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停屍房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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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手錶不知不覺已經下午2點,二人在樓下的館子裏胡亂填飽了肚子就直奔警局去了,一路上,左皓的心情忐忑不安,他難以想像再次看到母親和子的屍體後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和震撼,張荔的親屬已經接到通知趕往警局了,到時候應該怎麼代呢?張荔嫁入左家未到半年就橫死在家中,本來二人還商定等左皓忙完這下半年,兩人就要個孩子,到時候順便請段時間的假陪她到處度假遊玩的…。

一路的胡思亂想,左皓覺得頭昏昏的,口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不過氣來。悲傷對於一個男人來説真的是種很可怕的事情,正是因為壓着男人這個稱謂,所以註定他們只能用沉默掩蓋一切,註定他們只能將淚水都往心裏

一到警局,王隊長就在門口等他們了。王隊長遞上去兩香煙,他們擺了擺手表示拒絕,都不願意再説一句話,警察室裏坐着兩名女警察似乎在談什麼,當她們看到左皓他們走進來的時候,她們的目光就一直在他們身上沒離開過,她們時時談下然後在扭過頭來看看他們!這莊密室殺人案在警局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私下裏大家都在談論這樁案件。假裝沒看見,左皓跟在王隊長的身後往停屍房走去!

“啊!”

“砰!”那兩名竊竊私語的女警察不小心摔破了桌上的玻璃杯,左皓沒有回頭,跟隨王隊長繼續向停屍房走去,悽清的停屍房裏放着兩具屍體,被兩張慘白的被單蓋着一動不動,左皓沒有接近的勇氣,不知道是由於傷心還是害怕,對於那兩具屍體他始終有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抗拒,彷彿那白布下的人還未死去,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拉住他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一般。

張荔的母親泣不成聲,在她看到左皓的時候,象發了瘋似的撲了上去狠狠的照着左皓又踢又打,嘴裏還歇斯底里的喊着:“你把女兒還給我!還給我啊!荔啊!你死的好慘啊!”彷彿一尊雕像一般,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張荔的母親又打又踢,周圍的人一看都上去幫着把張荔的母親拉開,勸她結哀,但是張荔的母親似乎變的更加瘋狂,她的力氣變的很大,在被拉開後,她又大叫一聲撲了上去,眾人一驚紛紛拉住她離開了停屍房,在一旁許久未開口的父親,在悲傷後再經過這一刺,原本就有心臟病的他覺心臟開始刺痛起來,整個人無法呼,心臟彷彿放在絞機裏攪動着,變得異常的難受,但是偏偏卻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他抓緊了口,額頭的汗水順着青筋了下來,扶着牆壁他開始一點點向下滑。

左皓還是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孫俊澤發現了張荔父親的異狀,馬上跟王隊長他們一起扶着老人出去了。諾大的停屍房裏就剩下左皓一人,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彷彿與這房間融為了一體,蒼白的停屍房裏很寂靜,雖然是白天但是停屍房裏還是亮着一盞白熾燈,燈泡裏散發着微弱的白燈光,照在白的裹屍布上滲出一些淒涼和陰冷。燈在閃了幾下後就熄滅了,房間裏的光線頓時變的昏暗起來,微弱的陽光從僅有的一扇窗户裏斜斜的照進來,正好投在屍體的頭部。

左皓好像意識到什麼,開始注意起周圍的環境,孫俊澤他們應該出去有段時間了吧!為什麼一個人都沒回來呢?什麼時候就只剩他一個人在這裏了呢?寂靜,難奈的寂靜,就是這寂靜顯得一切都太不正常,即使孫俊澤他們未回來,現在正是警局上班的時間,至少應該有很多法醫在這周圍活動着,再加上這停屍房的隔音效果很差,所以應該聽到一些動靜,但是此時,卻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彷彿一切都沉沉睡去一般,隱隱的他覺得在他背後有雙眼睛在監視着他。

他也不知道在畏懼什麼,但是有種很強烈的覺某件恐怖的事情就要發生了,背上不知道何時被汗水汗濕,一股強烈的危機催促着他離開這個房間,正當他準備轉身的時候,突然起了一陣風,風很冷,但是好像不是從牆上那扇僅有的窗户裏吹進來的,好像是憑空在房裏刮起來的一般。白的裹屍布被這陰風吹的一飄一飄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掀起這白的裹屍布,然後出佈下那猙獰的面孔一般。他神經隨着裹屍布的起伏膨脹着,在那飄動的裹屍布下,他隱隱看到了那蒼白的皮膚,黑亮的青絲和紅血跡。風最終沒掀起白的裹屍布,他一顆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想起什麼,他轉身飛快的向門口走去,突然後面“嗖”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飄到了他的身後,直直的盯着他的後腦勺,盯的他一陣哆嗦,藉着眼角的餘光,他甚至能看到正向前飄的髮絲和白的衣袖,難道是張荔嗎?害怕亦或是希冀,他猛的回過頭…身後什麼都沒有,他長吁了一口氣,或許是自己嚇自己吧,他心裏想着。轉過頭,他繼續向門口走去,但是在轉頭的一瞬間,他眼角的餘光似乎看到了什麼,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心陡的一沉,覺哪裏不對,卻又説不上來。

那裹屍布下面是空的!走了兩步,他突然捕捉到了剛剛轉身時眼角的餘光給他帶來不安的原因!是的!他記起剛剛轉身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瞥見原本應該是蓋着張荔屍體的那張裹屍布是空的,那張停放屍體的牀上,只剩下一張單薄的,慘白的裹屍布,但是張荔的屍體卻不見了!她的屍體不見了!去了哪裏呢?還在這個房間嗎?或者…。她正站在我的身後…。

恐懼象海草般纏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那幾近的崩潰的神經強撐着他站在原地,他想叫喊,但是喉嚨裏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一隻手從他背後伸出搭在了他的肩上,手很冷,發出滲人的寒氣,僵硬而沒有温度,寒氣順着肩膀傳到頭部,讓他覺頭皮發麻,背後的陰氣越來越重,好像那張臉馬上就要靠了過來,一點點的接近他的喉管…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他猛然回頭…

但是身後卻依然什麼都沒有,這次他看清楚了,原本停放張荔的那張牀現在是空的“逃!快逃!”他的心裏只有這一個念頭,猛的轉身,那是一張臉!扭曲變形的武官歪在一起,蓬亂的頭髮蓋住了半張臉,在陰風的吹動中顯得若隱若現,空的眼睛了佈滿了血,眼睛睜的很大,十分猙獰,白的衣裳在風中飄着,沒有腳,她就那樣懸在空中飄着,她出了一抹可怖的笑容,腐爛的嘴裏散發出令人做嘔的味道:“你不是很愛我嗎?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愛我嗎?啊~~~哈哈哈…。”那張臉越來越近了,刺的氣味令左皓的胃翻滾起來,猙獰的眼角出鮮紅的血水,與那慘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越來越近了,她那張嘴獰笑着貼近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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