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不敢看低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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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寶兒一笑:“kara也已經宣佈月中就去本，既然你不想太過擠壓，那麼我們六月去如何？這兩個月繼續穩固一下韓國方面。”

“可以，反正《genie》文版早就製作好了，隨時可以修改方案，不用擔心。”

“嗯…打分了，正勳。”安正勳反而轉身返回待機室:“這打分用得着看麼…一場毫無懸念的碾壓。”還沒走幾步，就聽到外面震耳聾的歡呼，mc的聲音透過麥克風都被壓得有些飄搖:“恭喜少女時代！”安正勳不由自主地頓住了腳步。面上雖做着一副上位者的淡定，説心裏沒有一點喜悦和動也是假的。

很快他就聽到台上傳來金泰妍的言:“…謝大家熱情的支持…謝我們的偶像和我們的社長boa歐尼的全力照顧…謝我們的正勳oppa，我們愛你。”安正勳柔和地笑了笑，邁出了步伐。少女時代的言裏帶上安正勳，還要帶上“愛你”這似乎已經成為傳統。

哪怕這首歌在外人眼中和他安正勳沒有一錢關係，金泰妍還是習慣地帶着，而粉絲們也習慣地聽着，聽了一年多，早已麻木。正如此前那位私生飯説的，是他的話，很多人都能接受的。甚至如果現在就被曝光安正勳和金泰妍有些什麼，估計大家都只是聳聳肩，沒有多大覺。

回到待機室裏，坐了沒幾分鐘，少女時代就魚貫而入。安正勳不顧她們身上汗淋淋的，伸手將金泰妍抱在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沒有説話。金泰妍倒有點害羞起來:“幹嘛啊…一身是汗的。”安正勳輕聲道:“你難道沒有想過，你一直這麼做，對你的名譽有損。”金泰妍偏過頭，有些好笑地看了看他:“怎麼損？”

“也許很多人心裏都在説，金泰妍估計被安正勳包很久了。”

“那不是事實麼？”金泰妍似笑非笑:“再説，他們只是心裏説説而已，曾經惡言謾罵的我都不怕，還怕人腹誹呢？”

“可你也沒必要啊。”

“因為我想説啊…我想讓大家知道，在金泰妍的心裏，安正勳有多麼重要。”圍觀的姐妹們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紛紛跑路換衣服去了，連權寶兒都搖頭失笑，招呼閒雜人等離開，留了點空間給這倆麻貨。兩人視若無睹，依然脈脈對視着。安正勳低聲道:“以後儘量別那樣説了，哪怕只是被腹誹，我都不願。”金泰妍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大媽似的。安正勳有些惱怒:“笑什麼？真破壞氣氛。”

“沒什麼。”金泰妍笑得着氣:“難道你不覺得，我説了一年，忽然不説了，大家反而會想:哦，原來金泰妍被玩膩了甩了呢。”

“…”安正勳呆了半天，無奈點頭:“是這樣。”金泰妍笑嘻嘻地道:“所以啊…現在變成是這麼個情況，再麻我也得説下去啊。何況我自己也想説呢。”安正勳附在她耳邊:“那…單獨説我聽。”

“不説。”

“真不説？”安正勳的大手從她的黑衣裏鑽了進去，一片汗水濕漉漉的，他也不在意。金泰妍怕癢似的微微一縮，息道:“越來越噁心了你！”安正勳其實也擔心她汗淋淋的不妥當，也很快鬆開她:“去換衣服吧，一身汗，小心着涼。”金泰妍跳下地，轉頭對他做了個鬼臉，一路小跑地進了更衣室。門一打開，安正勳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喧鬧。

然後門迅速關上，把少女們的笑聲與他隔成兩個世界。少女時代的保姆車上。開車的是權寶兒…九個少女靠在椅背上，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肌膚都有些僵硬。

因為車上沒有工作人員，另多了安正勳，雖然吧，他陪上陪下的連回家都一起坐車，讓大家覺很舒服很安心，可大家也知道這貨的節…

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他一個人杵在這兒，天知道他會不會化身保姆車痴漢？那可真是沒臉見人了…最後一排是連坐，安正勳大馬金刀地坐在中間，左右瑟瑟縮縮地縮着兩個最小的。

林允兒和徐賢繃着身子坐在他左右，假裝左右看窗外的風景，連氣都不敢大聲。這個時候歐尼們也是節全無，剛剛還號稱“在金泰妍的心裏安正勳有多麼重要”的金泰妍好像早忘記了自己説過什麼，七個姐姐仗着年紀在最適當的時刻擺起了歐尼架子，兩個最小的無可奈何，只好服從歐尼們的安排老老實實陪着他坐…

