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確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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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兩人的心情都糟糕透了,只是一天的時間,憑空冒出了這麼多的意外:殷唯一是左皓的表哥,而杜淇蕾則是許冰諾老爸的情人,原本簡單的關係,現在卻的這麼複雜,老天似乎總喜歡帶來許多的“驚喜“,殺得你措手不及,而他則躲在天邊偷偷地笑着,遠遠地觀望着這場越來越“生動有趣”的遊戲。
左皓偷偷轉過頭去望了一眼許冰諾,她現在的臉龐,和一塊千年冰塊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令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慄,左皓幾乎要被這種冰冷的氣勢完全壓倒下去。
“咕嚕左皓的肚子發起了嚴重的抗議,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從早到現在,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許冰諾則是充耳不聞,低着頭,冷着臉向別墅走去。
“許冰諾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左皓衝着許冰諾遠去的背影喊了一聲,她埋着頭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停了下來,回過頭去緩緩點了點頭,只是神情依然是十分的冰冷和木訥。
左皓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帶許冰諾來“天上人間”這是自從母親和張荔走後,他第2次來這裏,以前,開心或者不開心的時候,他總是喜歡和張荔來坐坐,不完全是為了品嚐那道“情人的眼淚”更多的是受這裏的氣氛,以及
受每個來這裏的情侶所帶來的甜
和幸福。
果然,走進這裏的時候,許冰諾臉上的“霜凍”變開始有了融化的徵兆,可能是這裏恬靜的氛圍,柔和地光線。漫的氣息,令她
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
左皓十分紳士地拉開了一把椅子“請坐!”許冰諾回過神來,十分優雅地坐了下去。
“你經常來這裏麼?在這個城市居住了這麼久,還真不知道這裏有一處天上人間。”她地言語之中。那種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左皓覺得這裏簡直就是女人的致命之地,幾乎只要是女人,無一不會被這裏地温馨的氛圍和別緻的裝修所傾倒,而在瞭解到這裏的故事之後,更是會不可收拾地愛上這裏。。,16.。即使是如許冰諾這般冷若冰山的女人也依然逃不了這種準則,左皓開始覺得帶她來這裏是種十分正確地選擇。
“恩,以前經常來這裏,後來就來的少多了,我很喜歡這裏,似乎來到這裏所有的不開心都會被拋到腦後,心情也會好了許多。”
“歡您來到天上人間先生小姐請點餐。”不一會兒,一名長得十分清秀地服務員已經走到桌前,為他們每人都遞上了一份菜單。
“想吃點什麼?”左皓問到。
許冰諾望着那麼多充滿詩意的名字。一時間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還你來點吧!我只管吃就行了!”她將這一難題乾脆推給了左皓。左皓點了幾道清淡卻十分有特的菜,服務員取回菜單。請他們靜候,然後轉身離去。
“情人的眼淚?那是一道什麼菜?”服務員離開後。許冰諾問到。剛剛她聽到左皓點這樣菜的時候便覺得十分新奇,一點都猜不到這道菜到底是用什麼做的。這裏的菜名都很美,美得似乎每一道菜都有一個動人地故事。
“呵呵!”左皓淡淡的笑了一聲,心理暗自嘆女人的直覺還真是
鋭,再一次,他述説起了那個哀婉而
人地故事,也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説起這個故事的時候,説完之後,他都會有一種別樣地
覺。
“天底下,真地有這樣的男人嗎?”聽完故事,許冰諾地臉黯然了許多,這個時候菜已經被端了上來,還冒着絲絲熱氣和香氣。
左皓知道她又想到了許國輝,那個令她傷心而有不負責的父親。
“其實,每個人的世界觀和愛情觀都不一樣,而往往我們無法干涉或者去改變一個人對於情的態度,玩火者最後自焚,玩
情的人其實也是被
情玩
的對象,可能薄情的男人的不少,但是專情者也依然存在,你不應該只看到事物的一面而看不到他的另外一面。”
“或許你説的都對,但是從小許國輝對我的影響太深了,以至於到後來我的想法變得有些偏,有時候我也會想這樣不對,但是卻剋制不了,剛剛你也看到了,我真想不到,連杜淇蕾那麼年輕的女孩他也下得了手,更沒想到她會是那種女孩。”許冰諾現在已經到了“談父
變”的程度,一提起剛剛的事情,她的臉
又變得分外難看。
“來!先吃菜吧,嚐嚐這道情人的眼淚,湯要趁熱才好喝。”左皓轉移了話題,試圖緩解她惆悵的情緒。
和每一個品嚐這道湯的人一樣,幾乎是在品嚐到第一口的時候,許冰諾已經愛上了它,入口滑,鹹,鮮,香,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甜甜的後味,充分地將愛情的甜美和眼淚鹹鹹的味道融在了一起,讓人不
想到了那句話:“痛並快樂着!”
