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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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你這位千岌高手不也在地板上湊合了一夜?”巴昂只能轉動眼珠,死瞪慄雪。
另一方面,他忍不住佩服起自己。
就連手指頭也抬不起來,這毒調配得當真是恰到好處啊!
“昨夜是我第二次睡在地上。”提起此事,慄雪就有氣。
跟某人比起來,自己算是有良心的,一恢復行動能力,便把僵在桌旁的他搬到牀上,與某個冷血漢大不相同。
“喔?居然有人忍心讓我們慄大美人睡在地板上?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物,我倒想見識見識。”巴昂涎着臉假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就是你這王八蛋!”
“我?”一時之間沒轉過來。
慄雪沉下臉。
“你不會是忘了吧?”
“呵呵,呵呵呵…”使出笑聲拖延術,巴昂總算及時想起。
可惜他不夠小心,口説道:“原來那天晚上夜襲我的女人是你廠一句話讓屋內瞬間颳起冷風。
“你不記得我?!”字字帶着惱恨。
自己遭受生平第一樁屈辱的歷史場面,加害者不刻骨銘心已是過分,竟然連她的長相都不記得!
“哎呀呀,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你嘛?剛剛是鬧着玩的啦。”到苗頭不對,巴昂趕緊
出一個安撫的笑。
慄雪懷疑地瞧着他。
良久…
房裏安靜到巴昂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慄雪緊盯着他,緩緩開口。
“那你給我説説看,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周圍有什麼特別的人物景物?”
“你從吉利姑娘的房裏出來…”殺人的視線來,巴昂頓時改口:“當然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説到第一次呢,我第一次翹課是在八歲那年,那是一位教我們認識毒草毒果的年輕夫子,他把總壇兒個小孩子帶到附近山上,説要實地教學,發現我不見的時候,急得跟什麼似的…”票雪滿臉戾氣地揚起手掌,終止這無休無止的連篇廢話。
“你果然不記得廠“人家腦筋不好嘛,笨到只記得住今天發生的事,要是我聰明一點,絕不可能會;忘掉你。”打混不成,只好耍賴。
哀哉!不記得就不記得嘛,有必要這麼生氣嗎?就是在她身上撒麻粉,也不曾見她如此氣憤過。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哪!
巴昂正嘆着,一旁的慄雪已換上笑臉。
這可不是什麼善意的笑容。
“我本來還在盤算,要是你乖乖聽話,把我哄得開心了,我就大發善心幫你去配解藥。”
“好像有説過吧?我沒有解藥。”
“這毒是你制的,你總該會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