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解答疑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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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明白,如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兩百多年前,揚善與賀姝妍、方德之間的情糾葛而生,那與那幅畫又有什麼關係呢?”孫俊澤做了近一步地提問,而事實上,這也是每個人所惑的地方。

“的確,據我們現在手上掌握的所有資料來看,最近在w市發生的所有靈異事件都是由那幅畫受到某種莫名因素地影響,釋放出了一個厲鬼,到處做惡,而這個厲鬼極有可能就是兩百年前冤死在無憂村的方德,他應該是在這兩百年內一直被封在畫裏,而左皓母親和子的死亡,卻正好給了他一個從畫裏走出的機會,雖然現在還不清楚兩人的死亡與方德的厲鬼重回世間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方德已經不再受到任何限制和束縛,並且伺機殺害了當年加害於他的其中五人的轉世,而現在,在那張奪命追魂帖上,僅僅只剩下許冰諾和揚善!”殷唯一説到這裏,望向了他們二人,沒有繼續説下去。

頓了頓後,他繼續説到:“而你們二人,是他最恨的人,也是最想要討債的對象,而事實上,方德跟我們玩了一場有趣的遊戲,他已經發出了預警,下一個他所要追討的人,就是你!所以,不管是為了你自己的命,還是為了許冰諾的命,當然,如果你對她還有舊情的話,都請你務必要將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們,雖然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清楚為什麼他昨天説要殺你…但是卻放過了你,我們必須抓緊所有的時間,在他還沒來得及向下一個目標動手之前,儘可能地解開這所有地霧,希望能夠找到方法阻止他繼續害人。”殷唯一的表情十分嚴肅。言辭也十分懇切,他的目光牢牢“鎖”住了揚善,不給他迴避和膽怯的任何餘地。

揚善直起板,坐了起來,看來殷唯一的話,確實撼動了他,死對於他來説,或許真地是種解。人們往往追逐青永駐,長命百歲,只有他才明白這樣的“長命”意味着什麼,眼看着身邊的親人友一個個生老病死,離自己遠去,而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異類,這個世界的怪物,夜不能寢而飯不能食,夜夜飽受疲倦和飢餓的侵襲,卻沒有辦法得到宣。雖然事過境遷,過去了這麼多年,再加上“忘塵決”的幫助,他似乎真的忘記了曾經地一切。然而那種莫明地罪惡和痛苦卻一刻也沒有停止,這種生不如死,生比死還痛苦的“長命”讓他覺得好累、好累,而如果真的能擺這一切,並且是方德取了他的命,可能對於他來説是個最好的結局了,至少,他還了他一條命。雖然晚了整整兩百多年,但是如果自己的死,能讓自己和他的冤魂都解,這何嘗不是最圓滿的結局呢?然而殷唯一説的對,即便不是為了自己的命,也不能不顧及許冰諾地命和安危。自己可以死。可以安然接受命運的懲罰,但是自己所愛的女人。卻絕容不得有半點的閃失和危險!

“遊戲?”揚善地腦海中突然間閃過許多的觸,最後喃喃地念出兩字。

殷唯一點了點頭,既而儘可能簡潔地將發生在w市的所有事情都概述了一翻,畢竟,無論雙方之前發生過什麼,現在大家都是站在同一戰線,如果想從揚善口中知道最真實的答案,那麼首先就應該做到坦誠相待,不對他有任何隱瞞,而且作為當事人,揚善有權利知道發生的一切和他所將要面對的情況。

聽完殷唯一地講述,楊善若有所思,一直沒有開口,面十分凝重。

“而今那玉器在何處?”眾人一陣沉默,紛紛緩緩搖頭。

“而等不覺得此玉器猝然無蹤跡可尋,實乃古怪嗎?”

“我們和王博曾經試圖找回那戒指,但是它後來卻一直沒有再面,沒有人知道它現在在哪裏,回去之後,我們依然會繼續追查它的下落,但是,在此之前,請你能不能把那幅畫的來歷告訴我們?還有,它到底與你們兩百年前地情恩怨又有什麼關係?難道真的如那書中所説,是與一個奇怪的小孩有關係?”殷唯一單刀直入,直接避開了揚善的提問,現在他們最關心的就是這畫的來源和所有地一切,這也是他們一直想要追尋地真相。

楊善長長嘆息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道:“誠然如那書中所載,曾經在村子的祭河救起過一個小男孩,此事,雖然吾於吾父輩聽過些許傳聞,再加上書中所述事情,吾大概有所瞭解,卻亦不盡然,且此事地具體年代無法追溯,只知道距今十分久遠,無人知曉那孩童地身世,更無人知曉他最後為何會變得如斯古怪,然,書中所載具是事實,那孩童慘死於祭河,並於下游一淺灘處積滿一潭死水,自那以後,陰盈陽缺,百無生氣,而其屍骸搜尋未果,其母追尋自此,抱其皮隕淚,方成此畫,那孩童地怨念極大,不得已,葬其皮於祖地,望祖輩靈氣能抑其怨氣,其雖被壓住,祖地卻受其侵擾,葬其中者,莫一安歇。”雖然從楊善的嘴裏得到了證實,但是對於這種殘害兒童,甚至剝人皮的事情,他們依然覺得無法接受,尤其令人到神奇的事情是那小孩的母親抱着那孩子的皮哭泣,落下來的血淚落在人皮上,居然成了一幅畫----正指向小孩另外半張皮的埋葬所在,難道是那小孩怨氣太重,知道自己母親來找尋自己,因此顯靈,在自己的半張人皮上“做畫”對自己母親所做的指引嗎?

“如果,這幅畫是源自於更早的一樁的慘案,這與方德等人又有什麼關係呢?”孫俊澤聽了半天,雖然到十分驚訝,卻沒發現兩樁慘案間到底有什麼聯繫,而且聽這楊善所言,這奇怪孩童慘死的事情似乎早於方德等人事件百於年,那麼這兩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又到底是因為什麼被聯繫到一起呢?

“方德亦死於祭河,且其屍骸順而下,沉入凌冤潭,至今搜尋未果。”

“凌冤潭?那潭河下游的死水?”左皓問到。

楊善點了點頭。

“這麼説,他們兩個人都冤死於祭河?而且兩個人的屍骸都沉在凌冤潭潭底?充滿了對這個村子的憎恨?”殷唯一大致已經知道了那幅畫與兩百年前方德慘死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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