安正勳倒是哭笑不得，他好心好意陪她們一起坐車，趕走工作人員也只不過是不想讓他們聽見他和妹子們説私密話。

天知道上車的時候大家還笑嘻嘻，可一旦趕走了工作人員，所有人都變了臉，見他就像見了鬼，無法直視。這麼一來，本來壓沒起過那種意圖的安正勳反而被引發了想法。他左邊看看假裝若無其事的林允兒，右邊看看鼓着腮幫子紅彤彤的徐賢，心中有點樂，兩手左右伸出去，分別搭上了兩人的大腿。

“砰！”徐賢像彈簧似的蹦了起來，一頭撞上了車頂。＊＊＊“嗚…”徐賢抱着腦袋淚眼汪汪地坐了回去。安正勳哪裏還有心思鬼畜，尷尬地收回大手，摸了半天鼻子，才又伸過去摸她的頭:“小賢乖哦…”

“噗…”哄小孩的語氣讓一車姐妹們都無良地掩嘴偷笑。託福逃過一劫的林允兒笑眯眯地伸手去摸安正勳的頭:“oppa乖哦…”安正勳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林允兒若無其事地繼續摸他頭。安正勳的腦袋啊，世界上幾個人能摸？林允兒覺得這趟車值了…就算再被鬼畜也值了。那邊徐賢倒有點歉意，其實…她已經做好決定了，她打算給他了。她不願讓姐姐們每次都得為她騰出空間，在她的糾結和任中錯失一次又一次和他在一起的機會，那讓她覺得很愧疚。

她想過了，既然都這樣了，索放開了吧。給了他吧，大家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何況現在已經十九週歲了，還是個大學生了，不再是出道時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古板。

連舞台的風格都開始趨向成化，她知道自己的人生不能再以一副不諳人事的樣子永遠過下去。一切…都是時候了。所以那天泰妍開玩笑地襲她的，她沒有反抗，而是嘗試着和歐尼們以這樣成人化的形式玩鬧起來，或許有助於驅散內心的緊張羞赧。

沒想到明明內心裏做好了一切準備，可他大手撫上大腿，那股強烈的羞意和觸電般的覺讓她條件反似的蹦了起來，都來不及過大腦…徐賢有些懊惱。終究還是讓他失望了呢，他又得忍住自己的念頭，好言好語地來哄…其實自己並不是想拒絕的…“沒、沒事的，oppa。”徐賢終於憋出了這句話。她的意思是，摸大腿可以的。可任誰聽來，她都是在説自己被撞上的腦袋沒事了。安正勳收回她腦袋的手，老實巴正兒八經地平放在自己膝蓋上，抬頭目不斜視，生怕有什麼不當的舉動又會惹起小古板蹦起來。

徐賢偏頭看着他，有些好笑，但也有些甜。oppa…謝謝你。對不起。保姆車終於一路風平靜地直接駛進了loen宿舍小區裏。

權寶兒在少時宿舍門口停下車，笑道:“本來今晚打算好好獎勵你的曲子…不過wuli少時更需要你陪。我先回去了，下回找機會獎勵你。”看着權寶兒瀟灑地跳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一車妹子也紅着臉魚貫下車。

哪怕什麼事都做過了，可還是很難學會這些前輩們的瀟灑。什麼“獎勵”分明就是要給他一些特殊姿勢什麼的體驗。

這種事要是他非要要求，大家不會拒絕，可讓她們主動説的話，起碼目前還是説不出口的。回到宿舍，大家一言不發地四散回房洗澡去了。這個夜晚的主題會是什麼，當他上車的那一刻大家就明白，只是不知道他會想荒唐一次呢，還是像允兒那晚一樣單獨找一個人。

總之現在大家都是單人間了，進了自己的浴室，站在噴頭下淋浴時，其實大家也有點小期待。

不知道他會選擇進哪個房間呢？真像是等開獎一樣呢…從來沒有人想過，事情會發生特殊的進展。本就沒人會認為，徐賢會主動向他發起邀請。

徐賢也慢地向房間走，當所有人都進了房間，徐賢還在樓梯上。見大家都消失在房間裏，徐賢停下了腳步，不敢轉頭，不敢看他，低着頭，臉紅似血地説:“oppa無聊的話，去我房間上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