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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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懂的…隨便摸摸便可以…”綝姐看我慾火難耐，也就咬咬的伸手去撫摸親弟，只碰一下，便立刻像觸碰到熱燙東西的反縮後，表情驚慌。

“沒事的…我只是小孩…姐好都看了幾百遍…不作一回事…”我知道綝姐是被我硬度嚇到，心情一陣動，撈着子的手亦更加大力度。

姐被我知道我是故意氣她，作個不悦表情，隨即像小女孩鬥氣的再次伸手往褲襠脹成狀的地方摸去，輕輕。啊！綝姐在摸我的雞巴，太了！硬梆梆的陽具碰上柔若無骨的指頭，雖説是隔着褲管，也使我彷似電擊。

這時候我倆姐弟互相撫摸，綝姐頂峯的頭脹如紅豆，而我的雞巴更是硬似鐵，在姐的安下有快要爆炸的衝動，我也顧不了以後怎樣面對綝姐，只懂把身體慾望直接表達:“姐…我要想…出來…用力點…快要出來…”綝姐當然明白我説的是代表什麼，也許她也明白唯有把發才能終止眼前的亂，姐脹紅了臉，纖纖小手的動作開始加快，隔着褲子她沒法做到擼管動作。但即使這樣，也足夠令我。

“嗚！姐…我…”我打了一個冷顫，馬眼不住吐出水，除了夢遺之外，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褲管裏發，當然亦是綝姐第一次為我發出來，出來了，我在綝姐面前，我想我這時候的表情，一定是很醜。

“都…都出來…全部出來了…”愉悦過來，隨之而來是無比羞愧，我猶如在美夢中清醍，把顫抖的手從綝姐衣領口出，一時間不知可以説出怎樣道歉的説話。綝姐的臉亦逐漸恢復，她像個做了錯事的姑娘，扁着小嘴的問我:“舒服了沒有？”我尷尬得想找個鑽入去的説:“舒服…很舒服…”綝姐哼着:“那去洗澡，污穢衫放在盆子裏，我明天起牀洗，已經半夜三點了，我先睡。”

“哦…”我垂頭喪氣，雖然能夠摸到綝姐的和剛才的刺是要了我命也值得，但想起在姐面前，那種愧疚仍是難堪不已，進浴室下褲子，當中都是濕漉漉的，嘆一口氣，自行清洗乾淨。

洗澡完後回到房間，我有一種再也沒法面對綝姐的挫敗，可正要爬上睡牀，下隔原來尚未入眠的姐平靜的説:“你不用不好意思，這個是很正常的，姐…剛才也有覺…”

“姐…”

“不跟你説了，睡覺！明天做早餐給我吃！”每天的早餐大多由綝姐準備，除了當她想要耍耍孩子氣的時候。＊＊＊次回校，理所當然地尤詠依已把昨天羞辱我的事傳遍班上，我又有了新的學名“霸王餐”不過我也懶理惡毒女王，心裏只陶醉於綝姐曼妙的身影之上。

“姐的子真的很舒服，可惜就看不到顏。”昨天兵慌馬亂，加上半夜燈火昏暗，我顧着滿足手，也來不及讓眼睛吃飽。難得摸了綝姐，卻沒有好好欣賞，實在是暴殄天物。等等，我在想什麼了？摸已經很過份，你還想看？

豈不是超級賤人？可是十七歲本來就是一個腦袋長在龜頭的年紀，縱然知道不對，我也沒法壓止對綝姐的慾念，一整天腦子裏都是姐的嬌軀。那雙子，能讓我再摸一次那多好。有一次便想有第二次。

但我知道大姐的格，如果昨天不是氣氛使然，她是怎樣也不會給我摸，更不要説給我用手發了“程天，在發什麼呆？把這段解釋一次。”就在我滿腦念的時候，老師把我從夢中叫醒。對了。

我曾答應綝姐要好好讀書，將來給她好的生活，現在居然老想着齷齪的事，實在太對不起綝姐，我要發奮，用行動報答愛我的人。

這晚回到家裏，我早有心理準備很難面對綝姐，但就如過住每一次發生了難為情的事，綝姐總是不會再提起，讓大家的尷尬在不知不覺間被掉到忘卻的大海。

“姐，下星期學校英文測驗，我想到圖書館温習，可能煮不了晚飯的。”晚飯時，我跟綝姐商量，姐高興道:“難得我家小弟這麼用功，姐當然不會反對，你好好讀，晚餐給大姐。”

“不是難得啦，我一直很都用功，不想令姐失望的。”

“呵，那樣生啊，好吧，姐答應你，如果成績好，送你一件禮物，什麼都可以。”

“真的什麼都可以？”

“當然要姐能力範圍啦，負擔不起的，我也幫不了你。”

“嗯。”這個晚上我們的對話很正常，只是每次當我偷瞄昨晚給我美夢的脯，綝姐就立刻會以眼神威嚇，強調這是可一不可再。

但問題是，美對年青人來説簡直就如吊在驢子面前的紅蘿蔔，是可以帶給我們無比動力，追逐那夢想中女神，而我的女神，就只有綝姐。説是用功，但英文一科我實在是毫無頭緒，入學才幾個月，要追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沒有法子，只有把答案死記，凡有機會出題的也通通念它幾百遍，希望運氣好的碰中一些。

