覺得媽媽的話説得説錯，結婚證只不過是有象徵意義一張紙，只有情才是一輩子的，現在有多少男人結了婚，還不是在外面包二、三的，前幾天網上還報道過妾同住，一屋二的事，於是口中問道:“這麼説，媽你將來是想和他過同居？”

“不是。”羅淑嫺微微一怔，隨即低聲説道:“媽從未想過和他光明正大的往。”

“不想光明正大的往，莫非媽你想一直偷偷摸摸的。”陳依依啞然地道。

羅淑嫺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悠悠一嘆道:“喜歡一個人不一定就要完全擁有，媽都這把年紀了，再過上幾年就容顏老去，媽可不想那時又受多一次被拋棄之苦，而且媽也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費了人家的青前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