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鬼村習俗的歷史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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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全部倒了一口涼氣,腦袋後面彷彿有血管被扯住了,一陣痠疼和漲痛,十分難奈,因為看到這裏,他們都不自主地想到了左皓家裏的那幅畫,而據眼前的種種跡象表明,這書裏所説的人皮製造而又經血染的畫正是左皓家裏的那幅祖傳老畫無疑,而那口比較氣派的墳墓裏埋藏的則是那小男孩的另外大半張人皮,但是那幅畫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左皓家裏,難道那個小男孩的母親和左皓他們有什麼關係嗎?

帶着疑問,他們繼續往下看去:那個女人後來瘋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那裏,但是那幅人皮畫卻留在了村裏,從此之後,這個村子便再也沒有安定過,特別是遇到有人死亡的時候,這個村子裏蟄伏的鬼怪們便會開始狂歡起來,而這裏的人們為了換取安定,為了這些鬼魂們能夠平息,除了陰時陰曆這種極其危險的子之外,他們都要不停地抬着這些已死者的棺材四處遊蕩。

因為聽説人死之後,如果其鬼魂進不了地府,便會在世間遊蕩,十分孤獨,也會越來越憎恨生前的世界,而最好的辦法則是陪他“玩耍”且不能讓屍體一直埋藏在一個地方,令其怨氣集結而得不到消散,而對於剛剛死去的人來説,通常會在他們死後的那天晚上,由於對陽間的依賴和對過去回憶的不捨,他們的魂魄會一路哭着,一路走遍這一生裏所到過的所有的地方,見見這一生裏見過的所有人,包括親人友、愛人也包括仇人。同時回憶一遍這一生所發生地所有事情,之後便會被黑白無常壓去地府,等到灌入孟婆湯後。便會洗去這一世的記憶和情緣,重新輪入人道、畜生道…

而這種魂有個特殊的名字叫做:“葬魂。”顧名思義便是屍體下葬前反覆在世間留戀,不肯離去地魂魄,野狗不僅喜歡撕咬趕屍匠所驅趕的屍體還喜歡撕咬這些“葬魂”你不要以為這些“葬魂”只是靈魂體,咬不到。也不會有損傷,其實是能被野狗咬到地,自古便有黑狗血驅的説法,這當然不是空來風,狗能夠見到這些東西,也的確有一定的鎮作用,而貓同樣也能看到這些東西,其本身卻很容易被靈體寄宿,所以黑貓總被人認為是不祥之物。因此,在有人死去的晚上,如果你與死者住地比較近。晚上睡覺的時候你不妨靜靜聽,可以聽到許多犬吠聲。那便是狗在咬“葬魂”了。

“葬魂”在人間遊蕩一晚後便會被招至地府“報道。”而對於那些怨氣太重,或者無主的冤魂來説。卻不在管轄的範圍內,無憂村的風水和土地,經歷了這一場劫難之後,被怨氣和戾氣籠罩,就好象氣壓一樣,氣壓總是從高壓區向低壓區動,而現在的無憂村就像一個十分龐大的“低壓區”

“氣壓”非常低,靈魂和鬼怪只能進入,卻出不去,而且死者的靈魂受到了深重怨氣的影響,不管此人是自然老死或是正常死亡,不管死者生前是一個多麼善良地人其死後的靈魂都會被這股強大的怨氣和戾氣“污染”因此無法超生,無憂村地村民們只能復一,年復一年地抬着他們的屍體在這村子裏遊蕩,一遍一遍地帶它們走過它們生前所去過地地方,然後依靠純潔地月光來“淨化”他們,待到適宜的時候,便將它們“渡化”去另一個世界。

而由於這裏地怨氣太重,怨靈太多,因此往往被“渡化”的靈魂只是少數,靈卻是大多數,並且不斷有孤魂野鬼被引到這裏,從這以後,這裏的村民們便過着“人鬼共處”的子,也因為這樣,所以這裏的人晚上沒有辦法睡覺,土地也因此變成了地,無法安葬死者的屍體,如果在這樣的土地裏埋葬了死人,只會導致屍變或者更可怕的事情,子久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控制的原因,除了極陰之,每天晚上他們都會重複地抬着死人到處遊蕩,而這些鬼魂似乎習慣了這種被人“服伺”的覺,沒有太過為難他們,只是這些村民到後來,每到晚上的某個特定時間便會被控制,沒有思想,第二天卻好生生地躺在牀上,一點都記不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而每天晚上,在舉行這種特殊遊行的時候,抬屍體的人,跟在棺材後的人…都是不準出聲的,理由是如果一旦出聲,便會把這些鬼怪們驚醒,並被它們鑽了空子,因此找到了“寄宿體”然後強行佔有你的身體,那麼你的靈魂就永遠的消失了,而你這個人,也永遠的不存在了。