“霸王餐在看英文書？也對，當快餐店員也要懂得説onetwothree，哈哈。”偶爾在小息堂上被其他同學瞧見我讀英語，總會招人笑柄，但兩星期後派成績單時，卻沒一個人取笑我。

“霸王餐的英文分數是六十啊，他居然可以拿到合格。”

“那傢伙作弊的嗎？我才五十，你拿多少？”

“三十…”六十不是一個很理想的分數，但對只從國內轉過來幾個月的我而言，已是喜出望外。

人的尊嚴是要自己爭取，我不敢説一次的合格就令大家對我另眼相看，但至少不會像往覺得我一無是處，當然最高興的，還是綝姐。

“英文考合格？阿天你太令綝姐意外了！”姐興奮得幾乎要抱着我親，我不敢自滿，可喜悦之還是溢於言表。晚上綝姐煮了一餐非常豐富的晚飯，整個晚上都是笑眯眯的。可以令綝姐如此高興，我自然是心情愉快。

但當姐看到測驗卷興奮地撲向我時，子一擠，令我勾起了當的遐想。我真的很想看看綝姐的脯。晚飯後，綝姐笑着問我:“好吧，你做到你應該的，綝姐也會守諾言給你獎勵，想要什麼儘管説，我明天去買給你。”

“我想要你…”細看眼前依人，紅齒白，美麗動人。我咽咽口水，搖頭説:“不要亂花錢了，其實我有一個秘密，一直憋在心裏面的。”

“是什麼秘密呢？讓大姐跟你一起分享。”綝姐心情好得不好了，託着頭問我。我支支悟悟的道:“説出來我怕你生氣。”

“姐答應你絕不會生氣。”綝姐向我保證，我一口氣，盡情把埋藏多年的心事説出:“那年我們到姑媽家吃喜酒，不是在她家洗澡了嘛，我當時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身體，覺得很吃驚，想不到姐你原來跟我有那麼大不同的。”綝姐想不到我會説這種舊話，滿面通紅，想阻止我説下去:“這個跟送禮物有什麼關係了？”我裝作沒聽見，幽幽的説:“後來我一直覺得很對你不起，好像用不好的眼光去看我的姐。”綝姐聽到我在懺悔，鬆一口氣説:“那男女的身體本來就不一樣，你小孩子有好奇也很正常，嚇死我了，以為你説想我現在再給你看一遍。”我沒有答話，神情可憐，姐察覺殺氣繞樑，女本能的警覺再次響起警號，她用力掩住口，後退一步:“喂，你不會認真的吧？你開玩笑啊，我是你姐耶！”

“那天你也給我摸啊？”我仍像貓兒滾動眼睛，企圖發女人的獨有母同情心。

“都説那天的事以後也不要提，我們是姐弟，那次已都經很不對了，怎可以這樣？你再説這種話我要生氣了！”我半乞求憐的説:“以前不是説，看看不介意的嗎？”

“我改變主意了，現在很介意，以後也很介意！”我認識綝姐脾氣，説實話自己亦知道不對，現在我跟姐的關係是最好的，如果因為一時慾望而破壞姐弟情，就實在是得不償失。得意忘形，我知道説了不可原諒的話，道歉説:“對不起姐，我過份了。”

“知道自己過份就好，不要再説，去洗澡，然後睡覺！”

“哦。”垂頭氣的走入浴室，才剛進去，便聽到綝姐用力把睡房門關上的巨響，似乎十分生氣，慘了。

惹怒了她，以後不知怎樣算好了，沒打彩的洗了個澡，字頭上一把刀，好好的一個晚上又被我搞垮了，我以為綝姐肯給我摸，又替我擼管，看看應該也沒問題，誰知這麼大反應。思想下，罪有應得，只希望她不要生氣那麼久便好了。

洗完後不敢貿然進房，輕輕拍門，沒有反應，戰戰兢兢的説了聲“我進來了”後，推門而入。房間內寧靜非常，不見綝姐蹤影，只看到下隔牀被窩隆起，不問而知睡在裏面的是誰。

“姐，你不洗澡便睡嗎？”我輕聲叫喚，忽然發覺地下散放着幾件衣物，好奇拾起，上面仍殘留着人體的温暖氣息。

“這…”定神一想，大吃一驚，這不是剛才綝姐穿在身上的衣服？那被子裏的姐豈不是…？我不敢相信事情會急轉直下，十分鐘前氣我過份的綝姐，現在居然主動光衣服躲在牀裏了！

雙手打震，不自覺地想掀起被角確認事情真偽，可包裹裏面的女孩死命捉住，在被窩中大叫:“不準看臉！”不準看臉？即是其他可以看？這是所謂的鴕鳥政策嗎？一定是綝姐一方面想要滿足弟弟願望，一方面又不願承認那個是自己，於是想出“遮着臉就不是我”的自欺欺人方法，我這大姐到底要可愛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