“恩!真的很好喝,謝謝你帶我來一起分享這麼好的東西,對了,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許冰諾不想再提剛剛那個倒胃口的話題。
“現在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王隊長所説的那個詭異的村子,照眼下的情形來看,我的母親和殷唯一的母親都是那個村子的人,而那副畫也是那村中之物,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母親帶着那副畫逃了出來,應該説是母親和那副畫被某人帶到了阿惠所在的清華村,
給阿惠
照顧,之後母親遇到了父親,便離開清華,搬到這裏居住。”談到這個問題,左皓頓時沒了胃口,表情變得十分凝重。
“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我記得你曾經告訴過我,那個村子裏的人不是不能出村子嗎?否則便會遭到詛咒。”
“是的!王隊長當初確實是這麼説的,如果我的母親和殷唯一的母親真是親姐妹的話,那麼她應該是那個村子的人沒錯,而至於為什麼她出了村子卻沒受到詛咒,這個恐怕也只有去到那裏,才能個明白。”現在雖然有了方向,但是疑點確實太多,左皓沒有辦法回答上許冰諾的問題。
“你説有沒有可能你母親和殷唯一的母親原本不是鬼村的人,後來他們姐妹失散,或者是家裏養不活,一個被送到了鬼村,另外一個被送到了清華村?”許冰諾想到了這個可能。
左皓抵住下顎,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不過我覺得可能不大,因為王隊長當初無意中聽到殷唯一他們母子兩的對話中提到:我們無憂村的人從生下來的時候就註定不能離開這個村子。由此可見,他們把自己村子的人定義為在村子裏出生,土生土長的人,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殷唯一的父親在無憂村呆了那麼久,出了村子卻沒有死亡的原因。而如果她和我母親是當時被收養的,當時我母親已經15歲了,殷唯一的母親最起碼也已經20多歲了,20多歲應該可以自力更生了,又何來收養之説?”
“那殷唯一呢?照理來説他生在無憂村,應該是那裏的村民才對,為什麼他到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
“可能因為他只能算做半個無憂村的人吧,因為畢竟他的父親是個知足的外村人。”現在的一切,也只能猜測罷了。
“這麼説下一步,你是要去那村子呢?”許冰諾已經喝完了一碗湯。
“是的!非去不可,如果想要清楚這一切,就一定要去,我只是擔心這幅畫和鬼村裏那個奇怪的習俗有關係,殷唯一的父親走的早,而我父親更是在我出世沒多久就過世了,我怕這一切和那個村子都拖不了干係,現在有了方向,我反而害怕起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沒有那麼簡單,背後隱藏着一個古老的村子以及一個被掩埋了許久的歷史,我恐怕沒等
清楚這一切,我們就都會沒命回來,事情一步步走到現在,對於現在自己依然活着,我不知道到底是種幸運,是種偶然還是一切都策劃好了,目的只是等着我們這些和這個悠久秘密有着千絲萬縷聯繫的人,自動找上門,接着被當做祭品一樣供奉給某個不知名的鬼魂。”左皓説出了一直以來,自己擔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