所以,不管是因為“祖訓”告戒後人不要讓外來者在這裏過夜,不然會發生災難,還是因為晚上抬着屍體“遊行”的時候,如果出聲會招來厲鬼附身,無憂村的人都十分排斥外人,也十分懼怕外來者在村子裏過夜,生恐他們壞了祖宗的規矩,惹來什麼萬劫不復的大麻煩。

至此,他們終於明白了這個村子裏的奇怪的“習俗”的來源和原因,而看到這裏的時候,每個人的身上全都涼透了,如果照書裏説的這種情形,這個村子簡直就是厲鬼和惡靈的樂土,到處都瀰漫着怨氣和戾氣,而每到晚上的“遊行”開始的時候,村子裏所有的人便成了半人半鬼的狀態,他們自己無法左右自己的思想,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與王博當初覺到的一樣,這裏一到晚上就變成了鬼城,只有鬼怪的狂歡和這羣半人半鬼的木然。

只是他們不明白的是:這裏的人們為什麼一點都不反抗,一點都不為自己的命運抗爭?那個謎一般的小男孩又到底是什麼來歷?他和這個村子又到底有着怎樣的淵源?為什麼會詛咒這個村子裏的人全部死亡?難道僅僅是因為被厲鬼附身呢嗎?還有那幅人皮屍畫又去了哪裏?書裏面只説那幅畫後來還是留在了這個村子裏,但是後來是怎麼處置地卻欠缺代,按説這幅畫如此詭異,應該被燒掉或毀掉。至少也應該和那小男孩的另外大半張皮葬在一起,但是卻為什麼會出現在左皓的家裏?還有那天村子裏地“月主”召集“骨幹”們又到底開了一場怎樣的會議?為什麼他們前後地態度轉變會這麼巨大,四處尋找小男孩的屍首。並予以後葬,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平息死者的怒火。平息他的靈魂嗎?小男孩的屍體沉入那潭底之後又怎麼樣了呢?書裏後來都沒有提到那潭水帶來過什麼災難,或者在那潭水附近發生過什麼慘劇,難道那小男孩就這麼輕易地原諒了他們?就這麼快地忘卻了切膚之痛?一個個地問題被解開,卻又伴隨着更多的問題,上天總是沒有這麼仁慈。將所有的真相一起告訴你,而是若隱若現,當你以為快要看到真相的時候,才發現還有更深層次的真相,而這背後的真相如果被埋藏的越深,那麼也就意味着這真相將會愈加地難以預料和殘酷。

每個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心情都十分沉重,而如果,這幅畫的背後。是一羣鬼的故事,即使他們現在查到了真相,又能如何呢?可能只是等死罷了。很可能那幅充滿氣地畫在很久前被“封印”了,許多年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被左皓的母親帶了出來。歷經了長久的歲月洗禮,畫地“封印”本來就已經慢慢變弱。母親死的那天,怨氣沖天,令本來就慢慢變弱地“封印”被徹底解除了,而被放出來地那隻厲鬼,説不定…便是那小男孩的冤鬼。

每個人地心情都沉重萬分的時候,卻從書裏掉出來了一張紙,紙很厚,被對摺着夾在書中,可能是太久沒被人“理睬”過,現在便舞動着輕盈的步伐在半空中轉了個圈,然後落在了地面上。

許冰諾一把撿起了它,攤開來看,裏面畫着許多細不一的線條和圖形,有的地方還標明瞭註解,似乎是一張簡易的地圖,而且正是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山的地圖,地圖畫的很簡單,也很容易讓人明白,只是不清楚這張地圖用的是多少的比例尺,所以也不確定這個山到底有多大,依據他們現在所在這個大廳在地圖上比例來看,之後還要通過一條很長很大的山才能通向外面。而大廳正對着有三扇閉的門,每扇門都是一模一樣,分不出彼此,按照這地圖上的標識和註解來看,這三扇門雖然外型和構造一樣,而其實門後的路卻是大不一樣的,左邊的是“生門”中間為“殤門”右邊則為“死門。”三扇門所代表的含義當然從字面上便可以一目瞭然“生門”當然是唯一一條能夠通向外面,而又比較安全的路“死門”則全是致命的陷阱,有進無出“殤門”則是九死一生,幾乎沒有活着出去的可能,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有了這張地圖,他們就方便多了,也不必要面臨生與死的抉擇。

