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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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的天空方白,天
還有些灰濛濛的。熬了一夜,總算查到阿狗的老家在何方。兄弟們整裝出發,準備全力營救常麗圓。
清晨時分,五輛轎車飛馳在公路上,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們只用半小時就到達。
大夥來到阿狗老家的所在地。
“派兩個兄弟到阿狗老家看看。”半個小時後,兄弟回報他老家沒有阿狗的影子。
“那一定是躲在山上,”趙豐邦望向身後不知名的小山。
“大家分頭徒步上山,仔細搜查,不要漏了任何地方。有任何發現以手機聯絡,千萬小心,別打草驚蛇教他們跑了。”林育民對兄弟們詳細代後,才叫他們上山搜查。
趙豐邦也領了五名兄弟一起上山。
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仔細地搜尋了約一個小時後,在一片果樹俊看見一間工寮,門前狹小的空地上停放着一輛車。
“是阿狗的車。”有兄弟認出車子,車主就是阿狗。
隱身果樹林中,細細觀查四周。屋外沒有人,那麼人都在屋內嘍。仔細聽了會兒,屋內沒有半點聲響,會是離開了嗎?
看看天,此刻天已大亮,太陽也
出臉來,打散山
間的薄霧,手錶指針在六點三十分上。時間還早,也許他們並未離開,只是尚未清醒。
趙豐邦正趨前一採究竟,身旁兄弟怕他一人行動有危險,勸道:“幫主還是等育民哥來,商議後再行動。”既知常麗圓有可能在此屋內,他哪能再多片刻,舉手製止兄弟再勸説。
“你們只要幫我斷後即可。”他怕對方還有人馬會上山,到時腹背受敵。如果只有他一人倒輕鬆,現在又要顧全常麗圓就有些困難,他得未雨綢繆,好無後顧之憂。
俏悄地繞屋子一週,確定這屋子只有一個出口。他來到屋子的右側,靠在屋子外牆再次聆聽,屋內依然靜悄悄,難道屋內沒人,已然離去?趙豐邦心中暗暗喊糟,要是人走了,再要查尋他們的下落得費一番工夫,那時救出人的機會又會少了許多。
方才注意到工寮的左邊有一扇小窗,先從窗子窺視,若是屋內真的沒人,就得速召回兄弟們再追查。他繞過門前,來到左邊的窗户下,緩慢抬頭瞧向屋內。
因為只有一扇小窗,屋內光線稍嫌昏暗,不過還是可以看到屋內有人。趙豐邦吁了口氣,還好人沒離開。
他眯起眼看仔細。有兩個男的趴在桌上,似乎是睡着了,有一個女的在屋子的一角打瞌睡。
他再眯細眼仔細瞧,是常麗圓沒錯,可這一看令他火冒三丈,他們竟然捆綁了她的手腳,竟如此待她。
心中雖怒氣沸騰,卻也不敢貿然行事,他來到門前,輕輕地將門推開一條細縫,頓了下,見沒有任何動靜,才再次推門,直至能容一人穿過才停手,輕巧閃身進人,快速走至常麗圓身邊蹲下,怕她出聲驚醒兩人,一手捂住她的口,一手按住她的肩,在耳邊輕聲低語:“別叫,是我。”那個叫阿益的男人真能熬,一整夜不睡覺,害她苦等不到機會再打電話給趙豐邦,就這樣跟着耗了一夜,直到天微亮他才睡着,她也體力不支地放棄與睡魔對抗,打起盹來。
就在她昏昏沉沉,睡着之際,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她驚醒過來本能的要尖叫,
悉的嗓音已傳人她耳裏。
是趙豐邦!抬起驚喜的眼眸望向他,喜極而泣,眼眶盈滿淚光。
“別怕!我來救你了。”心疼又愛憐地在她額上印下柔情的吻,掏出隨身攜帶的瑞士刀,替她割開繩索。
站穩身子一抬眸,正好看見阿狗不知何時已來到趙豐邦身後,舉起手中閃閃發亮的匕首,從背後刺向他。
來不及出聲警告了!她舉起手擋下那一刀,立即在她手臂上留下一個長口子,鮮血汩汩從傷口出,漸漸傳來的刺痛
令她眉頭深鎖,皺緊一張粉臉。
瞥見身俊人影,趙豐邦瞬間回身擋在常麗圓身前,但仍慢了一步,刀已劃傷了她,這一刀比劃在他身上還教他疼痛十倍,震怒地將手中的瑞士刀往前一送,正好進阿狗的肚子,再用力把他踹飛出去,阿狗癱軟在地上,再也無力起身。
正轉身查看常麗圓傷勢之際,只覺左有物體一頂,阿益手中的匕首刺進他的
側,他使出全力擊昏阿益,自己也全身乏力地跌坐地上
息不已。
就在刀子進他左
時,常麗圓的驚叫聲同時響起。
一聲尖叫劃破山間安靜的空氣,守在外面的兄弟,在接收到尖叫的同時已衝向工寮。
林育民趕到時,常麗圓正淚滿面跪坐在趙豐邦身前,手臂上綁着一條染血的手帕。
“別哭,我沒事。”趙豐邦仍在安常麗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