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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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仲羿不免有絲氣惱,這女子莫名地闖入他的生命,動搖了他的心智,而她竟然毫無所覺?

“你這個人真奇怪。”悠兒盯視著閻仲羿,眼神清澈澄亮。

“你好像不相信任何人?”閻仲羿喉頭一緊,僵聲道:“我只相信自己。”

“為什麼?”悠兒緊接著問。

“不為什麼。”閻仲羿向她純淨的視線,冷聲道。

“你總是這麼不開心嗎?”悠兒無法理解他為何總是緊蹙眉尖。她微噘菱,嬌憨地道:“我覺得面微笑,別人也會覺得很開心的。”

“我可不是你,不需要陪笑。”閻仲羿尖鋭地諷刺著。

“陪笑?”悠兒咬著下,思索著這字眼的含義,“這是什麼意思?”閻仲羿犀利的目光筆直地盯著她不解世事的表情,很想再嘲諷些什麼,卻又覺得自己卑劣。

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有本事勾動他心中少之又少的歉疚,彷彿自己是個無恥小人,攻擊著她無法抉擇的人生。

“但願你是真的不懂…”閻仲羿意味深長地説著。

“你們人類説話真奇怪…”悠兒咕噥著,“小寶也常説些我不明白的話。”

“我們人類…”閻仲羿挑起了眉,冷笑道:“你也説了我不明白的話。”

“如果我説我不是人,你會害怕嗎?”悠兒有些擔心地瞧着閻仲羿的表情,小寶曾經千叮萬囑地要她別輕易向人透她是條魚兒的事,可她實在不想欺瞞眼前的男人。

“你不是人?”閻仲羿不自然地揚起了角,彷彿微笑對他來説是困難的事。

“你看起來比我還像個人。”

“比你還像人?”悠兒瞪大了眼,“難道你也不是人嗎?”

“哈!”閻仲羿忍不住笑出聲。她實在太有趣了,有趣得讓他幾乎相信了她的天真無

“你笑什麼?”悠兒噘起了

“沒什麼。”閻仲羿斂起了笑,嚴肅道:“真不知你如何成為花娘?你的本不適合。”

“我總是聽不懂你的話。”悠兒蹙起眉,困惑地道:“花娘是什麼意思?”

“花娘就是…”閻仲羿頓了下,瞧見她因等待而好奇圓睜的眼眸,他收住了口,不想陪她玩遊戲。

她可以假裝不解世事,他可不會上當。愈是受到她的純真,他愈是要否定她。他對自己視人的能力極為自負,認定了她是個花娘,便不願改變想法。

“花娘是什麼?”悠兒見他沉默不語,忍不住催問著。

“主子,晚膳已準備妥當。”門外陡然傳來韋翰的聲音,中止了兩人的對話。

“端進來吧!”閻仲羿在桌旁坐下。

韋翰才剛推開門扉,一團潔白如雪的球便自他腳邊竄入房裏,直撲閻仲羿——“你終於出現了。”閻仲羿理所當然地擁住小球,語調顯得温柔。

“啊…”悠兒慘叫了聲,臉蒼白的瞪住那團球,狼狽地退了兩步,“它…它…”它是隻純白的貓兒,此刻正趴伏在閻仲羿腿上,彷彿知到某些東西,它慢慢地轉向悠兒…

“別…”悠兒話聲未停,那隻貓兒突然嗓音拔尖地喵叫了聲,隨即揚起右前爪撲向悠兒,貓爪一揚,朝她展開攻擊。

變故陡生,沒人料想得到一向慵懶温馴的貓兒居然會發動攻擊。韋翰驚得張大了嘴,差點摔落手中的盤子。閻仲羿微愣了下,上前去抓抱住動的貓兒,可還是慢了一步,貓兒的利爪已劃破悠兒的衣袖,深入白皙的臂膀,劃出了血絲…

“把它帶走!”閻仲羿低咆了聲,將貓兒入韋翰懷裏,卻也讓失控的貓兒抓傷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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