而且這十分巨大而又沉重的石門可不是用蠻力就可以打開的,必須要觸動相應的機關才能開啓,萬幸的是地圖上都標明瞭出來,機關便是每扇門正中間那行“地板磚”中挨着門向外數的第三塊“地板磚”開啓的辦法十分簡單,便是對着那塊磚頭磕三個響頭,看來這石門後面一定藏着什麼貴重的東西,是早就為到達這裏的後人準備的,而這個“後人”很有可能指的便是歷代村長。

因為只有這無憂村的後代才會關注這個村子的歷史和過去,才會耐着子去翻閲這些厚厚的“史書”而只有細讀這些“史書”才能夠發現這張山的結構圖,也只有這個村子裏的後人,才會敬重先祖,跪在地上對着祖宗故地磕頭緬懷,所以他們能夠走到這裏,並發現這些書,這張圖以及這些機關的玄機,真可謂是福星高照,如果誤打誤撞來到這裏的村外人,可能進到這裏就本出不去了,因為如果沒猜錯的話,剛剛他們進來的那扇石門之所以會自動關上,原因便是進入到這裏的人沒辦法從裏面找到開關出去,所以如果找不到大廳處三扇石門的開啓方法,那便只能等死,即使找到開啓的方法,也無法準確地找到“生門”所在,而且如果估計的沒錯的話,這“生門”也不見得就是那麼地暢通無阻,沒有危險的。

簡略地掃了一眼這地圖,在驚歎這建者的心思縝密之餘,更多的是嘆此行運氣之好,不得不令人到驚訝。

從地圖上重新收回目光和注意力,他們又開始閲讀後繼的古書,大概在距今100多年左右的時期,有一兩個外來者引入了外面的文化,這兩個人很友好、和善,也沒有給這個村子帶來災難,並且利用當時的文明和科技幫他們解決了許多問題,創造了許多福利,他們的文化也因此受到了影響,紀年開始採用“公元”紀年,文筆也更加通俗易懂,之後的那段時間村子裏相對平靜,沒有出什麼大的事情。

直到後來似乎出了一件大事,書中用了很長的篇幅和筆墨來記載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關這個故事的書頁都被人為的撕掉了,是的,不是蟲鼠的原因,而是全部被人為地,十分整齊地撕掉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和記載,而是隻剩下最後薄薄的一張紙,紙上什麼都沒有,只記載着七個人的生辰八字。

而左皓只是掃了一眼,便發現了兩個十分悉的生辰八字,一個和母親的一模一樣,一個和張荔的一模一樣,當然,年份是不可能一樣的,但是掐指一算,卻是同樣的生肖年,也就是其中的兩個生辰八字與母親和張荔的是完全一樣的,只是前後相差了九個十二年而已,其他的則不僅連“時”一樣,連“分”都是一樣的。

母親和張荔的生辰八字都是十分準確,而且是準確到“分”的那種,左皓曾經對這個很好奇,張荔説在他們那個鄉鎮,所有的人出生的那一時刻,父母都會十分準確地記下來,然後找人刻一塊“命牌”將生辰八字刻在上面,伴隨一生,保平安,而母親也曾經説過一個人的命從你出生的時候便已經決定了,所以生辰八字十分重要,它是你最大的依託,那些“八字不和”等説法也確實有着深刻的源,與八字相沖的人、地點和工作千萬不要接觸也不要選擇,所以左皓的出生期也十分確,但卻不在這書中。

但是,光這兩個與母親、張荔一模一樣的生辰八字已經讓他驚訝得説不出話來,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巧合,沒有理由連“分”都是一樣的,而且還是出現了兩個悉人的生辰八字,其確程度,完全超出了人的想象,何況這裏只有七個生辰八字,這樣的“巧合率”未免太高了。

到底書寫到這裏的時候,講述了一件怎樣的事情,為什麼會被人為的“銷燬”呢?是誰這麼做的呢?那個人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而如果他不想後人看到這個故事,又為什麼沒有完全的將這個故事“銷燬“?獨獨留下這一頁令人費解的生辰八字又有什麼意義呢?一百年前,這個故事裏死去的七個人,與一百年後的今天的人生辰八字一一吻合,這又寓意着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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