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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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廚房,秦姐把剛出籠的豬卷給我挾了一盤,這玩意很受人歡。今晚的客人除了豬頭公子那撥人都是初次嚐到,美酒佳餚加上新式歌舞,我不擔心生意不好。

邊吃邊跟秦姐貧嘴,對胖子的風韻事還沒死心。秦姐拭去我嘴角的殘渣,説我一點姑娘樣都沒有。正説笑間洪姐急急忙忙跑過來了,有點納悶,這會正是前邊競價時機,等着她拍板呢。匆匆灌了一口茶,才急急説那個假仙請老闆過去,一時沒反應過來,哪來的假仙,洪姐補充一句那個山上遇到的半是神仙半是妖的我才明白是桃花臉。媽的,擼了袖子就往二樓走,秦姐忙拉住我你是做生意還是跟人打架啊,我回了句做生意心裏卻想最好打完再做生意,不過還是明白顧客就是上帝,我還沒到有錢不賺的地步。

上了二樓跟着洪姐到了桃花臉的包間,看着桃花臉怡然地品着美酒點心我恨不得在裏面下點瀉藥。

“白公子喚韓某有何指教?”懶得跟他客氣,誰知道他葫蘆裏賣得什麼藥。

“小姐太客氣,指教不敢當,好久不見,未想到這花樓卻是小姐產業,小姐真是奇人。”桃花臉一臉的欠扁,一口一個小姐的,怕人不知道我是女的啊,太缺德。

“出門在外女子多有不便,請白公子換個稱呼韓某不盡。至於這花樓雖在韓某名下,只是這樓裏一切並不是在下主事。白公子可是看上哪位姑娘,想請韓某引薦?這個倒是可以幫忙。”要是桃花臉看上小靜,可得好好敲他一筆。

這時秦姐打發人給我送來一盤豬卷,估計是怕我餓着,我乾脆大嚼起來。

“小姐多慮了,在下只是驚歎這歌舞的出眾,不知教習是哪位,想請公子引薦一下。”桃花臉對我的吃相倒是沒有驚訝。很想把老頭抬出來用一下,但是後果不堪想像,想了一下回道:“前些子樓裏救了一個人,那人琴曲歌舞皆通,為了表示謝在樓裏教了一段子。後來便走了,現下韓某也不知此人去向。”

“哦。”桃花臉一臉的若有所失,忽然又問了一句:“此人是男是女?”我心裏警鈴大作,今晚的豔舞若説是個男人教出來的恐怕是説不過去,若説是個女子怕這狐狸又聯想到我身上,乾脆回了一句:“此人亦男亦女,公子知道在下素來是男女分不清的。”順便提示下他當我也分不清他是男是女,死人妖。

桃花臉倒不以為然:“現在白某是男是女可知道了吧?”我冷冷地應:“現在倒是不可置信了。”抿一口水果酒,悠悠地説:“若説公子是男,倒是將我樓裏的花魁都比了下去。”邊説邊睽桃花臉的臉

果然桃花臉稍一變,不過馬上就消逝無蹤,若不是我看得真會以為他對我的説法不當回事呢,看來男人不喜歡這類評價還是通病啊。

“公子謬讚,在下不敢當。”他後面顯然還有話講我卻一把接了過來:“當得起當得起。”嘿嘿,那天小樣的給我搗亂,今天也得讓你吃個扁。

桃花臉果然臉上掛不住了,媚也轉正顏:“還請公子不要以貌取笑在下。”話風一轉突然詭秘一笑:“若是公子喜歡在下的容貌可以直説,不必拐來拐去。”切,我毫不示弱:“韓某當然喜歡得緊。”聽我如此説桃花臉果然錯愕,我不緊不慢地加了一句:“樓裏若有公子這般人物那生意還怕不好做嗎?”看着桃花臉變心裏直樂。

桃花臉是真的生氣了,虧他平掛着那副不緊不慢的死樣現在也破功了。

“公子真是好言辭,莫不是那開個小小的玩笑惹得公子現在還在記恨?若是如此在下還真得稱呼小姐了。”呸,轉着彎的説女人小心眼。不過被老頭調教這麼多年,若不是有太大的驚變這面不改我可是做得到的。

“公子此言差矣,在下的心裏話倒惹得公子不快,韓某自罰一杯,還請公子不要在意。”飲了一杯後覺得也沒什麼事還是掙錢要緊,便説:“若無他事韓某告退,我叫姐姐來幫公子挑位好姑娘,不打擾公子良宵作樂。”站起來便想走。

桃花臉卻道:“公子急着走,莫不是還有其他陪客?”眼光卻若有若無的瞟了豬頭公子那邊一眼。什麼意思,有些吃不準,莫不是他知道我與豬頭他們走得相近,不管了,兵來將擋,當下故作君子坦蕩蕩狀:“正有此意,開門客來的是朋友,還有幾位公子須得招呼一下。”

“既如此那公子請便,在下不敢叨擾。”桃花臉沒再牽扯,我擠個完美的笑飄然閃人。

出來後卻沒到豬頭那邊,洪姐説他們正在飲酒作樂美得很,啞然一笑,紈絝子弟。與秦姐打理一通我們回去了,洪姐留宿樓裏。

後收到阮爍的信得知俱已準備好,要我着人帶血漿包過去,我乾脆讓胖子跑一趟,待那邊事了再帶小風他們一起回來,中間若有受傷也好打理。

天天間車廠晚間花樓倒也忙得不亦樂乎,心裏惦記他們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得不停地找了事做,不讓自己閒下來。

終於胖子他們回來了,小風他們有傷無損,都好調理,計劃進行順利,心裏才稍稍安定。那狩阮樺果然貪功跑到小風他們埋伏的不遠處,跟着的幾個侍衞不敵小風他們的配合無間紛紛倒下,就在要針對太子時阮爍現身了,胖子講到這時我心裏突然想樂,典型的老套劇情啊。據小云吹牛,阮爍當時如天神般降臨,招招皆中血漿包,準無比。他們順勢倒下太子還要挑活口問訊時第二撥伏兵出場,阮爍假作無奈只得挾了太子“逃跑”順利退場。

按説演到這阮樺對阮爍應該是萬分視同一家的,只是想起那雙眼心裏總是擔心。據小説電視裏得來的經驗,皇家弟子大多不是驕橫不長心眼便是陰險狠毒無比,太子顯然是後者。心裏也只能祈盼阮爍小心從事,不要惹人猜忌。

一邊給老頭寫信一邊計劃下一步,老頭的意思還是隻讓我與那些貴人周旋而不找他們辦事。也可能是我心急了,明白老頭辦事自是穩妥,也就聽他的,每裏與那些貴人老爺太太小姐們笑來笑去,笑得我腮幫子發木,唯一的安就是我現在男女通吃,時常參加些貴族子弟的社活動,內斂地顯出一些文采,爭取不招人嫉卻又讓人有深刻印象。

阮爍的信息很少,也只是報個平安無他事。

就在我自以為很保守不會招人注意時家時裏卻圈住了人。平裏晚上一過休息時間自有人啓動陣法,中間小老鼠搞過一次意外,那是他初到不久晚上跑肚子地型不進了陣,還好與阮爍相近帶了他出來,後來繪了他那院子的陣式給他才算無事。餘外一直沒有意外,不過我倒是很警醒,深知保安系統的重要所以陣式晚晚必開。

這人全套黑暗裝備,進了困門知道不妥,索躺地上裝死。我跟胖子進去後沒有當即提人出來,搞不清是何方人士,給胖子使個眼。胖子大大咧咧地走過去作勢踢,那人果然一躍即起準備拿人要挾。我早準備好指風連點,胖子早存了小心閃開,那人身形倒也利索,竟也避開幾處位,不過最後還是中招定在那裏。江湖小菜鳥一隻,跑到本大俠的地方撒野。一把過去揪了他的遮羞布,倒也是個眉清目秀的小模樣,瞧着還有些面,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胖子惡狠狠地問誰叫你來的,小子還有傲骨,哼了一聲不搭理。討厭這種人,落了下風還不明白局面硬要裝好漢,你以為你是江姐啊,再説我好歹也是正面角啊。在胖子連問幾句沒有回答時我忍不住了,告訴胖子別問了,愛哪來哪來的,給這小子把剔下來做個標本擺街上得了。小子有些變,我惡狠狠地加一句那臉上的暫且別動了,要不連個認屍的都沒有。胖子應了一聲説回去取工具去,我還喊了一聲快點的,幹完活早點吃飯。胖子應了去了我把這小子位連點好幾處,除了嘴巴怕是再難有別處能動了。扔了一句希望街上的狗能吃頓飽的我走了。

出來告訴胖子給他扒光了得了,再不招嚇唬他光着給他帶街上游街去。小青年一個我就不信他不害羞,胖子倒笑我不知羞,什麼話都能説出來。我瞪他我要是不知羞就呆那不走了。説完自己回去了,天亮了除了此處陣法別處的都關了才去吃飯,心裏一直在想到底是在哪見過這小子呢。

第一個想法是阮樺的人,可是覺着不大可能,除了皇宮一次宴會外我們與太子集團再無集,阮爍鮮少與我們聯繫。通信息也只是往花樓投紙條,我們並無會面。

第二個念頭是官家老爺們,可是我已經將一個有才華的商人演繹得極是到位,自問平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聽了老頭的話只是好好做生意努力拍馬,表現出來是的本份商人一個,應該不會有人對我生疑才對。

到底是哪裏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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